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
何雨柱没好气开喷,“能不能说点正经的,有用的,你就靠这些糊弄鬼的话想要赚两百块?别说我不是冤大头,就是冤大头,也没这么冤枉的,最后一句话,人去哪里?”
“这个……”
大师有点难办了,他转身去了后面的堂子,从里面拿出纸笔,小心翼翼道:“不是我不愿意透露啊,是那个女人有点门道。”
“恩!”
何雨柱点点头,“说全面点,有点门道是什么门道?”
“真能请神啊,我都找她算过命,贼准,你找她我理解,这样,我也是这行的,给你个地址,但不能说出来,怕有麻烦,你理解。”
说话大师在纸张上开始写下一个地址。
何雨柱看了一眼,眉头紧锁。
这个地址特么的不就是自己家附近。
虽然何雨柱住的是四合院,但周围也有民房,比如王建军家那种。
他住的那片区域,不算是什么朝阳的黄金地段,可未来绝对增值空间很大,毕竟多以四合院为主,四合院未来会被保护,有大笔的住房补贴,周围那些民房就彻底看不到了出路,根本等不到拆迁那一天。
现在就有脑子活络的人看透这一点,已经开始卖民房。
郝冬梅就是在周围买了这么一个院子,距离何雨柱家也不过前后二百米。
他拿了地址离开,找到郝冬梅现在住的地方,看到那个神婆正在院子里收拾。
今天不是神婆第一天搬家,屋内几乎收拾妥当,院子杂乱的地方也清理出来大半。
“你来了。”
神婆看到何雨柱出现在门口一点也不意外,“进来吧,别站着,刚搬来这里,我进屋给你烧点热水喝一口。”
“不需要!”
何雨柱找了一块磨盘坐下,打量几眼周围,“还是不放心儿子,何苦非要交给我呢?”
“每个人人生都会遇到一个贵人,迟早迟晚,谁都能遇见的,哪怕看不透彻,但也知道有的人出现注定会改变你的人生轨迹。”
“我儿子的贵人就是你,这一点我看的很透,早些年因为某些原因走上这条路,所以看到的光景比你们更远,虽然是糊口的营生,但懂得确确实实比你们多。”
神婆坐下来,从口袋里掏出香烟,递给何雨柱一根,然后自己点上,老太太皱褶的脸上写满了忧虑,“我这个儿子啊,一直都让我很担心。”
何雨柱点点头,一个三十多岁的死肥宅,说不让父母担心那都是骗人的。
工作,生活,社交,恋爱。
这些摆在眼前的现实人文问题没有一个不是当下都需要考虑的。
毕竟三十岁了,王宽活的跟一个孩子一样。
这种生活态度是对自我的放逐,是一种极度不负责任的生活观念,继续做一个宅男,带来的绝对没有一点好处,恰恰相反的是,会让生活变得无比糟糕,最后彻底沦为废人。”我毕竟老了,看起来蛮赚钱的行业,在你们眼里神神叨叨说几句话,帮人解决了人生现阶段面临的问题,就可以赚一笔钱。“
神婆说话语气低了很多,充满了无奈,“但只有我知道,我的身体已经扛不住了,我是在用生命赚钱,不是你们意义上上班打卡的那种,我的生命流逝比你们快得多。”
“我死了,我儿子要还是这个状态,我不知道他要怎么活下去。”
何雨柱彻底无语,就是要开口让她把王宽接回去都不好意思开口。
谁能跟一个老太太为难呢?
索性好人已经开始做,不如直接做到底。
“你上次说我一定会答应,能给我个解释吗?”
何雨柱问出自己心里的疑惑。
他不认为什么怪力乱神这一套真的能够读出他的系统。
但神婆上次那番话就跟炸弹一样,让他心里一直都不能平静下来。
“不能说,不敢说,其实我自己也不明白。”神婆掐灭香烟。
“何雨柱,你别追问我了,老婆子我也说不清楚的,但就是知道你一定会。”
她干枯的手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油纸包裹的东西,伸手递给何雨柱,“这个送给你,也许对你有用,你是我儿子命中注定的贵人,他跟你学手艺,就算老婆子我死的那天,也能名木。”
何雨柱嘴角抽搐几下。
这话说的跟要嫁闺女差不多,一副我将我闺女交给你,我放心的姿态。
可你放心了,我糟心了啊。
他将动手接过来,入手沉甸甸的,他都怀疑里面包裹的会不会是金条。
但金子需要用油纸包裹吗?
【任务完成:奖励十点幸运值。】
此时系统的提示音突然出现,吓了何雨柱一跳。
他面容更加古怪,盯着手里的油纸。
这才算任务完成,那么里面是什么?
还有这是一个捆绑任务?
只有他再次登门找到神婆,拿到这个油纸包裹的东西,才算完成任务?
神婆继续收拾院子,不搭理何雨柱。
何雨柱犹豫一下,按耐住好奇心转身离开。
回到家,何雨柱很小心大开油纸包装,里面的东西他看了一眼,立刻神色大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东西重新包裹起来。
“怎么是这个东西?”
何雨柱内心不能平静,甚至十分慌乱,直接从床底下拿出箱子,给这个东西锁进去。
……
何雨水也长大了,确实,姑娘也二十多岁,生的蛮好看。
这一点跟何雨柱不同,何雨柱是像了老子,容貌平平,但何雨柱是随了妈,带着几分江南人家的婉约,容貌清秀,身材也很匀称,特别是笑起来,脸颊边上带着两个小酒窝,很可爱。
这种女孩年轻有朝气,走到哪里都会有男孩子多看几眼,胆子大的会展开追求。
放在十年前,姑娘不需要这么大已经结婚生子,摆在现在也是有媒婆盯上了这么一个好姑娘。
这不,何雨柱这边在家里发大闷呢,一个中年女人就急冲冲踩着小碎步来到家里。
女人叫刘慧,很文雅一个名字,四十多,胳膊上常年挂一条红绳,是这一片远近闻名的媒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