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赫连尔敦的脸上露出冷笑,不管鸠摩炎是什么打算,既然他要背着宋沉壁与自己商谈这件事,说明这事儿是瞒着宋沉壁,可若是宋沉壁知道了呢?
他们之间的夫妻感情又能好到几时!
沉壁是第二天一早出发的,随行的只有乌山一人,呦呦被鸠摩炎抱在怀中哭的泪眼汪汪的朝着沉壁伸出手大喊:“娘亲不要走,娘亲抱抱,娘亲不要呦呦了吗?”
沉壁被她说的也红了眼眶,俯身在她和宋惟也的脸上亲了又亲,才依依不舍的翻身上马离开了暮云城。
一路上的风餐露宿,让沉壁刚过风陵渡口便染了风寒高热不退,乌山看她的情形不敢继续赶路,两人找了间客栈住下,沉壁写了药方乌山便出去给她抓药去了。
西北的冬天寒风瑟瑟,沉壁烧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有人在动自己的包裹。
她强忍着不适,睁开双眼,只见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正在趁她熟睡之际摸她的包袱。
见沉壁睁开了眼,那男人但没有跑,反而伸手便上来捂她的嘴,“我不过是求点财,你别叫,我拿了钱就走人,若是你干大喊大叫招来人了,就别乖我不客气了。”
沉壁眨眼,乖乖的抬起手,示意对方不要乱来,不料那人看清她的面容之后,色心大起,竟然伸手朝她胸口摸去,一张龌龊的脸上露出令人恶心的神色,沉壁心下一惊,反手从袖中捏出一根银针朝着那人的眼中刺去。
那人不防备她身在病中还有能力暗算自己。被她一下刺瞎眼睛,钻心的疼痛让他一声惊呼,捂着左眼大声怒骂沉壁。
“你这个贱人竟敢对老子动手,你也不去打听打听老子是什么人!今天老子就让你没名走出这风陵渡。”那那人怒骂着朝着沉壁再次扑过去。
沉壁浑身酸疼,有气无力,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步履踉跄的朝着门口而去。
不料那男人快她一步,扯住她的头发一把将人拽了回来,狠狠地摔在地上。
沉壁的后脑勺被狠狠地撞在地板上,脑袋嗡嗡的响,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待她缓过劲来发现男人满脸是血的跨坐在她的身上,正在撕扯着她的衣服,沉壁咬破嘴唇让疼痛盖过那阵眩晕,摸出袖中的药一把拍在那人的脸上。
男人冷不防的被一沉壁拍了一脸药粉,他气的继续污言秽语的咒骂着沉壁,一把撕开了她胸口的棉衣。
就在他压着沉壁的手想要俯身下去之时,突然沉壁身上雪白的云锦上滴答滴答出现了几滴鲜红的血滴。
“什么东西!真他娘的晦气……”那男人刚骂两句,哇的一声从口中喷出了一大口血液,温热又腥气的毒血喷了沉壁半身。
引得她胃里止不住的干呕,男人的双眼,鼻子耳朵嘴巴都在滴血,沉壁使出全身的力气将男人从身上掀了下去,趴在一片差点把胃里的胆汁都吐出来。
就在沉壁呕吐的时候,男人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的朝着门口去,似是想要出去呼救,沉壁见状拿起手边的烛台朝着男人的后脑勺狠狠地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