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道艰难的选择题,而我已然没有退路,只能继续向前!
不过我放心不下师傅,搀扶师傅选择继续冲进第三层聚阴阵,刚进去,里面有很多的供桌,桌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瓶子,那瓶子大大小小里面都是黑乎乎的一截截的,也不知道是什么鬼玩意。
我在我好奇的想要去触碰那些瓶子的时候,师傅立马喝住了我。
“你小子千万别冲动,那个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东西!”
我赶忙问师傅那究竟是什么?干嘛用一个个瓶子装了起来,此刻的师傅跟我说,这是东南亚的一种特殊小鬼魂灵,叫古曼。
随后师傅又说,就是将一些小孩子的尸体泡在那些坛子之中,没想到在这个地方居然会遇到这种鬼东西。
还好自己的手没去碰,要不然肯定要遭受这些鬼东西的侵蚀。
然而就在这时候,忽然间那些瓶子盖子就像是有意而为之一样纷纷的自动转开了,里头好像还飘出来一团黑乎乎的东西,看得我整个人都觉得恶心。
师傅叹了口气说道,看来不想惹也惹上了,小心点这些东西十分阴险,而且速度极快,你要留意他们的动作,只要他们靠近的时候,你用这把剑点中他们的天灵盖,他们就会立马败下阵来?
听着师傅的吩咐,我立马点了点头,随后举起他那把破剑。其实对于我而言,我自己也没有多大的自信能不能对付这些迅捷的小鬼头,但是这时候已经没有办法了。
眼看着他们纷纷朝着我跳跃而来,他们身形娇小,速度惊人。
眼看着来到我身旁,我无奈只好找准时机,抽剑对着他们的脑中心用力的一刻。
啪的一声,有两个小鬼直接被我打翻在地我暗自庆幸,时,谁想到那些小鬼竟然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朝着我的肩膀上,手臂上全身都咬了一口。
那时候疼得我直发抖,师傅此刻按住自己的伤口,然后对我说道:“小子不要一味的想着躲,要用尽你全身的气力,冥思苦想,将自己的力量发挥到极致。”
听着师傅的吩咐,我很快领悟,然后用力的一甩,那些小鬼被我甩开之后,我用力的握紧那把剑。
此刻我已经将他们视若无物,然后冷不丁的说道,你们过来啊?
或许,我已经将自己想象为一个剑客!
意念相当集中,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我看到他们的动作是仿佛变慢了许多,随着他们进攻,我朝着他们的眉头,就是一戳一个倒下两个倒下,眼看着越来越多的鬼曼,全部被我打倒在地,师傅此刻才露出欣慰的笑容。
就在我感要想着一次性消灭之时,忽然间看到其中有几个鬼童不自觉的哭泣了起来,我这才意识到他们是相当可怜的儿童,可怜在东南亚的国家说是用来祈福的东西,确实太过分了。
想到这里,我用力的将剑甩了一下,“你们都给我滚,要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
兴许是听到了我这一个滚字听懂了,他们齐刷刷的朝着原先罐子里头飞了回去。
“哼,可笑,妇人之仁,这些废物你们居然不杀!”那个男人再次的从黑暗里头走了出来,只见他双掌一挥,竟然将直接旁边的一个瓶子用力捏碎,其中的鬼曼直接被捏成了一个肉团,然后丢到了地上。
看着他如此残忍,我恶狠狠地怒斥:“究竟是不是人,把这些小孩子修炼成这样,你还如此残忍的虐待他们。”然而此刻那个男人却大言不惭的说道,“虐待他们,如果不是我给他们一口饭吃他们可能就早已经饿死街头,我将它们练成这些鬼玩意儿也是对他们好,只要他们遇到好的买主,当于好的买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他们就能够永远的接受供奉!”
听着他那一套冠冕堂皇的话,我恨不得一脚踹死他,可是等我靠近过去的时候,他的身子忽然之间一飘,竟然又离着我有一段距离。
看到他慢慢的脱去了自己的外套和头套,露出了那黝黑的皮肤,他整个人干瘦干瘦,着皮包骨的就像是一个人形骷髅,手和脚上都带着一种用人骨磨制出来的手势,看起来阴森恐怖,眼睛泛着光,就犹如暗夜中的恶狼一般。
“你这行头是南洋邪术师!”师傅好像认出什么。
男人冷冷说道:“不错,我来自于南洋,我叫我泰尔差。”
“一个好好的人干嘛要炼制这些邪术?”
我问出这样的问题,可是随后我便感觉我的问法是多余的,他是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做出来的人炼制这些邪术又有什么奇怪的?
只见他连忙进去,解除一个小包裹,然后对着那个包裹念动口诀,忽然间我就感觉周身好像有无数条绳子朝着我缠绕过来。
师傅见状,连忙把我往后一拉,他冷不丁的说的,这是降头,小心点。
我嗯一下,表示明白。随后,就见此刻的那包裹里是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我不清楚那是啥?
就看到用着一块布遮着。等它靠近过来,他将那东西掀开,里面赫然是一个毫无血色的骷髅头我也不知道他拿着骷髅头究竟是什么意思,然而等我看向那骷颅头时。师傅却一把按住了我的肩膀,忙道:“不要看那个骷髅头的眼睛!”
可惜已经太迟了我只觉得恍恍惚惚之间那个骷髅头像是有某种力量正吸引着我过去,一般那个脑袋竟然同一时间的从他手里头飞了出来,朝着我的脑袋就接了过来?
师傅怒不可遏,说道:“好邪恶,居然是飞头降。”
“真是不错嘛,华夏能够认识到这是飞头降少之又少!”
泰尔猜立马念动口诀,然后说道,回头夹头,就让你的脑袋从上面脱落了,说话之时之间的那个脑袋长到我的肩膀上,似乎要把我真正的脑袋扒离。
我只觉得自己的头部一疼,一种恐怖的力量,从自己的身体里头迸发,碰的一声,那个脑袋竟然在我的身体便碎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