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潮越想越激动,鼻尖好像传来了浓浓的八卦味道。
他激动地等待着池鱼的回答,可池鱼的脸色却陡然变的阴沉,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
他叹了口气,“这些年,师兄为了争取到文宣帝的信任,加之修炼遇到了瓶颈,所以只找了一个女人配合修炼。”
江潮不禁内心一漾。
他当然不会相信池鱼的话,傻子都看得出来,他有难言之隐。
不过,江潮并未点破他,而是体恤他笑道:“师兄为宗门所做的事太多,师弟佩服,今后还需师兄多多照顾啊!”
池鱼登时放声大笑起来,“咱们兄弟间,不必客气。”
“师弟,你有与众不同的个人魅力,所以师兄也希望你能将这些锦衣卫利用起来,把他们变成咱们的自己人,这样咱们才能有更多机会。”
江潮一副受教的模样,重重的点了点头,神情肃穆的答道:“师兄,师弟也正有此意,这其中还要你多多配合啊!”
“明白!”
池鱼答应了声,瞥了眼窗外,发现有点异样,马上拱起手告辞,“师弟,咱们晚上见!”
江潮刚要回礼,就见池鱼已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池鱼刚离开,寝室的门就被缓缓推开。
只见冬香端着茶盘,摇曳着身姿款步而来,“主子,屋里的茶凉了,冬香又为您续上一壶茶水。”
她刚要茶盘放在桌上,就感受到身子被束缚住,紧接着,耳边就传来了粗重的呼吸,“冬香,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本国师说?”
感受到耳根处喷薄的热气,冬香身子一酥,“主子,你把娘娘送出宫去,可咱们的姐妹可就遭殃了。”
“苏嬷嬷连同长乐宫侍奉的两位宫女都被押解进地牢,主子,冬香担心出什么问题啊!“
一听这话,江潮也知道冬香一定心乱如麻,便不再拿她身子逗趣,而是扶着她坐在凳子上,而他则是捧住了冬香那娇俏的小脸。
“冬香,你是担心姐妹们的安危,还是担心咱们是寒月后裔的事被文宣帝审出来?”
冬香沉了口气,“我们身为寒月后裔,找回组织后已然很感激娘娘的悉心照顾,这些年我们的生活也不再黯淡无光,而是有了活下去的奔头。”
“我相信苏嬷嬷和两位宫女一定不会吐露实情,只是单纯的担心她们的安危。”
眼看着冬香为情所动,江潮了然的点了点头,随后将嘴唇靠了上去。
在她嘟起的樱唇上浅尝辄止后,江潮帮她拭去了眼角的泪,安慰道:“文宣帝抓住她们,就一定想从她们嘴里撬出东西,想活命难如登天。”
“她们身份已是戴罪之身,就算救出她们,也于事无补,文宣帝一定会再次抓住她们。”
冬香紧咬着朱唇,眼泪再次倾漱而下,“主子,冬香明白您的处境,让您为难了,实在抱歉!”
她不想让江潮看到她阴沉着脸,放声大哭的模样,所以转身便要离开。
可她刚转过身,就被江潮大力扯回。
“主子,你……”
江潮挑了挑她的鼻尖,笑道:“傻瓜,救出她们虽然很难,但为了博美人一笑,本国师当然不会轻易放弃。”
冬香苦涩的小脸陡然噙起一抹微笑,“主子,你真好!”
江潮不禁粲然一笑,眼底噙着一抹幽光。
他要的就是这句感谢,但却不是为了霸占冬香,而是另有目的。
如今香妃被送出宫,但她手下的寒月后裔仍旧潜藏在宫中。
她们一定信不过一个油腔滑调的男主人,但如果这次他能救出苏嬷嬷和两位宫女,一定会深得民心。
别看寒月后裔都潜藏在宫内地位不高,但小螺丝有时可有大作为!
这波买卖,不亏!
江潮撇嘴一笑,“对了,我记得苏嬷嬷是不是会养花?”
冬香迟疑了一瞬,随即点了点头,肯定道:“对,据娘娘说苏嬷嬷以前在寒月殿也负责花卉,而且深得女帝欢心!”
“主子,你怎么突然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