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潮特地看了眼长平,她嘴上说着不介意,可她还是紧抿着嘴,像是很紧张的样子。
此刻,马车外,慕容飞仙驱马紧贴在马车旁边,生怕错过一点八卦。
她脑补出二人接吻的场面,心里不禁想起了当年的杜浮生。
她望向远方,夕阳西下,红霞交织的场景,不由想到了当年摇曳花床的场面。
一转眼将近二十年过去了,她已经很久没尝到那种奇妙的感觉了。
浮生,再有两天就到二龙山了,我一定会给你报仇!
就在这时,江潮的脑袋刚好钻出车帘,望着慕容飞仙惆怅的样子,他吩咐道:“飞仙将军,再有不到两天就要抵达二龙山。本国师答应你剿匪,也该有所动作了。”
慕容飞仙望着江潮,眼底划过一丝感动,“大国师还惦念着飞仙的家事,飞仙无以为报。”
“你现在派几个亲信调查二龙山的情况,到时咱们速战速决。”江潮又吩咐了声。
“是!”
慕容飞旋答应一声,拍着马背向前,许是调兵遣将去了。
入夜,夜色融融,黝黑的天幕上缀满了繁星点点,为那寂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活力。
营帐内,五女又在打着扑克。
长平白天可能是玩嗨了,这会儿眼珠直转,又想起了坏主意。
她拍了拍四香,提议道:“咱们这么玩没意思,春香你都要给我洗一个月袜子了,还有冬香,你也要给我们洗脏衣服了……玩着没劲,不如我们换个有意思的赌注吧!”
“那赌什么?”
春香担惊受怕的望着长平,生怕她又提议那种难为情的小游戏。
长平狡诈一笑,“谁输了谁就脱衣服。”
“啊?”
春香护住双胸,脸上登时爬满了红霞,“公主,大国师可是男人,我们这不都让他看光了嘛?”
长平掐着腰,嬉笑的表情陡然一沉,“你们都是大国师的婢女,就算以后他嫁了人或是娶了人,你们也要跟着。”
“所以,你们生是大国师的人,死是大国师的鬼。你们现在年轻貌美不抓紧讨大国师欢心,难道要等人老珠黄了,才让大国师对你们动心吗?”
“我的傻妹妹们,爱情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千万别因为你们脑中所谓的礼义廉耻就错过了幸福。”
不得不说,长平洗脑真是有两把刷子。
四香听着这些话,纷纷受教的点了点头。
“公主,你别说的那么吓人,我们跟你玩还不行嘛!”
“对对,我们这就跟你赌,输了脱衣服的!”
“公主说的句句在理,之前是我们错了。”
……
听着他们的谈话,江潮都傻眼了。
这些话确定不是唬人的?
这不就是逻辑与反逻辑的悖论吗?
他不由想到了之前学汉语言文学的前女友,她每次跟他吵架的时候,都能把江潮吵的心服口服。
这种感觉他越来越熟悉。
望着长平那一颦一笑,江潮不由失了神。
就在她回过神时,发现秋香抢地主输了,连脱四件。
他内心早有评定,四香各有各的爆点,一个清纯可人,一个媚眼桃腮,一个葇夷丰满,一个桃臀弹滑
果不其然,当秋香只剩下一件薄丝贴身的短裤时,江潮眼珠子再也移不开了。
那丰满的身子,活跃的脱兔,登时令他气血上涌,鼻息灼热的喷出了鲜红的血液。
秋香见状,急忙朝着江潮走了过来,她不着寸缕的摸着江潮的额头,关心道:“主子,你是病了吗?”
望着眼前那真切的两团丰满,江潮脑仁顿时一热。
这……
秋香,主子正是因你而病啊!
江潮忙不迭的移开目光,“没,没事,你们继续玩,不用管我!”
秋香莞尔一笑,“主子,我先帮您擦鼻血吧!”
擦完了鼻血后,江潮又吩咐道:“你们继续玩,不用管我!”
秋香又回了桌边,跟其他四人继续玩。
下一个输了的赫然是冬香,当那丰满的玉臀,神秘的……
江潮险些晕了过去。
乖乖,她们是想要本国师的老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