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要是有这个能力,直接去做侦探得了,需要做什么厨师?
话说回来,何雨柱不得不承认,刘波这个傻子的交际圈,这件事不报警解决,除了他,确实没有其他人能帮忙。
总不能去指望阎解放那个二傻子吧?
那真是两个傻子凑一块,双傻临门。
“松手!”
何雨柱一脚踹开他,“现在别在我面前哭爹喊娘的,赶紧的回去你的狗窝,把你跟那个骗子的一切细节,你知道那个骗子的资料,哪怕是任何一点你都不能放过,将这些自己整理出来让后告诉我。”
“记住了,动点脑子,别跟脑壳里都是空气一样,被人骗之前就一门心思想要天上掉馅饼,被骗之后知道出问题了,没毛斌了?”
“就你这个态度,不是我埋汰你,你跟燕子结婚,真配不上燕子,甚至能拖累死燕子,本身没什么本事,还喜欢做白日梦。”
刘波被怼的那是哑口无言,而且一点脾气也没有,更是一句废话都不敢说。
这要是说了,他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何雨柱打死。
何雨柱是热心肠,能力强,平日里脾气也不错,你可以跟他开玩笑,可以埋汰几句的,但真当何雨柱发怒的时候,那是真打人。
这一点刘波虽然体会不是那么深刻,但见的太多了啊,就比如何雨柱打许大茂,那不是一次两次,那一次不是打的许大茂鼻血满脸都是。
“你要是着急,就带上你的脑子,出去打听也好,还是自己想以前的过往,都要找到线索,可以让我去找人的线索,要是没有,赶紧报警,其他废话就别说了,要不然时间越久,你这个钱越是不可能追回来。”
……
丰息本来打算离开朝阳的,可车票都买了,他人都在曹阳西车站,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绿皮子火车轰隆隆离开。
“哥,怎么就不走了?”
马范看着远去的火车,急得跺脚,那双图了油的皮鞋直接在月台上划出几条痕迹。
丰息瞪了他一眼,整理一下身上米白色西装,压低帽子,“你嫂子生了。”
说到这个,丰息也是一脸的蛋疼,将手里BB机塞给马范,“刚来的消息,我们走了,你嫂子孤儿寡母怎么活?”
“可……我们不能继续在朝阳呆着。”
马范看的额头斗大的汗珠往下流,“那几个傻子的钱骗了也就骗了,可你别忘了,赖四爷的钱不好拿,我们不赶紧离开,等赖四爷回过神来,我们就遮掩不住。”
“放屁,这些我不知道?”
丰息掏出香烟,手指抖动着点燃,“还有时间,赖四爷那笔钱是我们最后弄来的,他没这么快发现端倪,我们必须要接了你嫂子一起离开。”
自己老婆怀孕,丰息本打算不带走的,就留在朝阳。
可自己老婆生了的信息他知道之后,他立刻绷不住了,孤儿寡母两个人在朝阳,就算能活下去,要遭多少罪?
他狠一狠心,可以不管,可自己老婆生的是一个儿子,是他们老丰家的独苗,他不能让自己儿子打出生开始就过苦日子。
马范看丰息是铁了心,在说什么都不会动摇对方,一咬牙道:“那就带上,我们现在去医院。”
“不行!”
丰息摇摇头,“刚生产完,孩子也很脆弱,怎么也要过两三天才行,我们回去出租屋,深居简出不会出问题,过两天去医院接人离开。”
马范点点头。
他是一个没多少头脑的人,跟着丰息才能赚大钱。
丰息脑子好,鬼主意多,说什么马范就做什么,没有二话。
这个傻兄弟就这点好,说什么办什么,要不然丰息也不会带着他做这个买卖。
两个人打车回出租屋,丰息还是放心不下老婆孩子,也是迫不及待想要见儿子,就偷偷一个人出去,打车去医院看了一眼。
只是一眼,丰息就觉得自己选择留下来等几天是对的,那小娃娃太可爱,看的他都要挪不动腿。
人生有那么几次会让人好似抽空了力气一样的喜悦,其中最为喜悦的莫过于有了自己的孩子,这份喜悦是发骨子里的,从骨头缝里往外冒力气,直到一个人彻底因为喜悦而无力。
丰息这一刻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值得,要是不在朝阳搞这么一次,几辈子才可以给自己老婆孩子好日子,现在钱有了,只等着带自己老婆孩子去过好日子。
他做这个相当于诈骗,是最典型的空手套白狼。
也就是脑子好用,加上60年人的思想还是太保守,心里却热辣的向往前卫,这就给一大票丰息这种人有机可乘的机会,能够钻空子从别人手里捞票子。
这钱丰息赚的是没有心理负担的,那些脑袋有坑的蠢货,他不骗,也肯定有人骗的,就是其中有几个人不好招惹,没有第一时间跑路,日后还是要小心一些,被逮住会很惨。
“先生,你是里面人的家属?”
小护士推门出来,恰好看到丰息探头探脑,好奇问道;“要是家里人可以进去看看孩子,很健康的。”
丰息做贼心虚,也想要进去,但却心里怕一旦被逮住牵连自己老婆孩子,硬着心肠摇摇头,“不是,看到里面刚生小孩,好奇看几眼,这就走。”
护士看着丰息离开,微微皱眉,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屋内的母子。
生孩子不见男人,这来一个还不承认,真是奇了怪,奇了怪。
……
何雨柱坐在赖四爷家的沙发上,旁边跟着刘波。
就在不久前,刘波想起来,貌似那个叫骗子跟赖四爷的人接触过,他就告诉何雨柱,何雨柱本着试一试的态度过来问问情况,看看能不能有点线索什么的。
结果坐下来才知道,赖四爷居然真的也被骗了,可不是五千块钱,而是五万。
这五千块钱都算是一笔天文数字,五万块在这个年代,那真是巨款啊。
赖四爷一张脸阴沉的能够看到额头青筋跟阴云中的雷霆一样,抖来抖去,好似随时这股子雷霆都能从赖四爷额头窜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