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景铮离开不久,于妍也从一个小路偷偷溜走,想到对方居然为了童画,花五十万眼睛都不眨一下,心里更加嫉恨,于是,花了一点时间去到童画所在的医院,经过打探来到病房门口。
在银行完成转账后,陆景铮再次回到筒子楼,没想到人去楼空,原以为她没这个胆子拿钱跑路,意识到自己被耍,心中不禁气愤:“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想着迟早能把人给找到,陆景铮也暂时将这个事放在一边,看了看时间,想着应该去医院看望童画,路上路过甜品店,想起自己承诺给她买蛋糕,于是走了进去。
看着橱窗里各式各样的甜品,他很快找到了童画比较爱吃的,指了指圆滚滚的奶油泡芙和芋泥千层,对着服务员说道:“你好,给我打包一份这个和那个。”
为了迎合女生的审美,甜品店里的甜品都十分精致,连盒子都是粉嫩嫩的,服务员很快打包好,递过去道:“先生,您的甜品打包好了。”
之后,就看见陆景铮拎着一个和他气质格格不入的盒子,前往医院。
中午大家都在休息,这时病房恰好没有其他人,于妍小心地推门而入,没有睡着的童画还是听到动静,不确定地说道:“阿铮?”
这让于妍吓了一跳,但也发现童画好像看不见,心中暗喜,于是将自己心中的不甘发泄出来,拿起枕头捂住童画的脸,让她不能呼吸,嘴里也小声念叨着:“你给我去死吧!”
原本因为没有听到回应而有些不安,突然口鼻被堵住的童画痛苦地挣扎,发出零零散散地求救:“唔……救……”
听到她想求救,于妍捂地更紧,也怕她引来其他人,看到她痛苦地挣扎,眼睛里带着一丝快意。
这时走廊远处传来皮鞋走路的声音,在安静的环境下格外明显,于妍不得不放弃手上的动手,不甘心地咬牙道:“算你走运!”
她还不能跟童画鱼死网破,她现在已经有了钱,没必要把自己给弄到局子里,于是连忙跑出病床,从楼梯口跑下去。
走廊上的陆景铮只看到一个身影跑了出来,但也没有看清是从哪里出来的,于是没有在意。
进入病房后,发现童画红着脸大口喘气,时不时还咳嗽,陆景铮便上前拍了拍她的后背道:“阿画,怎么了?是呛到了?”
开始被他的靠近吓了一跳,童画缩了缩,听了熟悉的声音后才放下心来,心有余悸地说道:“咳咳,有人,有人用枕头捂住我的脸。”
因为和于妍接触不多,再加上刚刚说话声音小,所以童画也不确定是不是她,只是将刚刚的经过讲了出来。
意识到刚刚跑出去的人影很有可能是凶手,陆景铮也吓出冷汗,要不是他提前过来,那后果不堪设想,也发现这里的安保并不健全,于是安抚好童画后,便出去打了一个电话。
很快,六个穿着黑色西装的高大保镖来到医院,陆景铮向他们下达命令道:“你们几个负责在这里守着,不让闲杂人等进入病房,查监控看看刚刚是谁进出病房,再去这个地址,找一个叫于妍的女人。”
想到刚刚的背影,陆景铮心中也有了猜测,将于妍的地址交给他们,让他们去找人,没多久也传来消息,筒子楼还是没有于妍的踪影。
担心童画因为刚刚的事情还怕,陆景铮很快重新回到病房,并转移话题道:“现在没事了,我都安排好了,我给你挑一些甜品。”
说着,他一边打开一旁的盒子,一股奶香味扑面而来,注意力被转移的童画,一下认出了是什么东西,于是坚定地说道:“奶油泡芙!”
见她杏眸睁大的样子,陆景铮忍俊不禁道:“这都没尝就知道了?”
说完,用刚刚洗好的手拿起一块泡芙,放在她的嘴边想要喂她。
童画不好意思地偏过头去,小声说道:“我自己吃就好。”
虽然这几天都是陆景铮给她喂饭,但是甜品她还是能自己吃的,也不想麻烦他。
而并不认为照顾她麻烦,反而乐在其中的陆景铮躲过了她的手,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说道:“我刚洗了手,到时候你吃得到处都是,还是我拿着。”
童画没有办法,只好就着他的动作小口吃着泡芙,吃到最后,粉嫩的小舌头时不时舔到他的手指,不过因为享受美食而没有在意。
而她没有看到的是,陆景铮的眼神因为手指上传来痒痒的触感而越来越深,心里也跟着痒起来,由于泡芙里面的奶油太多,弄得她手指和童画的嘴角上都是。
于是,陆景铮趁机说道:“沾上奶油了。”
正享受着美食的童画抬起头,水汪汪的杏眸没有焦点,一脸无辜地询问道:“嗯?哪里?唔……等等……”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多诱人,陆景铮也没有忍住,倾身吻了上去,舔掉嘴角的奶油,一股奶香味在口腔里漫开,很甜也很美味。
反应过来的童画脸色瞬间变红,小手顶着他的胸口想要将他推开,而陆景铮不给她反抗的机会,扶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而另一边,林笙染也得到了童画失明的消息,心中又浮现出一丝希望,自言自语道:“景铮不会和一个瞎子在一起,我还有机会。”
她马上就要被送出国了,但她还是不甘心,不愿意就这么放弃陆景铮,于是在登机之前,打电话给陆景铮道:“景铮哥,我们见一面吧,我想亲自道个歉。”
知道她无意道歉,见她这样惺惺作态,陆景铮面无表情地拒绝道:“我不需要你的当面道歉。”
想到童画现在失明,自己都照顾不了自己,更别说照顾陆景铮,打算趁虚而入的林笙染再次找理由,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道:“我马上要走了,看在我真心喜欢你的份上,就让我们见一面。”
而陆景铮也不吃这一套,还是对她避而不见道:“没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