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对这个价值很满意。
他付出五百块，何雨柱需要付出四五千块钱，这一次斗争怎么看都是他赢了。
“许哥，我多问一句，你跟我师傅，呸呸呸，什么我师傅，傻柱到底有多大的仇啊，这么报复，你也不划算。”张凡道。
他是真觉得不划算，这就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损人不利己。
这要是没有天大的仇恨，那不是有钱烧的，就是脑子也不太好用，不然这种赔本买卖，谁会做？
许大茂阴笑道：“你懂个屁，我跟傻柱是势不两立，有他没我，有我没他的地步，你觉得这种关系，我跟他应该怎样相处？”
“那弄这个孙子就是对的。”
张凡笑嘻嘻道。
“行了，赶紧走吧，别再回来，也别被他们找到，不然我怕你挨揍。”
许大茂这话说的不假，但说的也是他自己。
怕挨揍这件事可不只有张凡怕，他也怕啊。
何雨柱那牛脾气，朕知道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自己，还不要彻底把天捅一个窟窿？
他也怕何雨柱上来牛脾气，所以张凡避开，对他们都安全。
何雨柱从后勤部带着牛二回后厨，手里拿着一张统算单据，上面用红笔这些四千一百块的赔偿金。
这不是几十年后，这个年代的四千五百块钱，甚至可以是一些人家几年的工资。
牛二一张脸也很不好看，但他没说什么，回来就很勤快的帮马华收拾。
何雨柱坐在一旁，看着手里的赔偿单据，这是厂子批的，直接需要上报，王厂长想要隐瞒，可这么大的窟窿没人填都不行。
“你们两个过来。”
何雨柱把他们叫过来。
这么大一笔钱赔偿出去，何雨柱也要一遭回到解放前。
辛辛苦苦做任务赚点钱，结果打了水漂。
但这笔钱不能让两个徒弟出啊，牛二条件好一些，具体怎样何雨柱也没细问，但牛二以前在酒楼做大厨，肯定有积蓄，但底子也不会很厚。
马华条件不咋地，母亲还刚刚好转。
这笔钱只能何雨柱一个人出，他就要给事情弄明白。
他在后厨干了这么多年，也没出现爆炸事件。
最主要的是一个厨子做饭，给后厨干爆炸了，这事情传出去，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他们是厨师还是爆破手啊？
“师傅。“和
马华跟牛二走过来，站在和语族身前。
“我先说一下，这笔钱我作为师傅的出，但师傅也想要问你们几个问题。”何雨柱淡淡道。
“我可以出两千。”牛二也是直接。
何雨柱一瞪眼，“说了我出，你出两千算什么？”
他没好气道：“这事情这么定了，现在说一下，我们做菜的，怎么就柴禾里面能有火药了？”
“这个……”马华抓头。
牛二道：“师傅，这明摆着就是有人故意的。”
“你们烧火的看不到？”
何雨柱一听这个就来气。
别人故意不故意暂且不说。
他们自己烧火，还能看不到柴禾里面有东西？
“张凡烧火的。”
牛二看了马华一眼，犹豫一下道：“我觉得张凡有问题，今天他特别勤快，我当时没在意，可出事情之后细想一下，我不由得怀疑，他今天问题很大。”
“放屁！”
马华果然急了，“张凡是我兄弟，他怎么可能害我们？”
牛二看了马华一眼，“你这个人吧，很纯，但也就是如此才容易被人骗，你自己想一下，平日里让张凡干点活，张凡那一次不是推三阻四的，只有今天，你还没说，他就主动开始烧火。”
“再说烧火柴禾里面有东西他能看不到？不是故意的如何解释？”
“我……”
马华也解释不了，但就是嘴硬，“反正我相信一定不是他。”
何雨柱信牛二说的，问道：“张凡人呢？”
“不在。”
马华道：“出去还没回来。”
“你去找一下！”
何雨柱抓抓侧脸，“马华，遇到事情别激动，去把人找回来，是不是冤枉了，我们问一下就知道。”
“好！”
马华转身往外走，“我这就给他找回来，让他证明自己的清白。”
马华走了，何雨柱看着牛二道：“后厨出这么大的事情，你跟马华我都信得过，确实张凡很可疑，但人找回来你也别说的那么直白，一旦不是，反而不好做人了。”
“师傅，我心里清楚。”
牛二道：“马华就是太好骗，那个张凡来后厨这段时间，我怎么看他都不是一个正儿八经来学厨的人，不能说他古怪吧，但确实一个学厨的人不i像他那么散漫。”
“而且今天是柴禾出问题，大家都不是第一天做厨师，煤气灶没开，用的是热火，烧火的人不可能看不出柴禾有问题。”
这就是煤气现在的费用还是高，比起来传统明火做饭，可以节省不少钱。
酒楼内肯定都是煤气灶，但工厂后厨，还不是怎么节约怎么算，不是准备大席的情况，用明火做大锅饭更香，也更经济实惠。
“柴禾也是张凡抱进来的？”何雨柱问。
“是的！”
牛二点头，“今天他特别勤快，勤快的都不像是张凡这个人，我觉得要是可以确定的情况下，我们就直接报警，把人抓到，这笔赔偿款就落到了他的头上。”
“恩！”
何雨柱点点头。
毕竟谁都不是冤大头。
干什么替别人背黑锅。
再说这可是一笔巨款啊，脑袋大，也不能口袋松，这么一大笔钱就用来给别人背黑锅了。
等了一个小时，马华自己一个人回来了。
马华垂头丧气，“师傅，牛二，张凡我没找到，去了他家里，周围邻居说根本没看到张凡回家。”
“那就是跑了。”牛二道。
“你别这么说行不行？”
马华现在听不得这个。
一来是觉得张凡不是那种人，自己母亲住院时候，张凡帮了不少忙。
二来是一旦是真的，那他要怎么面对何雨柱？
这巨额赔款是因为他带进来的人闯祸造成，他也难辞其咎。
说是逃避也好，说是不愿意面对也罢，反正马华都不能相信这跟张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