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大叔将手搭在她的玉腕上,没好气的埋怨着她,“诗诗,你看你总是沉不住气,这次要不是大……江公子救了你,你可能连命都没了。”
“跟我出宫,我带你去义庄养伤。”
杜诗诗歪头看向别处,握紧粉拳扬言道:“不行,这里就是那狗国师的府邸,她迟早会回来,我要借机杀了他。”
南风大叔强压怒火,声音低柔道:“诗诗,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在太和殿杀了狗国师,那江公子怎么办?也被判为从犯,被你连累致死吗?”
“人家对你有恩,你总不能恩将仇报吧!”
一听这话,杜诗诗的心崩溃了。
这么好的机会,若是放过了,何日才能杀得了狗国师?
可若是不放过,又会连累江公子。
难道她和江公子就彻底有缘无分了嘛?
也对,江公子偏向于大国师,他恐怕早就开始讨厌她了。
想到这,杜诗诗那泛红的眼眶里渐渐蓄满了泪水,一颗颗豆大的晶莹泪珠,顺着她苍白的脸颊翻滚坠落下来,“南风大叔,我们走吧,就算不靠江公子我也一样会杀了狗国师。”
清晨,阳光晒进养心殿镀上了一层金色,空气是清凉而甜蜜的。
江潮望着怀里长平,她的脸显得白嫩而秀气,被纱裙包裹的玲珑曲线,暴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都如同上好的羊脂玉,柔白无瑕,光泽动人。
她睡的无比香甜,令江潮不舍得打扰,任由胳膊发麻。
就在他畅想着今后如何与长平双宿双飞时,长平的秀眸突然睁开。
她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贴在了江潮的胸口。
她小脸上噙着一抹羞涩,不敢看江潮,而是声音如细蚊一般,“一大早就这么看着人家,一看你就没安好心。”
“哪有啊?”
江潮急忙哄着她,笑道:“宁儿,你说我若不是大国师,你也不是长公主,那该多好啊!”
长平仰着头望着他,呢喃了声,“我才不呢,我就要你娶我,反正你要对我负责。”
江潮马上举起三根手指发誓,“我江潮对天发誓,今生一定不会负长平,永远爱她。有违此誓,天打五雷轰!”
“呸呸呸!”
长平急忙抓着他的手,埋怨了声,“不许你发誓,我要你好好活着。”
“宁儿!”
江潮望着她的双眸不由失了神,嘴唇又朝着长平贴了过去。
就在二人情动之时,外面陡然传来了敲门声。
“公主,该起床洗漱了,今天尚艺房的刺绣课马上要开始了。”
二人登时分开,慌张的看向门外。
长平急忙慵懒的回应,“小纯,你晚点再过来,本公主昨晚没休息好,还想再睡个回笼觉。”
“是,公主!”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江潮和长平也松了口气。
还好没有被撞破,不然私通未出阁的公主可是重罪,有损皇家威严,非要被砍头不可。
长平推开江潮,提醒道:“趁现在,快走吧!”
江潮不舍得离开,又抱紧了她的娇躯。
长平又推开她,面上不悦,“别胡闹了,以后私会的机会多的是,一顿饱和顿顿饱你选哪个?”
“那肯定是顿顿饱!”江潮下意识的回应道。
“那还不快走!”
说着,长平振臂一挥,真气外泄,瞬间将江潮丢下了床。
江潮只好穿上了衣服,偷偷从门口离开。
他哼着小曲,晃晃悠悠的回了太和殿。
谁知刚一进院子,就看到四香面露焦急之色。
“怎么办啊?”
“好好地一个大活人就这么丢了!”
“她明明伤的那么重,不会是侍卫连夜把她抓走了吧?”
……
浑然不知情的江潮漫步凑了过去,一把就从后面抱住了冬香。
“我的好冬香,你们这是因何而发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