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晏殊站在假山之上低头看着裴宬说:“睡不着,练剑啊!”
裴宬有些无奈的看着他说:“你这样会让我很担心的。”
顾晏殊歪头:“我又没有出将军府,就在府里走走也有危险?”
裴宬被他这话堵的哑口无言,讪讪道:“你看你站这么高,万一一不小心摔下来的话,身边没有人跟着难道不危险吗?”
顾晏殊站在假山上目光却看向了高墙之外的地方:“裴将军,你说我是皇上,为什么我连在这将军府转转都不行呢?”
裴宬一时尴尬的看着她说:“这……这是因为现在是特殊时期,外面有大军兵临城下,所以才会这样的,你再耐心等待一些时日,到时候不要说将军府,就是整个天下你也去的。”
顾晏殊听她说完从假山上一跃而下,眼中有些兴奋的看着她问:“此话当真?”
裴宬见状连连点头:“当然是真的,我们是夫妻,我怎么会骗你呢?只是最近上京城中觊觎皇位的势力,暗中派了不少的人来南疆,就是要对你不利,所以我才会如此的在意你的安危,晚意,我的一片苦心你是否能够明白啊?”
顾晏殊看着她整日对着自己一副情真意切的模样,心里不知为何总是对她信任不起来。
避开了她伸过来想要牵他的手,顾晏殊大步流星的走在前面说:“都别跟上来,我要回去睡觉了。”
原本想要与他一起回去的裴宬见状也只能悻悻的停下脚步,站在原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白凤见状看着她眼中的落寞上前安慰她说:“小姐,您也别担心了,听说上京前来议和的使团已经出发了,这两日我们加紧巡视,并没有发现任何大周军队的奸细,您大可放心,现在皇上在咱们的手里,谅他们也不敢玩什么花招。到时候一切名正言顺了,您就可以带着皇上一起回上京城了。”
裴宬听罢无奈的摇了摇头说:“要是事情像你说的这么简单就好了。成败的关键最重要的是要看实否能够取得顾晏殊的信任,只要他能一心一意相信我,那么不管大周派任何人来我都不怕,只要的他的心在我这里,他站在我的这边,一切的问题都能迎刃而解。只是现在,你看看,他如今的心智像个孩子不说,对我不要说信任了,他甚至始终对我都没有半分亲近的意思。再这么下去,我甚至不敢带着他去与大周的使团谈判。万一到时候他听信了那些人的话,我的时候就真的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看着裴宬一筹莫展的样子,白凤突然趴在她的耳边道:“这还不简单,就算现在他伤了心智,认知只是个五六岁的孩子,可是他的身体还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是男人总有那些需求的,小姐与他有是正经夫妻,有些事儿那也是情之所至,阴阳调和,身体行的欢愉是最真实的,以他现在这的心智,正是贪求欢愉快乐的年纪,到时候只要他尝过了蚀骨销魂的滋味,到时候就算是小姐你让他走,他都不肯离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