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转头一看这里是人来人往的大厅,这卿酒酒再厉害也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和自己动手吧?一想到这里他的胆子又大了许多。
“墨文瀚我觉得你应该也去医院看看!”卿酒酒看了墨文瀚一眼嘴上虽然挂在着笑容但眼底里却全是冷意。
“什么意思?”墨文瀚看着卿酒酒眼神却多了一丝惧意。
“我已经无数的说过了我对和你的婚约没有兴趣,而且我当着墨爷爷的面也说过这样的话,你当初是耳朵聋了没听到我说的话吗,要不是怕刺激到墨爷爷的身体,昨天在墨爷爷住院的时候我就想让他老人家做主把我和你的婚约解除了,你这样的男人还不值得我和卿钰抢得死去活来的,你想和她在一起就去找她好了,我绝对不会拦着!”
“你……你少在这里假装了,你要不是为了我和你的婚约你干嘛要巴巴的拿着一壶鸡汤来取得我爷爷的欢心,表面说不要其实心里想要的不行说的就是像你这样的女孩,你的心机还真不是一般的重!”墨文瀚听了卿酒酒的话一时间自尊心有些受挫,在他眼里卿酒酒还是原来那个倚仗着着自己的身份对自己纠缠不休的那个乡下姑娘,她怎么可以说出这样不在意自己的话呢,所以她一定是装的!”
这么一想墨文瀚的心里就舒服了很多。
“像你这种愿意自做多情的人我和你没话讲,也许在顾钰的眼里你就是一个金龟婿可是在我卿酒酒的眼里你连臭狗屎都不如,狗屎要是处理的好了还能做一块好的肥料呢,而你在这里只会脏了你脚下的这块土地,赶紧躲开,否则我对你不客气!”卿酒酒眼睛微眯,一手将保温壶紧拥在怀里而另一个只手却攥成了拳头,似乎下一秒就要出手了。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呢?”一个清咧的声音猛然响起,墨文瀚和卿酒酒同时向发出声音上的地方看去,原来是墨少煊来了,只见他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身穿一身裁剪得体的订制的黑色西服,脚上的皮鞋发出油亮的光泽,头发的造型虽然很是随意,但是刀斧神凿的面孔却没有受到一丝的影响,看得出来他应该是在办公的途中来医院的。
“小叔你怎么来了?”墨文瀚有些惊讶的看了一眼墨文煊,当他的眼光落在墨少煊的文件夹上的时候脸色有一些微微的变化。
听父亲说,自打这个小叔从国外深造回来以后就很得墨老爷子的欢心,虽然他现在的位置已经被自己的伯伯和爸爸挤到了一个可有可无的边缘位置,可是他的能力仍不容小觑,最起码他喜怒不形于色,谁都猜不透的性格就让人无法不忌惮!
墨文瀚想到这里有一些头疼,本来这个小叔就已经很难对付了,可是现在又来了一个卿酒酒,他突然有一种腹背受敌的感觉。
“在工作上有些事情需要你爷爷的签字,所以我就赶过来了,这不是卿家的大女儿吗,你们站在这里做什么呢,聊天也要选个地方吧!”墨少煊一边说一边用眼睛扫视了一下卿酒酒,看来这姑娘还是挺会打扮自己的,上身穿了一件宽松的咖啡色短袖衣服,下身穿一条贴合腿形的牛仔八分裤把她的一双玉腿无形中又拉长了几分,脚下穿了一双黑色帆布鞋,黑色的长发简单的扎起了一个马尾,虽然额上的伤口上还包着厚厚的纱布,但是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干净又清爽,似乎看到了她就知道什么是青春了。
“小叔,这个乡下丫头要给爷爷送汤来了,我考虑到爷爷的病情刚刚才好不易在这个时候进补所以就劝她赶紧回去不要去爷爷那里打扰他老人家的清静,再说了咱们墨家人也不缺她这一口汤喝!”看在墨少煊的份上,墨文翰把话说得尽量克制一些,他想尽力保持自己在墨少煊心里的好形像,因为他这个小叔不仅是他的对手而且是一个很有手段的人,他还想从他身上学一些东西呢!
“你这么做恐怕不太好吧,卿酒酒小姐怎么说也是你爷爷的救命恩人,要不是她昨天施以援手你爷爷恐怕就救不过来了,现在人家想去看看你爷爷你不让她进去,这要是传出去咱们墨家会被人说成是御磨杀驴、过河拆桥的人的,再说她既然能救得了你爷爷肯定也就知道你爷爷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的,我想她这汤一定是对你爷爷有好处的,你还是不要拦着她让她进去吧!”墨少煊看了卿酒酒似笑非笑的说道。
一旁的卿酒酒听了墨少煊的话没来由的黑了脸,虽然这个墨少煊的话全是向着自己说的,但是为什么她能听出一种不一样的意思,什么卸磨杀驴,难道自己在他眼里就是一条驴吗?但是此刻她也不想和墨少煊争辩,这次见到墨老爷子让他答应把自己和墨文翰的婚约取消了才是正事,一想到自己和眼前的渣男有婚约就让她感到不寒而栗、恶心至极!
“是,小叔!”墨文翰虽然对墨少煊的决定很是不满,可是也不敢说什么,他瞪了卿酒酒一眼就跟在墨少煊的身后一起向病房走去。
墨老爷子住的病房在十六楼,所以需要三个人坐电梯上去,三个人在电梯上一路无话,上到了十楼的时候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十楼的电梯门一开就进来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的男子抱着一个大哭不止的小男孩。
小孩子性格稳定性差所以发脾气爱哭闹也是人之长情,所以卿酒酒等人也没说什么,而是默契的往里挪了一挪让那个男子进来。
这个孩子虽然哭闹的很厉害,那个抱着他的鸭舌帽男子却十分冷静,他没有哄这个小男孩只是把楼梯的按钮按到了顶楼的位置,就抱着小男孩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了,好像小男孩的哭声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一样。
卿酒酒看了眼前的一幕直皱眉头,这家长的心也太大了,为什么孩子哭成这样也不哄哄呢?
正在这时有一个声音在卿酒酒的脑海里说话了:“主人,你旁边这个带鸭舌帽的男子不是这孩子的父亲,他是偷偷的把这个孩子从他父母身边抱出来的,去顶楼的意图是要把这个小男孩摔死来报复这个小男孩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