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绝对不行!”
顾晏殊听罢,断然拒绝,上次大婚的时候,发生的一切,在他的心里已经成了一块难以愈合的伤,这一次他绝对不允许有任何闪失了。
沉壁看着他眼中闪过的那抹痛意,想起五年前大婚的场景也是心有余悸。
她停下脚步,伸手抱住顾晏殊的腰,脸靠在他的胸口,轻声说:“晚意,我心悦你,也许从一开始我是带着目的接近你的,可是后来我真真切切的爱上了你。
我承认,在我的世界里,爱你这件事之前也许曾经前面隔着累世仇恨,有身家性命,可是晚意,在你面对危险的时候,我是真的可以为了你豁出性命去的。今后除非死亡,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将你我分开。”
沿湖的长廊上,寒风呼啸,天气也阴沉沉的,没有一丝阳光,可是顾晏殊看着沉壁清澈的双眼,犹如置身置身在两人初次相见时的暮春,繁花似锦,花香袭人。
他伸手将人紧紧的抱在怀中,眼中原本的阴鸷一扫而空。
半晌他闷闷的开口道:“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若是敢再因为这样那样所谓的不得已离开我的话,等我找到你,可就真的会用千千结将你一辈子锁在我的身边的。”
沉壁听罢仰起头笑的眉眼弯弯的看着他:“哼,我不管你以后是逢场作戏,还是身不由己,但凡再让我看到你这只手去碰除了我之外的人和女人,就别怪我对你下狠手!”
两个人会心一笑,牵着手沿着回廊慢慢的往回走,走过残荷卧雪的湖面,走过凌寒独自开的梅林,走过风声沙沙白雪压枝低的竹林,仿佛可以一直这样挽着手走到春暖花开,走到两鬓斑白。
而此时的栖梧宫内,苏洛瑶听罢那人的汇报之后,神色惊疑道:“你说什么?那个图兰公主有可能就是宋沉壁?”
那个男人单膝跪地,躬手回禀道:“皇后娘娘,今日那女子一身胡人侍女的衣衫,却说着一口流利的大周话,言谈举止与从前的长乐郡主一模一样,就是她三两下就解决了当时闹事的张麻子几个人。
而起她与摄政王携手一起回到北苑,从两人的神情来看十分的亲密。根本不想才相识不久不的样子。
而且属下打听到,摄政王在半月前曾因为北凉的一封密信去过潼关,后来版半路折返,当时带回了一个神秘的女人,而且属下还查到了一张海捕文书,据说当时摄政王为了此女,直接杀到了县衙,真可谓冲冠一怒为红颜,请皇后娘娘过目。”
苏洛瑶听罢,一把接过那张海捕文书,在她看到上面女子的画像之后,苏洛瑶气的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宋沉壁,你这个贱人,竟然敢戏耍本宫!”她一把将那海捕文书撕的稀烂。“这么多年了,你竟然还没死!什么图兰公主,我说顾晏殊为什么这次会这么爽快的答应了和亲。她当时在宫里跟本宫打的火热,回去之后就称病,本宫几次三番的召她进宫她都不来。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