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沉壁上了马车,顾晏殊的神色才冷了下来。
他看着长鹤带出来的卢振宁和唯一还活着的黑衣男人,有些漫不经心的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
“爷今天心情不好,你们说的话早点结束,不说的话,我正好活动活动筋骨。”
那黑衣男人是个有骨气的,咬牙看着顾晏殊,狠狠道:“做我们这行的刀口舔血,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顾晏殊朝着长鹤微微挑了一下下巴,“将人吊起来吧!”
长鹤望着男人露出同情的目光,他已经多久没有见过世子如此阴鸷的模样了。
顾晏殊捡起地上一把锋利的短剑,将男人的衣衫挑落,露出他的上半身。看着他纵横交错的伤疤,淡淡道:“既然这身皮这么旧了,干脆换一身吧!”
说着他短剑在手中挽出让人眼花缭乱的剑花,就在男人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全身传来密密麻麻的剧痛。
男人整个背上的皮肤被削了袭来,血淋漓的露出背上血红的肌肉和血管纹理。
跪在地上的卢振宁吓得浑身哆嗦着连连磕头求饶:“我招我全招,我只求速死。”
“哦……那就要看你提供的消息价值值不值得我赏你一个全尸。”顾晏殊边说边将走到男人的面前。伴着男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他胸口的皮肤被完整的剥了下来。
“小的的确不知道这些人究竟是干什么的,十天前他们突然找上了我,给了我一百两银子,说他们要五岁以上十二三岁以下的健康孩子,男孩女孩都可以。若是我能给他们找到,一个孩子二十两银子,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这才在庄子里抓孩子的。”卢振宁边说边抖,吓的根本不敢抬头去看顾晏殊。
“就这些?”顾晏殊声音冰冷,显然十分的不满。
他将目光锁定在眼前的男人身上,“你现在可有什么要说的?”
男人咬着牙剧烈的喘/息,“老子就是要看看你还有什么手段?”
顾晏殊笑的邪魅,这是你的第二次机会,说完他看了一眼长鹤,长鹤点头去了后院,不一会儿一手拿着盐罐子,一手拿着一个麻袋,里面吱吱乱叫,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走到男人的面前,将手里的盐朝着男人渗血的胸膛直接撒了上去。
“啊……”男人的惨叫已经没了人声。
长鹤又绕到他的背后,抓了一把直接撒了上去。被吊着的男人直接疼的全身抽搐了起来。
长鹤见状提起手里的麻袋打开绳子,拿到男人的面前说:“这些地牢里的老鼠最是荤素不忌的,尤其喜欢新鲜血肉,你想必也是见过的。”
男人原本还视死如归的脸在看到那些在口袋里吱吱乱叫着横冲直撞的老鼠整张脸都变的十分扭曲。
一双眼里全是惊恐,梗着脖子,呼吸急促的摇头:“不不不……拿开,把这西东西拿开……我说,我说,我全都说,我求求你把这些东西拿开……”
长鹤看了一眼顾晏殊,只见他净了手,拿着帕子将手指一根一根的擦干净,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的说了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