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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棘手晚饭后的行书织四人格外忙碌,他们跟学校请了假,抓紧最后的时间进入游戏开始营救。
他们在过去的一夜中一共找到寸绿四回,可几乎都是在燃烧卷轴的时候出了问题。
行书织便提出问题:是否寸绿不能用卷轴离开,非得用原始深渊才能够离开?
“有这个可能。”
霸王别再守着门儿,重新成为三位堂主的苏星辉、李辉和张葱白也在山下努力的守着,这回带寸绿出游戏的任务就交给行书织了。
“经过这几回,我也摸到了一些规律,日月山总共出现三回深渊,莲雾城三回、去水潭三回、连天禁三回、雪山深渊出现过一回。若没料错的话,接下来两回会出现在雪山,我们要抓紧深渊于自己最近的距离借助深渊回到现实中,你准备好了吗?”
“我准备好了!”寸绿迫不及待的说。
“喂,要走就快点走,我们挡着可是很辛苦的!”霸王别不满的剁了下爪子。
连日以来,扶涂都一心要去所谓的“现实世界”,霸王别想象不出什么叫“现实世界”?它每天把自己羽毛的打理的光鲜亮丽,吃得饱饱的,穿的暖暖的,这就叫“现实世界”。
它把这一切归纳于扶涂疯了,!
但是……自己的主人嘛,疯了也就疯了,它的一个做宠物的不好丢下主人不管,也就宽容的看着她跟欲闹来闹去,被那些入侵者追来赶去。
总之,逃不过一句,就是失败,失败!再失败!
霸王别已经习以为常了。
在欲带着扶涂消失一段时间后,它慢吞吞的踢了踢爪子,果不其然听到了冲天的吼声,有一股连层楼都摇摇晃晃的震感从边上路过,它感受到扶涂慌慌忙忙的召唤它。
霸王别懒洋洋的踢开城门,两翅膀扫翻一群入侵者,又懒洋洋的飞过去,懒洋洋的把落了单的扶涂给拖回来,城门一关,当缩头乌龟!
寸绿给气的大叫怎么回事?这些玩家怎么这么不懂事啊,放她一马不好吗?非得挑这时候对她左截右拦,她跟行书织之间被难以计数的玩家给冲的难以接头,她甚至难以靠近那雪山深渊。
为了保持自己的理智,她不敢轻易把这条命给牺牲掉,只好让霸王别过来护驾,这才归缩在了小城楼里。
“丢人啊,丢人!”
寸绿给气得不轻。行书织也由于玩家太多实在难以招架,被直接给打下线。再上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他先是去了雪山深渊处看了一眼深渊还在,他不敢造次,生怕离自己最近的深渊消失,他们还得不远万里跑去日月山那边寻找深渊,太麻烦。
行书织不知山下那仨家伙怎么拦的,可能也因为玩家现在对付这三关已经有了一定的经验,不如一开始那样丢脸了,效率也十分快。他几乎经历了九死一生才重新回到城楼门口。
叫了门儿,一缩脑袋,也钻进去龟缩着了。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深渊用一次消失一次,雪山这边我还没用过,所以它一直在。”
“什么时候玩家最少呢?”
行书织说:“元旦,玩家对抗赛。”
“可大庭广众之下过于冒险,你有多大把握?”
“玩家对抗赛的优势在于人数少,劣势在于那些都是明星玩家,极其难缠。与现在对比……并无把握。”
“一直努力就好了,把握什么……会有的!”寸绿握着行书织的手,“我们在此期间也要不断尝试着朝雪山靠近,最好能在元旦前从深渊离开。”
俩人短暂得到一致想法,又开始朝雪山深渊靠近。
所谓雪山深渊实则存在于扶涂的后花园中的竹林之后的那一条细细的路的尽头。
距离较长。
他们通常被玩家追到那一条细细的长长阶梯的时候被追的没有其他路可走,纵观左右皆是奇石耸立,或是杂草丛生荆棘遍地,触之掉血,地势复杂,难有其他生路可逃。
俩人不断在这条路上被切去去路,堵上来路,上不去下不来,如梗在喉,拼尽全力才杀出一条血路返回小城楼,实在狼狈!
又在这小城楼里无数次尝试着利用卷轴回到现实世界。行书织确实回来无数次,寸绿依旧被困在小城楼中,被困在扶涂的身体里,近乎绝望。
她会在行书织不在的时候绝望的吼叫一会儿。玩家会听到那大boss又发疯了的吼叫。却没人能够听到一个女孩子绝望的求救声。
发现的时间不久寸绿一会平息下来,她生怕突然出现在小城楼外的行书织听到她绝望的声音,会心里有压力。
一个人绝望就好了,多人一起绝望才真的是绝望。
越是临近元旦,裴深越是归心似箭,他想扔掉一切回去看看寸绿怎样了,看看他们寻找的进度怎样了。尽管他日日与秦钦通电话,没亲眼看到总觉得不踏实!
裴妈妈不知跟秦钦说了什么,只要他一提回去的事秦钦就唉声叹气,虽然没多说其他的,但是裴深却明白了他母亲一定从中作梗。她似乎真的要让他丢下一切陪着她在这里耗着了。
可笑的是他的父亲竟然同意他母亲的做法。
“我与你妈妈就是这样,你生在我们这个家庭,那些最简单的往往是最奢侈的。你认命吧,在那边好好相处,公司的事不用你管。”
明日就是元旦,裴深心不在焉的打着领带。
他妈妈早已催促的不行,他不知道裴妈妈怎么跟对方联系的,好说歹说将时间又定在了今天的中午。
才早上六点多就将他折腾起来。亲自替他收拾了那身高定西装,自己也收拾妥贴。穿着一身体面到有些奢侈的衣裳,母子俩毫无交流的吃了个早饭。
“今儿的见面尤为重要!我先给你透个底。妈妈也并非说非这个人不行,妈妈可是知道她将来可是要继承遗产的,这些东西落在你手上想干什么不行呀?啊?
就算是不想跟她过了,偷偷摸摸另找一个呗,不就是你的小女朋友吗?多给点钱打发不就成了。或者偷偷养着,别总想给你妈对着干,你妈可是向着你的!这世上除了我,谁还能这么尽心尽力的为你做谋算!身在福中不知福!”
裴深没听见木人似的被他妈妈牵着鼻子走,带到一处所谓的对方定的地方——琼斋。
这是只为嘉玉上层人士服务的高定私房菜,确实只有嘉玉市有头有脸的人物才能定得到位置的地方。
旁人也能订到,不过得排时间,还得排厨子,重要的是还得跟这儿的老板有所交情,才能吃到顺心顺意的菜。
据说老板并不差钱儿,所以敢这么搞,手下的东西也确实好吃,有资格这么搞。物以稀为贵,本以为即将成为受死的骆驼,却不想反成了嘉玉身份和脸面的代表之一了。
确实比上两天他们订的地方高级多了,所必须在嘉玉有身份,有脸面的人才能定得到位置,外人倒是没这么大的脸面,提前定好位置的。
“哎呀这地方不好订的呀!”
裴深看了一眼琼斋的招牌没有说话。他妈妈展示了联系人的手机号,被穿着旗袍的女服务员领到了珠帘掩映的包间,“客人已经等着了。”
女服务员离开。裴深闻到了其内燃着的不轻不重的檀香,一跳一跳疼的脑仁就被安抚了下来。
古琴沉静而浩瀚的声音入耳并不张狂,反如涓涓细流,细听之下,才辨出其内蕴含暴雨雷鸣,令人心震颤,精神一振。
一身白衣的琴师在珠帘掩映之后,看似随意的调、拨、勾、捻却早已将听众的心神玩弄于指尖之上。
裴深回过神来,一支曲子已经弹完了,琴师的手轻轻压在琴弦之上。裴深才发现身后已经来了人。
一回头,裴深与裴妈妈都愣住了。
连青仍是那身与此处不搭的运动服和一双帆布鞋。头发懒洋洋的绑在后脑勺上,精神头却不错,哼哼唧唧扑在裴深的怀里,看起来高兴坏了。
“裴深你看到我真高兴是不是?我也一样。”
裴深在已经绿了的裴妈妈的眼神中点头:“嗯。”
连青就蹦的跟弹力球似的把人拱的呛了起来,她才感觉到是被宠着的,扭头冲着脸已经黑了的裴妈妈呲牙一笑,“女士,好有缘哦。”
“!”裴妈妈已经气得发颤了,“你来干什么?”
“你说我来干什么?”
裴妈妈冷笑:“你还能干点人事吗?专门破坏人家姻缘!好好的小姑娘也不怕天打雷劈!”
连青猛点头,非常赞同裴妈妈的观点:“对哦对哦,总是想着破坏人家姻缘的人,就该天打雷劈!”
裴妈妈:“……”
裴深扭过头去,抿了抿嘴唇。
“你给我过来!”裴妈妈很凶的盯着裴深。她现在很慌张,这次的机会是得来不易的,若再让那位瞧见了个不是,这桩联姻就真的黄了!
她现在想去找服务员换个包间儿去去晦气。连青去盯着她的背影说:“您千方百计不是想把儿子卖掉吗?怎么卖给别人也是卖,卖给我不行吗?”
“你有这个资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