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倒是和我说说事情的前因后果到底是什么?”魔主听了煊煊的话,当即收了自己的内力,十分好奇地看着他说道。
“我就想问问你还记得三年前魔主夫人身边的那个洗脚婢吗?当初她离开魔宫的时候,可是身怀有孕的,如果那个孩子生下来的话,恐怕年纪应该和我差不多大吧?”
煊煊一字一句的说道,每一句话都像敲鼓一样一样敲在了魔主的心坎上。
魔主看着煊煊的眼睛突然睁大:“难道你就是芸娘的那个孩子?”
“没错,如假包换!”煊煊一边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用深厚内力隐藏,起来的眉间标志亮了出来。
魔主看着煊煊两眉之间的标志,高兴的不能自已,手脚似乎都发抖起来:“真的是芸娘和我的儿子太好了,你还活着!”
“当然得活着了,因为我活着还要想来迫害我母亲的人讨债呢!”煊煊的脸上依旧覆盖着一层寒冰,说出来的话半点不见父子相认的亲昵。
“谁迫害了你的母亲?你把她说出来,我一定会为你的母亲做主的,对了,你的母亲现在在哪里?为什么你不带着她一起回来呢?”魔主高兴的都快疯掉了,这几年他一直在为自己无后而发愁,挑着魔宫里略有姿色的宫女也宠幸了不少,可是没见有一个人怀上身孕的。
突然一个大儿子喜从天降,震惊、狂喜、纠结、疑惑,让她几乎语无伦次起来。
“我的母亲早已魂飞魄散了,至于凶手就是你的夫人!”煊煊说到这里,两眼冒出一股寒光,看到魔主居然都有些不寒而栗了。
“当初魔主夫人己欲加害我的娘亲,我年娘亲为了护住我,才偷偷的从魔宫里跑了出去,她将毕生的功力传给我之后,又把我安排在了迷雾森林之中,然后就魂飞魄散了!”
“没有我娘的舍命相护,也就没有我的今天,你说我该不该为我娘讨回血债?”
煊煊十分简单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又抬起头倔强的看着魔主说道:“魔主,全魔界都要听你一个人的,你可以有无数的女人,但是我的深深母亲却只有一个,她为了给你传宗接代丢去了自己的性命,这对她而言真是太不公平了,所以即便今天我豁出性命不要,也要为我的娘亲讨回一个公道!”
魔主听了煊煊的话脸色一正赶紧说道:“这是自然你母亲为我生了你,那她就是咱们魔界的大功臣,不仅你要为她讨回公道,我也要为她讨回公道!”说罢他挥了挥衣示对旁边的随从说道:“你去把夫人请来,我们要和她当面对质!”
且说魔主夫人通过婢女知道了煊煊的出现,她立刻就想到了当初怀着身孕逃出魔宫的芸娘。
“怎么办?一定是那个贱人的生的野种会来找我报仇了,都怪我下手下的太晚了,当初要是斩草除根哪还会有这样的祸患?”魔主夫人大惊失色,顾不得自己的姿态和仪容,在自己的卧室里走来走去。
“夫人,为今之计后悔可是没有用了,你还是赶紧想想应对之策吧!我估计要不了多久魔主就会叫你出去了!”一个身穿绿衣的婢女看着魔主夫人忧心忡忡的说道。
“我能想出什么应对之策!这几年魔主一直为自己没有儿子而发愁,现在那个野种回来了,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为了讨好自己的儿子连自己的命都能豁得出去,无论那个野种说什么,他都会相信的!”魔主夫人听了绿衣婢女的话,更是心焦,抬手就打碎了一个花瓶说道。
“夫人大可不必这么悲观,别忘了您的家族在魔界可是赫赫有名的,就算魔主不念及你们多年的夫妻之情,也要考虑你身后的家族势力,只要有他们给你撑腰,就算那个小野种认祖归宗了又怎么样?还不得叫你一声嫡母!”红衣婢女剑见魔主夫人生气赶紧在一旁安抚道。
“红儿说的对,看来我现在只能依靠我的娘家了!”魔主夫人听了红衣婢女的话眼睛一下子就有了光彩,她赶紧叫过绿衣婢女说道:“你赶紧出魔宫一趟,去我家里把我的父亲和哥哥弟弟们叫来,就说我近日有一难,如果他们不能相帮,我便在劫难逃!”
绿衣婢女听了魔主夫人的话,答应了一声便行色匆匆的离开了
她刚离开不久,并有人传过话来,说魔主叫他有事
魔主夫人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和仪容,在红衣婢女的搀扶下步伐款款地来到了魔主的身边,轻飘飘的下跪行礼道:“臣妾参见魔主,不知魔主唤臣妾前来有何事呢?”
“我叫你过来,就是想问问你当初芸娘为什么会怀着身孕逃出魔宫?他的离开和惨死和你到底有什么样的关系?你若实话实说,我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会对你从轻发落,若是强词夺理、出言狡辩那我定和你没完!”
魔主见到了魔主夫人眼睛一瞪,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臣妾都和你说过多少次了,芸娘的离开臣妾并不知情,当初臣妾都已经为她准备好了小孩子的衣服和鞋袜,只等她临盆了,谁知道她半路上就莫名其妙的跑掉了,到现在臣妾也因此而纳闷儿呢,魔主有什么凭据来怪罪于我呢?”
魔主夫人咬了咬牙,故意装作风轻云淡的看着魔主说道。
“若不是你当初容不下芸娘,芸娘又何至于带着孕肚逃走?又何至于为了护着孩子惨遭飞灰烟灭的下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你你现在倒想轻巧的脱个干净,那是门儿都没有!”
“你看看前面那个男孩子,他就是我和芸娘的儿子,他已经把他和他母亲逃出魔宫之后的事情和我说了一遍了,若不是芸娘当初带着他逃出魔宫,恐怕母子二人均命丧于你手了,今天你还敢舔着脸如此言辞狡辩,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不敢对你怎么样啊?”
魔主看着魔主夫人,眼睛瞪的仿佛和铜铃一般大小,说出的话更带着威势让人听了就觉得耳根子疼。
“你怎么能因为一个小孩子的一面之词就怪罪于我呢?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用嘴说出来的,可有确实的证据?”魔主夫人瞪了一眼煊煊,如果不是碍于魔主的存在,她真想立刻就把煊煊置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