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看到房内的情形,眼神凌厉的一副要吃人的架势,“好你个顾晏殊,朕心疼你病弱,让你留宿宫中,你却……你却干出这种不知廉耻之事来,你该死……”让他怎么能不气,那可是苏洛瑶,他心心念念的苏洛瑶,本想着不日就要以贵妃之礼迎进宫来的,没想到今日,竟然……
一想到苏洛瑶冰清玉洁的身子便宜了顾晏殊,萧乾就恨不得现在一剑将他砍死。可偏偏现在却还不能动他。
“陛下进来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对臣呵斥一番,看来是认定了臣与苏罗瑶有染!就算是罪大恶极的人翻了死罪,刑部定罪之后,大理寺都还要复核之后才能定罪问斩。怎么臣就没有申辩一句的权利了?”顾晏殊言辞之间带着厌恶和不耐。
萧乾一听他这话的意思,像是在说他与苏洛瑶并没有发生什么?不由得心中一喜,面上却不露声色的在房内打量了一番。
只见太后朝着一旁抱着被子的嬷嬷使了给眼色,那嬷嬷假装不小心,手里的褥子一下掉在地上,那上头刺目的鲜红一下暴露在众人面前。
刺的萧乾双眼都红了,怒火中烧,指着那地上褥子上的血迹,破口大骂:“顾晏殊你简直令人作呕,证据确凿,你还想要怎么狡辩?”
顾晏殊却不急不慢的开口说:“皇后娘娘不是也宣了苏司徒进宫吗?那就等苏司徒来了一起说吧,还有臣的侍卫长鹤不见了,还请陛下将人找出来,否则的话臣也只能去刑部伸冤了。”
“你说什么?”萧乾一脸的难以置信,“你要去刑部?顾晏殊你是不是疯了?在后宫里出了这样的丑事,你还觉得不够丢人?竟然还要去刑部?你……”
“臣未曾做过的事儿不觉得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可是臣的侍卫与臣有十多年的主仆之谊,如今人不见了,臣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在陛下来之前,臣也请求过皇后娘娘帮忙寻人,可是娘娘不肯。臣本以为陛下来了可以为臣做主,但如今看来,陛下也是先入为主的认为是臣秽乱宫闱,臣自己的事儿,待会儿等苏司徒来了,臣自然能分说清楚,但是臣的侍卫不明不白的就这样不见了,臣不能在这后宫里搜寻,也不能眼睁睁的不闻不问,只能去刑部报案,请刑部帮忙找人了。”顾晏殊说的风轻云淡理所当然。
太皇太后与皇后面面相觑,这不褥子上都有证据了吗?难道苏洛瑶根本就没成事儿?怎么这顾晏殊如此笃定的说自己能够分说的清楚?
太皇太后也是一脸疑惑的去看苏洛瑶,只见她一直埋头垂眸没有说话,此刻突然起身,一双丹凤眼里盈满泪水看着顾晏殊道:“顾晏殊,是我仰慕于你,深夜前来也只是担心你的病情前来探望。
是你神志不清,思念长乐郡主,错将我当成了她,将我拉上了软塌,你若不曾动/情,我一人又怎么能成事?
如今你我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你竟然能冷血至此,始乱终弃,顾郎难道忘了方才缠/绵之时你说的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