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誉桁话音刚落,萧随便自告奋勇道:“父皇,儿臣愿意效犬马之劳!”
萧随话音刚落,萧图便开口道:“父皇,巡查全国河堤一事还是儿臣去吧,毕竟此时干系重大,还要与各地方官员打交道,三弟毕竟初入朝堂,对于朝政还不熟悉,怎么与各处官员打交道,以及如何处理其中各处的利害关系,他都还不懂。
而且今年春巡便是儿臣代父皇前去的,此去路途遥远。盘桓时间也久,儿臣走过一遍,轻车熟路也能在雨汛来之前巡查完。确保河堤安全。”
“二哥所言只是其一,您虽之前代父皇巡查过,但二哥你对河工及河堤修筑毕竟不专业,地方官场鱼龙混杂,各方势力利益就错综复杂,很容易受其蒙蔽。
若是此次再由二哥出面,只怕很难查出其中问题,到时候汛期一到,万一哪处河堤垮塌,洪水肆虐,遭殃的可是无辜的百姓。”萧随据理力争,当仁不让。
萧图听完这话,神色阴沉的看着萧随冷笑道:“三弟这会儿觉得百姓无辜可怜了,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还真的讽刺。
说我对河工及河堤修筑不专业,难道你就专业了?”
萧随也不生气,面对萧图的明嘲暗讽,神色如常,娓娓道来:“我自任工部监事之后,一直跟着上官大人在河堤上修河堤,如何固沙,打桩,填石全都跟河工一样亲自上手。此事工部的河工都有目共睹,虽不能说经验老道。至少与二哥比起来要专业不少。”
“你……”萧图气的哑口无言,这个阴险小人原来从那个时候开始便已经筹谋此事了。但是巡查河堤一事绝不能落入萧随的手中。
春巡之际他为了笼络人心,拉拢地方官员,对于不少积弊不重的河堤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是此次让萧随去巡查,定会咬死这些事情不放,到时候若被父王治一个受贿渎职之罪,只怕他就自此失去了在竞争皇位的机会了。
“我怎么?二哥是觉得我说的有什么问题吗?而且我实在想不通,同样是为父皇分忧,为何二哥如此反对我去巡查河堤呢?难道二哥代父皇春巡时,私下做了什么见不的事儿,怕被我发现不成?”萧随突然转头冷笑着看着萧图,眼中尽是挑衅。
“你放屁……”萧图哪里经的住他这样的刺激,张嘴对他破口大骂:“你个厚颜无耻爬床/奴婢所生的贱种,竟也配跟我相提并论,你自己背地里做的那些龌龊歹毒之事你真当我们不知道吗?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简直难登大雅之堂!”
萧图此话一出,朝堂之上众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萧随的生母即便再卑贱,可他到底是皇上的龙种,朝堂之上骂他贱种简直是当着朝臣的面打皇上的脸。
这二皇子,是个莽撞人啊!
果然萧誉桁一张老脸气的比锅底还黑,手指颤抖的指着萧图怒骂:“你这个逆子,你给朕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