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亏是我我母妃极力推荐的谋士,我的任何心思你都能猜到……”
萧随起身笑着走到白斐然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如今是程颂有求与我,程紫烟不但坏了名声又有孕在身,他们程家今后在我面前,只能夹起尾巴做人,任我差遣。
面子这个东西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里子全了才实在。明日我便进宫去请罪,顺便向父皇求亲,理由就是,我心悦程紫烟已久,只是从前不敢高攀,今日见她如此于心不忍,才敢开口求取,我不介意她的名声只想与她相守到老。求父皇能够成全。”
“殿下实在是高明。白某拜服,到时,皇上也会对您心有歉疚。”白斐然摇着折扇脸上尽是笑意。
“宋家的事情一定要盯紧了。务必这次让她倾家荡产,今后再无还手之力。到时候再慢慢的折磨她,我倒是要好好看看,这个宋沉壁到底知道些什么,敢在我的面前如此嚣张。”
“殿下放心,一切都在计划之中。”白斐然说完顿了一下。神色有些凝重的开口道:“只是昨夜到宋家庄子去取货的那六个人全都没有回来,白某已经派人去找了。说是昨夜看到有人马去过庄子,听到了打斗声,怕是出事儿了。”
“废物……这点小事儿都办不好!”萧随原本想喝口茶的,听到这个消息,气的茶碗一丢,“再派人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查清楚昨天夜里去庄子上的人到底是谁,可有查到什么,再跟京兆尹的人强调清楚,无论如何要讲此事压下。”
“是,殿下稍安勿躁,今天一早我已派人去查了,只是前短时间庄上丢了孩子,那些人现在对生面孔及其防备,所以需要些时间。白某一定尽快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张如晦乘坐的船是在傍晚的时候到的上京,在码头上看到沉壁的一瞬间,张如晦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郡主,张某有负所托,请郡主责罚。”
码头上人潮如织,见他如此纷纷驻足观看。
沉壁上前将人搀扶起来:“张管事这是做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怎可为了这等小事,随便屈膝?快起来!”
“是张某大意,才会让满船的丝绸尽数落水,如今离衣物交付之期不足十天。张某担心……”张如晦说着懊悔的直摇头。
沉壁拍了拍他的肩膀:“事已至此,就不要再说这些了,先回铺子上,商议一下下一步怎么办吧!“
一行人上了马车,离了码头。不远处简陋的茶寮内,一个带着斗笠的人,起身快速的跟了上去。
一上马车张如晦刚想开口说什么,却看到沉壁将食指放在唇边,又指了指外面。
张如晦心领神会,立刻噤声。
这几日整个上京城都在传两件事,一件是三皇子萧随不日便将迎娶丞相府的千金程紫烟。
另一件便是宋家的布行卿倾子衿近日真是走了霉运,库存的料子被水泡了,跑去江南采买的丝绸又半路沉船被水淹了,如今到处高价收购料子,那价格真的是高的离谱,都没人肯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