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林一脚踩在小妾的娇软的小腹上,冷声问:“我问你,你昨晚跟狗国师都干了什么?”
小妾痛苦的捂着小腹,双眸汪着的泪水再度流了下来,“奴家全听老爷安排,进去后便扯下了衣服,谁知,大国师突然惊醒,他将奴家按在床邦边,褪下裤子,然后就挺身……”
“贱人!”
听着这些细节,杨林怒气更盛,老脸涨的通红,“老子没问你这些细节,我是问你,他审过你没有?”
感受到杨林杀气十足,小妾不敢说谎,只好如实答道:“他问了奴家的生平,得知奴家来自勾栏院,还跟奴家讨论起了床技。”
“荒唐!”
杨林咬牙切齿,“老子是问你,他有没有问过你关于家财的事。”
小妾吓的浑身一怔。
他是看出奴家在拖延时间了?
这让奴家该如何回答?
大国师让奴家拖延时间,可老爷却问到了正题上。
该如何是好呢?
就在这时,一个下人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
“老爷,不好了,大国师带着督查司的人闯进了宅子。”
一听这话,杨林瞳孔一震,拧着眉头问道:“你们没拦着他?”
“小人不敢,大国师手持皇上亲赐的君子令,见令如见皇上。”
下人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杨林收回长剑,心急如焚的握着剑柄心中茫然,“我去前院拖住他,你们快去后院假山,一定要将假山里的财物运走。”
“老爷,晚了,一切都晚了。大国师一进府就直奔后院假山,现在后院已经被那些杂兵围住了。”
下人一拍大腿,将刚刚江潮进来的画面讲给了杨林听。
杨林歪头凝视着小妾,语气冰冷地问:“是不是你将假山的事告诉了狗国师?”
“老爷,奴家请问你,昨晚你派奴家进大国师的房间,是不是想一并惩罚奴家?奴家在你眼里,是不是只是一个工具?”小妾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沉着冷静的反问着他。
“放肆!”
杨林一巴掌甩向她的俏脸,怒骂道:“你不过是个勾栏女子,不是工具是什么?真以为老爷会爱上你吗?”
小妾心灰意冷的望向杨林,满是伤痕的俏脸上噙起一抹惨笑,“果真如大国师所说,你就是这般阴险之人,你落马是迟早的事,只是奴家让它提前了而已!”
话中意再明显不过,杨林听出是她背叛了他。
“老子真该早点杀了你这贱人!”
杨林大踏步的到了后院,刚好与江潮打了照面。
不过,今日的江潮不再呈醉态,反而意气风发的在后院里指挥着督查司的部下。
杨林急忙上前,赔笑道:“大国师,如此兴师动众,是怪本官昨日招待不周吗?”
江潮摆手否认,“不不,你招待得很周到,夫人的床技也令本国师很满意。”
什么是杀人诛心?
昨夜杨林偷鸡不成蚀把米,本就气得他心胀的像气球一般,可江潮的这句话,就像是一根细针当场戳破了他的心。
杨林只能假装不懂,冷着脸问:“本官乃是朝廷命官,大国师您这么兴师动众的带人上门,旁人看了还以为尚书府藏了脏银,您这是在毁本官名节。”
“到底藏没藏脏银,要调查过才知道。”
说着,江潮双眸望向了假山。
杨林也循着他的目光望去。
几个混混都已经在那检查良久了,但是仍没找到暗阁的机关暗门。
杨林不禁松了口气。
那机关暗门是他请能工巧匠设计的,督查司的人就算找三天三夜也未必找得出来。
想到这,杨林浓眉紧拧,冷哼道:“大国师,您若是查不出来呢?”
“查不出来,一切损失皆有督查司赔偿!”
江潮自信满满的道!
他回过身,吩咐了一声,“王阳明,你带着人靠后,我亲自来搜!”
见江潮来到了假山这边,王阳明他们全部靠后。
紧接着,春夏秋冬四香便抱着四个小箱子,踏步上前。
“主子,铁疙瘩已经准备好了。”
江潮狞笑着打开其中一个小箱子,里面装的正是黑乎乎的铁疙瘩。
“杨大人,你看好了!”
说着,江潮搓燃火折子,点燃了炮弹,扔进了假山的夹缝中。
在众人的注视下,那三人多高,占地不小的假山轰然炸开。
“轰!”
碎石飞溅的到处都是,爆炸之处更是浓烟滚滚。
空气之中都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
等到烟雾散去,碎石堆里赫然有八个能装人的大箱子。
“来人啊,开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