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先生你好,我是京都音乐学院学生卿酒酒的老师,我叫左玲!”左玲趁着墨少煊又一次来看卿酒酒的时候把他叫到了办公室。
“左老师你好!”墨少煊看着左玲恭敬的点了点头,他魁梧的身材,在矮小的凳子里,看起来有些滑稽,没办法,从林老师这里来做客的,多半都是教课,像墨少煊这样,身材魁梧的男子,毕竟是少数。
是这样的,我经常能看到你来学校找卿酒酒,我想了解一下万先生和卿酒酒是什么关系?左玲老师目光灼灼的盯着墨少煊问道。
“我们严格的来说没有什么关系,如果硬要用一个关系来概括的话,那只能说我们是朋友关系了!”墨少煊看着左玲老师,不慌不忙地回答道。
“我是不是可以问问你和清酒酒是单纯的普通朋友?还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呢?很抱歉我把话说的这样直白,我并不是有意窥探你和卿酒酒的隐私,但是卿酒酒同学确实是一个音乐上的好苗子,我很珍惜她。”
“我不希望她被其余的感情牵扯她的精力,一个女孩子她的青春是有限的,一旦荒废了就永远都找不回来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左老师,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很佩服你,你确实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好老师!”墨少煊难得的脸色一缓看着左翎老师接着说道:“如你观察,我对卿酒酒确实有一些好感,但是还没有到男女朋友的程度而,且卿酒酒也是一个非常自律的姑娘,她在与我相处的过程中,一直保持着严格的距离。”
“再说她现在才18岁,年纪确实小了一点,如果我真有追求他的意图,也一定要等他在京都音乐学院毕业了,22岁以后再说!”
墨少煊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是我老来到学校去看卿酒酒给学校里的师生造成了一定的困扰,我决定以后尽量不来学校,要是卿酒酒这里有什么事,那我就让我的女助理来替我处理好了!”
“墨先生果然是一个明白人!”左玲老师听到这里很是满意地说道:“你少来学校,对卿酒酒真的有很大的好处,你知不知道你的出现已经差点让她成为全校女生的公敌了。”
“据我所知,她在宿舍里已经被她的舍友们彻底孤立了,孤立的原因不是卿酒酒不合群,而是她有了你这么一个光鲜亮丽的追求者!”
“没想到我不过是来学校几次就给她造成了这么大的影响,被人孤立的滋味不好受,还请左玲老师多多帮帮她吧!”墨少煊听了左玲老师的话心里很不舒服。
如果是卿酒酒寝室里的同学欺负了卿酒酒,他还可以名正言顺的替她出头,可现在的问题是没有人欺负卿酒酒,只是不搭理她而已,这种宿舍里的冷暴力,比语言和肢体上的冲突暴力更让人难以解决。
总不能他跑到卿酒酒的宿舍里,把她们宿舍里的同学全部叫起来,告诉他们说不要孤立卿酒酒,一定要和卿酒酒融洽的相处吧?
即使他真的这么去做了,宿舍里的同学也同意了,恐怕她们也是虚与委蛇,以卿酒酒的聪明,很快就能看出来,到时候她的心里就更不好受了。
“你就放心吧,卿酒酒是我特招进京都音乐学院的,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我还等着她一飞冲天的成才之日呢!”
“不过是被她宿舍的舍友给孤立了而已,我可以给她换一个宿舍!”左玲老师面对这种问题驾轻就熟,她已经在音乐学院教学十几个年头了,所以对学生们之间容易发生的事情以及如何处置的方法,她都了然于心。
“多谢左玲老师了,我就告辞了!”墨少煊先站起来,对着左琳老师微微的欠了一欠身就大踏步的走开了。
“没想到他长着一张冰疙瘩的脸,却如此的通情达理,对老师也给予足够的尊敬,关键是还长了一张帅气无比的脸,这样男子别说那些十八九岁情窦初开的小女孩了,即使像我这样40来岁的女子看到他也忍不住心生喜爱!”左玲老师看着么墨少煊帅气的背影,默默的在心里感叹道。
很快卿酒酒就调换了宿舍,这个宿舍的舍友们都很友善,所以卿酒酒很快就融入了她们之中。
而且自从左玲老师和墨少煊谈过话之后,莫少轩就很少出现在京都音乐学院了,也因此,很多女生对于卿酒酒的敌意也就这样慢慢的消失了。
卿酒酒在京都学院如饥似渴地吸收着知识,每天都很刻苦的锻炼自己的唱功能力。
看着她进步的如此飞快,左林老师也感到很是欣慰。
同样的四年大学生活,对于有些大学生来讲过的很慢,可是对于卿酒酒来说,确实过得很充实。
她每天的课程都排得满满的,别人规定练十次的东西,她一定要让自己练上20次或者30次才罢休!
也因此,无论她的创作能力和唱功都很厉害,尤其是她细心琢磨自己独创了一套花式唱腔,既有戏曲的韵味还有流行歌曲的随意,里面又加了高音的一点唱法。
她用这个唱法来唱歌唱自己创作的歌曲很受欢迎,所以没有等她大学毕业就有很多个唱片公司向她抛来橄榄枝。可是卿酒酒一直坚持做自己,从来没有接受任何一个唱片公司跟她的合作意向。
一转眼卿酒酒在京都音乐大学毕业了,她刚刚毕业墨少煊就把她接走了。
“你这是要把我带向哪里?”卿酒酒坐在墨少煊的车上,有些惊讶的看着墨少煊问道。
“带你去一个能实现自己梦想的地方”墨少煊眼睛注视着前方,一边摆弄着方向盘,一边和卿酒酒说到。
“帮我实现我的梦想,那我得欠你多少人情呀?这世上什么债都好,还就是人情债不好还,我可不想欠你太多的人情!”
卿酒酒尽量让自己的语调变得轻松一些,她也不想伤害墨少煊的自尊心。
“早知道这样?那我早就让你欠我点人情债了,而且就欠一辈子都还不清的那种!”墨少煊听了卿酒酒的话,并没有生气,反而在眉宇之间流露出一种狭促。
“要是一辈子都还不清,那么索性我就不还了,反正也还不上了,还不如让我过的轻松一些!”卿酒酒肩膀靠在椅背上貌似毫不在意的说道。
“这个态度倒是不错,人家都是跌倒了马上就从地上爬起来,而你要是跌倒了就会在原地睡一觉再说!”墨少煊的脸忽明忽暗,仿佛强忍着笑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