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壁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后,一张脸瞬间涨得通红。
伸手捂住了顾晏殊的嘴巴,“ 顾晏殊你……”
怎么从前那么清冷持重的一个人,怎么如今变成这副模样,三句话不离男女之事!
顾晏殊看着她娇羞又炸毛的样子,心中一阵感慨,终于有些从前在自己面前狡黠又可爱的模样了,他再也不愿与她冷眼相对了。
车子刚到驿站,沉壁起身下车,只见顾晏殊一动不动的坐在车上,她不由得转身看他:“你不下车吗?”
顾晏殊眸色温柔,“若阿笙想要我陪你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沉壁见状连忙摆手,“别……你还是会北苑吧,我……我今晚不方便……”她说完身形一闪,有种落荒而逃的意味。
顾晏殊见状,手指刮了刮眉毛,看来昨夜自己真的是有些失了分寸,他的小狐狸被吓到了。
沉壁刚回到房中,鸠摩炎便走了进来,两人因为昨日在马车上的谈话不欢而散。
再这样单独相处,沉壁一时有些尴尬。
鸠摩炎却不觉得,径直走到桌前坐下,“宫中一切可还顺利?”
沉壁点了点头,给自己倒了杯茶:“还好。”
鸠摩炎也不多说什么,神色有些凝重的看了沉壁一眼道:“孤影的身体需要我不时给她输入真气催动体内的血脉,我不能离开太久。
你与摄政王大婚之后我便要先行离开,回到龟兹去了。你知道阿影和呦呦都等不起了,所以…… ”
沉壁打断了鸠摩炎的话,“我知道了,只是一次也要救两个人需要的夜忘忧数量巨大,如今顾晏殊身体有伤……”说着沉壁顿了一下:“总之我会尽力……请国师大人放心。”
鸠摩炎见状点了点头道:“明日我会以国中急事,需要尽快回程为由,奏请大周皇帝,为你和摄政王尽快举办婚礼,这样,你们也能早些名正言顺的在一起。”
而此刻上京北郊的深山之中,一个猎户,背着刚打到的两只野兔往家走。这天寒地冻的山上的猎物也越来越少了。
自己设的那几处陷阱里,前些时日还偶尔会有几只的野鸡兔子,最近啥也抓不住了,正走着他突然听到。前面不远处的陷阱中传来一阵极大的响动。
那猎户心中一喜,听这动静,怎么也得是一只鹿才行。他掏出手中的猎刀,满心欢喜朝那陷阱跑去。今晚他们一家人可有口福了。
然而刚靠近那陷进,他便看到地上凌乱的手掌印和脚印。
男人的心冷了一半,难道是有人不小心误入了他的陷阱,这可怎么办才好。他将手里的猎刀重新插回腰上的刀鞘之中。
陷阱上铺着的茅草和树叶都被破坏掉了。男人连忙放下手中的兔子,跪在地上双手扒开茅草。露出一个圆圆的洞穴。一人高的坑底,一个人影正趴在坑底撕咬着什么,坑中一抹难闻的腥臭扑鼻,男人被呛的一阵恶心。
就在他要开口询问,下面的人怎么样,坑底的人影突然那回头,一双幽绿的眸子恶狠狠地看着他,嘴里要咬着一根森白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