“好吧,那你去了那边,注意照顾好自己啊,我忙完有时间,会给你打电话的,到时你记得要接啊。”
“嗯,好,我会的,在来的路上,我给你买了些东西,一会儿让人给你送到家里去,你抽时间回家里取,别让人比下去。”言下之意,谁还听不出来。
“哎呀,你真啰嗦,我又不是没有,你还买那些干嘛,浪费。”
“用在你身上,我不觉得浪费。”
“咳咳。”谢怡然非常想在两人中间提醒一句,“戏过了啊。”
夏瑶听到谢怡然的咳嗽声,微微低下头,最后做出了很大胆的决定,她一个健步上去,将苏千屿抱了一下,拥抱很短暂,很快就分开了。
在场的几人,秦千鹤的脸是最黑的。但下一秒秦千鹤想上前套近乎,却被苏千屿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在离开时,秦千鹤坐在车子里,“你对夏瑶动心了?”
“别胡说。”
“那她抱你是什么意思,你还记得当初接近她是要做什么吗,你。”
“闭嘴,我的事,不需要你来插手,做好你的工作,多余的事少做。”
秦千鹤心中怒气涌动,却不能一次性发泄出来,心中一直不忿的自我安慰,“在等等,她可以等,等她从M国回来,一定不会让夏瑶好过。”
苏千屿像是看出她在想什么一般,“我劝你,最好不要有多余的心思,不要破坏我的计划,否则,你就直接留在M国,不要在跟着我。”
“是,我知道了,我没想做什么。”秦千鹤语气软了下来,但心里更多的是惧怕。
苏千屿要想做什么,她是知道的,她只会遵从,不会反驳。
凌橙在休息间,见人苏千屿两人离开,嘴里的话,还是一样没有教养。
“没想到你勾引男人还真有一套,前有南烨椹,后有苏千屿,之前还有谁来着,哦~还有什么安泽啊,赵寰宁,哈哈,我还这么想到你原来是这么浪的人啊,到是我小瞧你了。”
“至于南烨椹,我劝你,想都不要想,不要以为你开个直播,就能轻易的撇清关系,网友们能行,我却不相信。”
“我啊,可才是南烨椹最后的女人,不管是你,还是楚意涵那个蠢女人,都要给我靠边站。”
突然提到南烨椹,夏瑶心道果然,“我之前说过了,天下男人有的是,为什么大家都偏偏宁愿在一颗树上吊死呢,你们稀罕的东西,我可不稀罕。”
夏瑶无所畏惧的对着她正面刚,之后听到有人来叫她,她便拿着手中的号码,和分给自己的剧本一路跟着工作人员离去。
谢怡然看了凌橙一眼,摇了摇头,“你处处针对夏瑶,是因为南烨椹。”
凌橙看了她一眼,没想理她。
“我还以为,你是为了凌霜呢,没想到你居然一直在岂堪你姐夫,凌橙,你这么做,就不怕你姐泉下有知,夜里来找你问,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吗?”
没等对方回答,谢怡然已经随后走了出去。
“呵,我会怕一个鬼吗,在说,她的死又不是我造成的,谁是罪魁祸首找谁去。”
她这句话,原封不动的全部听进了南烨椹的耳中,毕竟谢怡然一出来,就看到南烨椹出现在门口。
谢怡然冷笑一声,继续向着里面走去。
夏瑶拿到的其实不是女主的剧本,但原定的女主就是她,这次导演想让她试一试另一场配角的戏,角色是个炮灰,也是个反派。
到最后被打入内部的女主所救,之后招安,为她做事,最后为女主而死。
看到这个剧本时,夏瑶突然想到了南栙晚,三年前,南栙晚将自己推开,被夏瑶的车撞上的那一瞬间,耳边还是她那时说过的话。
“啊”
“栙晚!”
“你快走,别管我,去找我哥。”
“我不要,我不要,你会没事的,会没事,我,我大电话。”
“没用的,你听我说,有人,要,害你,快走,能走多远走多远,不要回来,逃离那个家,那不该是你过的人生。”
在最后一秒,她突然抬起头,与头破血流的夏瑶对视了一眼,就是那一眼,三个人的命运连在了一起吗。
那条街道,那个路口,还有夏瑶在开着车,突然冲过来对着两人不停的喊着的口型,是“快躲开。”
然而在车的外面,她们什么都不会听到,车速太快,路太窄,自那天过后发生了什么,她想不起来了。
夏瑶一边念着台词,脑海中全部都是三人出事的那个画面。自己的闺蜜为了自己死了。
那种比她死还要让她后悔的事,她不想在做第二次。
她一边说着台词,一边流着眼泪,“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你说,我长得像你妹妹,我一直记着这句话。”
“可那时,我脾气太臭,谁也不相信谁,为了信仰,一次一次的败在曾经的信仰之下,是你,是你一步步将我从令人腐烂的地方拉出来的,从那一刻,我的信仰,变成你,姐,谢谢你,将我从那里救出来,谢谢你一直陪在我身边。”
“我一直在耿耿于怀,自己不能为你做些什么,但现在,我终于能为你......做点什么了,不要忘记我,不要忘记,你还有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我会在上面,保佑你,能找到自己的亲妹妹,希望她会带着我那份,一起来爱你。”
“卡”
导演喊完卡,不知是谁,率先开始鼓掌起来。最后联动性的室内里的人,都鼓起掌来。
有的人,甚至还偷偷的擦了一下眼泪。
“这就是实力,谁还能说什么。”
副导演偷偷擦了一下眼泪,“回去等消息吧,时间用不了多久。”
听到这句话,谢怡然心里了然,上前将人牵制台下,夏瑶擦完眼泪,对着导演和评委,深深的鞠了一躬,说了声谢谢,便被谢怡然牵着走了。
“这段戏有这么好吗,你怎么还进去了出不来了。”
夏瑶苦笑一声,没有说实话,只说了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