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端端的干什么进病房,嫌弃晦气呢。”
长所长多劳拉的一个人啊,一眼看出来,这小子是心虚了。
“走!”
他推了一下,可刘能居然反应十分激烈,转头推了长所长一把。
刘能不是傻子。
人就是他打的,这要是跟着进去里面能有好?
那个小偷一定会指认他。
这特么大半夜被小偷砸坏了车玻璃已经够倒霉,还要给小偷赔偿医药费啊?
按照他的一心思,那是要给小偷打的半身不遂才好,才解气。
要不是有何雨柱这个一个死脑筋,现在那个小偷还在大马路上躺着呢。
“你要是如此抗拒,我可以告你妨碍执法,到时候有什么后果我希望你自己考虑清楚。”
长所长喝叱一声,“希望你不要自误。”
刘能这下没脾气了。
他有点钱,是个老板,企业家,可也不敢跟法律对着干啊。
这就姚明的很,进去吧,事情会变得十分麻烦,不进去警察盯着呢,他没这个胆子。
“行!”
刘能一咬牙,不就是赔钱,老子认了。
反正也是那个小偷偷窃在先,老子车玻璃还破着呢,没找这个小偷赔钱不错了。
刘能大摇大摆的进去,这是做好了赔偿的心理准备,看小偷看到他,只是有些害怕。
何雨柱多管闲事,但良心未泯,还善良着呢,可是这个狗东西就不同,能弄私人绝对不心慈手软。
这就十分恐怖了,完全就是一个疯子啊。
长所长将刘能拉到病床旁边,“是不是他打你的?”
“不是!”
小偷一口否认,指着何雨柱道;“是他,就是他打我的。”
在这个家伙看来,刘能都不是最可恶的,拦住他的何雨柱才是最可恶的人。
别问为什么。
要是没有何雨柱,他能住院?能被打这么凄惨?
说来说起,这些都怪何雨柱,都是何雨柱的错。
何雨柱想要捶这个孙子,特么怎恶魔说话呢,好话坏话,到这个孙子嘴巴里,全特么都是瞎话。
长所长脸色也古怪起来,看看刘能,又看看何雨柱,打心眼里是真不相信何雨柱打人啊。
刘能立刻笑了,悬着的那颗心放下来,哈哈大笑,“看到了吧,都看到了吧,我才是受害者,是这个混蛋打人的。”
他现在跟小偷站在一个水平线上,反而是越看这个小偷越顺眼,大气道:“算了,我丢的东西也追回来,我不打算追究他的责任,而且看他受伤了,我还打算自掏腰包。”
说话刘能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递给小偷,“拿去,伤得这么重,买点营养品补一补。”
“好的!”
小偷感动的啊。
这才是大哥好不好?
简直太好了,来了就知道送钱。
“何雨柱,你跟我出来一下。”
长所长走出去,递给何雨柱一根烟,“我知道,很大可能并不是你动手打人的,但没有证据证明你是无辜的,反而现在对你很不利。”
何雨柱也是郁闷了,狠狠吸了一口香烟,“才到可能会是如此,但没想到这些人如此不讲武德。”
“算了,我也认命了。”
何雨柱不打算继续挣扎什么,“那个小偷指认我,我就要赔偿了呗。”
“事情还没到这一步,要是好人随便被人愿望,还要我们警察做什么?”
“这件事我会进一步调查,虽然是晚上,但我真不信没有一个人看到当时场景。”
长所长作为老刑警,看不得好人被冤枉。
何雨柱心里感动,但觉得这件事办成的可能性不大,就算长所长不愿意型芯,但事实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已经不是你相信不相信的问题,就算不相信又能怎样?
何雨柱现在不敢说一定确定没人看到,但当时他是没发现还有其他人。
“要不这样吧。”
王厂长犹豫一下道:“今晚你先回去,我明天一大早开始走访调查。”
“一旦,我是说一旦没发现,我传唤你,到时候你争取私聊,千万别带情绪啊。”
“要不然事情会变得更加复杂,就算我愿意介入调节,里面那个小偷也不会同意。”
何雨柱觉得今天真是喝口凉水都塞牙,要不然好端端,干什么遇到这种破烂事儿。
何雨柱回家已经是凌晨,躺在床上就开始睡大觉。
没办法,事已至此,他总不能不睡觉吧。
另外事情最后怎么个结果,何雨柱听天由命,不去问,不去想,爱咋地咋地。
还是那句话,遇到一些不要脸的人,没办法去随便讲道理的。
这也是何雨柱不愿意继续计较的原因,自己想破脑袋,恐怕也不会有一个解决办法,既然如此,又何必自寻烦恼。
次日。
何雨柱刚从床上爬起来,睡眼惺忪的,听到门外有人叫他。
“谁啊?”
何雨柱穿好衣服推门出去,看到刘波站在门口,神色慌张道:“你昨晚干什么事情了?”
“干什么事情?”
何雨柱没觉得自己干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啊。
豁然想起来,还真别说没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不是帮一个秃顶抓小偷,把自己抓进去了。
可刘波会知道这件事?
何雨柱怎么都觉得没可能啊。
这件事发生之后,刘波可以说是毫不知情才对。
警察这都没上门呢,就算大院里有大嘴巴,也没消息来源啊。
“我听人说了,你被人冤枉,对不对?”
刘波又一脸激动起来,“别好奇我怎么知道的,我告诉你一件好事情,昨晚你有人看到了全过程,可以给你当人证。”
什么叫做幸福来的太突然,我还没准备好。
这就叫做幸福来的太突然,何雨柱都没准备好呢,刘波这一根废材居然还能派上用场了。
你说这件事扯淡不扯淡?
意外不意外吧?
何雨柱是觉得够扯淡,也挺意外的。
万万想不到,刘波还有能派上用场的时候。
“人呢?”
何雨柱现在就愁没这么一个人呢。
“你别激动啊。”
刘波笑道,“这个人是我朋友,也是阎解放的朋友,昨晚他目睹了全过程之后,还偷偷跑去医院看过,早上跟我说的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