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实在觉得不解气,那就打我两个嘴巴好了,只要你消气怎么着对我都成!”南宫煊一边说一边将西风酒酒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脸上。
西风酒酒正打算将自己的手从南宫煊的脸上拿下来却意外的听见门房外有轻微的脚步声,由于西风酒酒长年累月的练功下来,听觉是十分灵敏的,从脚步声中她就能判断出在门外偷听的是刘嫂!
自从刘守信醒过来,变得越来越好之后,刘嫂日夜都在忧愁,因为看着西风酒酒和刘守信的互动,虽然谈不上疏离但看起来也没有多么亲密,一看这样子就知道夫妻二人还停留在挂名上并没有变成真实的夫妻。
所以明知道听房这事做的不对,刘嫂还是决定走过来听一下。而当她刚刚走过来的时候,正好听见了南宫煊让西风酒酒打自己嘴巴子的事情,这让刘嫂几乎惊呆了!
看来自己的儿子肯定是对钟玉娣有意的,否则怎么会做出这么亲密的动作来,可这钟玉娣又是怎么想?当初为了能让钟玉娣顺利的冲喜,自己一家答应的可是很好,可以让她来去自由的。若是儿子也对钟玉娣没有什么意思,那她的离开离开还算好一些,对儿子的冲击没有那么大。
若是自己的儿子喜欢钟玉娣,可钟玉娣对自己的儿子并没有那个意思,那儿子自己刚刚从昏迷过程中醒过来的,身体能否承受这样的打击呢?
“快算了,我哪舍得打你啊,再说把你打坏了还是我倒霉!”西风酒酒眼珠一转,赶紧把自己的手从南宫煊的脸上拿了下来,头也不回的回到自己的软榻上躺了下去。
“我这一天又困又累的,没有多余的精力和你闲扯,你也赶紧滚回到你的床上睡觉去,不许碰我,你要是再过来招惹我,我可真的就走了呀!”西风酒酒将软榻上的被子给自己盖好之后,便把头转了过去,用自己的后背面对着南宫煊。
“行这一段日子你确实是挺辛苦的,好好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你了。”南宫煊先知道西风酒酒已经很累了,不能再逗她了,再逗是很容易翻脸的,所以就回到自己的床上安然睡去了。
虽然西风酒酒不愿意再和他同睡一张床,可是在自己的床上能看到西风酒酒的身影,能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南宫煊顿时就觉得自己的心里安定了许多!
刘嫂见二人都睡下了,又赶紧蹑手蹑脚的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她刚一进卧室,镇长就冲过来把门关紧把刘嫂拉到床边儿,贴着她的耳朵低声问道:“怎么样?你听到什么了?他们二人是不是相处的很好?”
“刚才……我听那话里的意思,咱儿子可是很相中这丫头呢,可是这丫头的态度暂时还看不出来,还得以后慢慢观察才行。”刘嫂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之后,又把自己得出的心得说了出来。
“要是这样那就很不错了,这丫头虽然没有答应守信和他睡在一起,但是仍然愿意和首先睡在一个屋里,这就说明有门儿,咱们不能把这两个孩子逼得太紧,感情也是一个水到渠成的过程,只要这丫头不走,天天两个人朝夕相处的让他们成为真夫妻只是迟早的事情!”
镇长听完刘嫂的叙述,心里也安静踏实多了,这几个月的相处他发现这钟玉娣简直就是一个有福之人。
她不仅对待公婆谦恭有礼,而且对刘守信也是十分的照顾,这么好的一个儿媳妇人选要是放走了那可真是太可惜了,所以他打定主意,一定要想尽办法将钟玉娣留下来,当然这个留下并不是强迫的,而是让钟玉娣心甘情愿的留下来!
又过了一个多月,刘守信已经完全恢复了,,因为南宫煊的灵魂已经完全和刘守信的身体契合了,所以这刘守信看起来比原来居然还要更加强壮一些。
而且他虽然强壮有力,但看起来却给人一种肥而不腻的感觉,惹的附近镇里的小姑娘一看到刘守信就大犯花痴,甚至有几个姑娘,白天的时候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不停的在镇长家门口附近转悠,就希望她们能和刘守信来个一瞥惊鸿,成功的抢得镇长儿媳妇的位置。
可刘守信的表现让他们大失所望,这刘守信几乎天天跟在西风酒酒的身后,目光也只停留在她的身上,从来不会为别的女人分一点点的眼神,虽然没有明说,但南宫煊却已经用他的举动向众人证明了自己的眼里只有西风酒酒,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了!
刘守信好了之后,便放弃了继续读书考大学的想法,镇长也赞成,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儿子也不是读大学的料,所以就把刘守信带到了自家的砖窑厂,想让他一点点学习接手砖窑的事情,为自己和刘嫂分担一下压力。
西风酒酒也想去砖窑厂里凑凑热闹,但是被镇长言辞拒绝了,拒绝的话无外是:砖窑里边又黑又脏,不是女人家该去的地方!
可是西风酒酒明白镇长的顾虑无非是那砖窑里全是一帮男人,自己一个女人去了有一些不方便。
西风酒酒知道了镇长的顾虑后,也并没有坚持自己的意见,闲极无聊的她见镇长家的院子里又宽又大有好多空地,便想着种一些菜和植物来消磨一下时间。
刘嫂在一旁见了,也来给西风酒酒帮忙,婆媳两个一个挖空一个点子,忙的也是不亦乐乎。
刘嫂见西风酒酒的情绪不错,终于忍不住将自己心中的隐忧问了出来:“玉娣呀,你看守信现在托你的福已经完全好了,我一直没敢问你的态度,你到底愿不愿意和守信结为真夫妻,在我们家好好过日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