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南王成无寇是何许人也,他可是个野心家。
一看太后和江潮眉来眼去的样子,便猜到了二人不正当的关系。
他登时恍然大悟!
怪不得大国师敢在朝堂上舌战群儒,左怼太师,右耍蔡京,合着他是太后的面首。
看来,此次造反,不得不忌惮这位大国师了。
成无寇嘴角轻扬,粲然一笑,“儿臣与大国师在朝堂上经常见面,但私下里鲜有来往。”
“不过,大国师文采斐然,足智多谋,很对儿臣的胃口,感谢母后为儿臣引荐大国师,让我们有机会相识!”
按理说,他是平南王,与文宣帝暗地里是对抗位。
而江潮却是文宣帝一手培养起的走狗,他本不该与江潮结识,但奈何他需要借李家的势力。
没办法,他只好把心里那个巧舌如簧,猥琐至极的江潮夸成了文采斐然,足智多谋。
江潮听了这番话,如登仙界,如服灵丹,脸上更是呈现出眉飞色舞之色,“王爷,您谬赞了。”
“本国师能结识王爷,才是荣幸之至。”
“本国师敬您一杯,祝您官途无量,寿与天齐。”
成无寇端起酒杯,强行挤出一丝微笑,“这杯酒,本王干了!”
说着,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倒过来杯子后也不坠落一滴酒。
江潮也把杯中酒全部喝光,学着成无寇的模样,将酒杯倒过来,也不落下一滴酒。
“痛快!”
江潮爽朗的笑了声,“想不到王爷也这般有江湖气,改日非要到府上喝他个天昏地暗。”
成无寇一听,马上顺杆往上爬。
他挥了挥手,主动邀请道:“那就这么说定了,大国师,明日便是本王二十二岁的生日,到时你可一定要到场!”
江潮登时脊背一凉。
日!
成无寇马上就要起兵造反,这时候进入敌营,岂不是鸿门宴?
他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
怎么嘴就那么欠呢?
这鸿门宴竟是他自己主动送上门的。
事到如今,他不得不硬着头皮答应了声,“王爷寿诞,本国师自然不会推托,届时本国师一定给王爷祝寿!”
成无寇挺起胸膛,放声大笑,“好,大国师果然客气。”
话刚说完,他又拱手面向太后,“太后,儿臣家中还有杂事要处理,就不多打扰了。”
太后哀怨的看了眼成无寇,“酒足饭饱就要离开,到底不是亲生的,也罢,你回吧!”
“这……”
成无寇一瞬之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正当他窘迫之际,江潮眼角扬起清爽明快的弧度,徐徐的道:“太后,王爷有要事在身,您就别为难他了,还是由微臣留下来陪您聊天。”
听到这暖心的话,太后心里像灌了一瓶蜜,眉角含笑,连那凤颜上都隐隐约约泛起了红光,“还好有大国师,不然哀家可要寂寞死了!”
成无寇紧咬着后槽牙,勉强挤出了一丝微笑,“儿臣告退!”
说完,他转身便离开了。
在他离开后,主厅的大门赫然被一阵怪风刮的“哐当”一声,紧紧闭合。
太后那洋溢幸福的小脸陡然变的阴沉,“该死的成无寇,他这哪里是在求援的,分明是来给哀家下马威的。”
江潮顺势秘密布上了三感隔绝阵,含胸上前,一把便揉住了太后的香肩。
他的动作十分轻盈,像是怕伤了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一样,小心翼翼的捏着。
随后又附在太后耳边,不解的问:“太后,在微臣来之前,他欺负你了?”
“他倒是想!”
太后凤眉微蹙,冷声道:“这孩子十六岁那年便打起了哀家的主意,与无宣争夺皇位时,更是斗胆向哀家示爱,但被哀家打了一巴掌,彻底不敢有不轨的想法了!”
江潮的身子不禁一怔。
成无寇是个海王吧?
上次争皇位时,敢打太后的主意。
这次造反,更是把皇后给勾的神魂颠倒。
他是多想借着女人上位啊!
江潮从后面一把拥住了太后的娇躯,一边贪婪的呼吸着太后身上怡人的香气,一边又将口腔里的热气喷薄在太后的耳垂处。
“听您这么说,微臣心里的醋坛子都打翻了!”
“太后,今后微臣来保护你,微臣绝对不允许其他男人觊觎你的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