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正仰在他怀里,听到这丧心病狂的话,浑身不由一颤。
随着她玉臀一抖,杨林就如同被电击一般,同样浑身一抖。
“真是个祸水!”
小妾现在可没心情安慰杨林,她眼底闪过轻微的诧色,仍旧不解的问道:“老爷,您这是让奴家诱惑大国师?万一……”
“诱惑?”
杨林冷冷的看着她,瞳眸深不可测,“我让你去嫁祸他,不是让你真上。你要是敢跟他做那事,我要你命。”
小妾浑身一怔。
嫁祸大国师,若是皇上怪罪下来可如何是好?
老爷这是把奴家往火坑里推啊!
不过,眼看着杨林怒不可遏的模样,小妾只好服从,躬身告退,“老爷,那您可要仔细听摔杯的声音,奴家可不想被大国师侮辱。”
“去吧,你个搔货。”
杨林又臭骂了她一顿。
此刻,江潮仍在假寐,夸张的呼噜声连他自己都觉得假。
听见门被开了的声音,江潮为了保险起见,直接在卧房里施展了三感隔绝阵。
小妾蹑手蹑脚的上前,见江潮抱着被子睡的正香,不由松了口气。
她轻轻解开身上的衣物,仅仅只穿着一件鸳鸯红兜。
娇嫩的脱兔仿佛要蹦出来,在鸳鸯红兜里左右摇曳着。
江潮微眯着眼,正看到女人要倒进被窝里。
他不由口干舌燥起来。
今天吃了那么多酒,又没喝过水,现在更是口渴难耐。
看她这精致的妆容,微挺的琼鼻,高耸的云鬓,应该是在府中地位不低。
可她为何要送上门来?
难道杨林真这么好客?
让夫人亲自来招待他?
如此香艳的一幕,令江潮再也压抑不住情绪,他翻身就将杨林的小妾压在身下。
嘴里还振振有词,“夫人,你脱衣服进本国师的被窝什么意思?”
小妾被突然醒来的江潮吓的花容失色,她支支吾吾的回答:“奴家……奴家其实……”
她使出吃奶的劲推开江潮,
翻身起床,将桌上的杯子摔在地上。
“哗啦!”
杯子被摔得粉碎。
可外面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看到这一幕,江潮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
他一脸狞笑的走上前,在小妾还没反应过来之时,一把捉住她的玉腕。
“夫人,你和杨大人该不会是在唱仙人跳吧?”
小妾吓的脊背一凉,急忙扯着她的细嗓呼救“老爷,快来救奴家!”
江潮不管三七二十一,突然将她的鸳鸯红兜扯了下来,两只脱兔左摇右摆的跳了出来。
江潮刚好口渴,急不可耐的就把脸埋了上去。
“老爷,快来救奴家啊!”小妾急的大哭。
可江潮依旧没有怜悯之心,反而将她按在床上。
“你喊吧,等到杨林进来时,刚好看到你在本国师脐下成欢,到时她还会要你吗?本国师相信没有男人肯把绿帽子往头上戴吧?”
江潮的话就如同魔音一般,让小妾本来紧绷的身体骤然放松。
老爷说过,若是发生这事,他要我命。
可若是不喊,岂不是任由大国师施为?
奴家命苦啊!
见杨林的小妾不在挣扎,江潮笑问:“如果你乖乖交代,本国师可以给你置一处房产,房屋三间,银子三百两,你还可以改嫁,若是你不交代,本国师就把你卖进勾栏院。”
“不要把奴家卖进勾栏院!”
小妾急忙求饶,“奴家就是从勾栏院被老爷买回来的,那里的生活奴家再也不想面对。”
“那你就乖乖交代!”
江潮拍了下她的玉臀,冷声道。
小妾只好哭着交代,“是老爷让奴家进来嫁祸大国师的,他说摔杯为号,可他没如约闯进来救奴家。”
“现在知道了吧?你就是她的一个工具,她从来没把你当夫人看待。告诉本国师,你们家老爷把钱都藏哪了?”
江潮在她的软肉上掐了一把,审问道。
小妾哭着摇头,“我真的不知道!”
“我只知道老爷经常在假山边饮茶,说不定金银都藏进了假山的暗阁里。”
假山?
呵呵!
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