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晚被江潮看光了身子,四香登时涨红了脸。
但她们显然没有昨天的那般娇羞,反而眼中皆是划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又期待,又纠结。
春香一双大眼睛眨了眨,深深地吞了一口气,腼腆的暧昧一笑,“公主,咱们现在还在行军,能不能玩的别太刺激啊!”
“怕什么,马车上密不透风,又没人敢偷看!”长平无所谓的扬唇一笑。
冬香在旁,挑眉一笑,“公主说得对,咱们不玩多无聊啊!咱们就玩吧,反正也不一定会输,万一今天是公主输了呢!”
其余三香一听,蓦然干劲十足。
“对,万一今天是公主输了呢!”
“我们可都吃过亏了,就差公主了。”
“让公主也尝尝甜头,她不失身,咱们大国师怎么能有机会跟她生米煮成熟饭。”
……
江潮不禁汗颜。
四香的野心还不小,竟然还打算让长平失身。
她们是不是忘了自己是香妃的人了?
竟然还要撺掇着把他这个帝后嫁出去。
尽管他心里这么想,但还是不好明着提醒四香。
长平见她们答应了,脸上噙起了一抹得意的笑,“那我给你们讲一下规则,谁要是输了,就舔大国师身上的一个部位,如果玩不起的话,今晚就把她扒光了放进大国师的被窝里!”
“啊,这也太难为情了吧!”夏香捂着嘴巴,脸色涨的通红。
冬香马上在旁笑了声,“哪有难为情,分明很刺激,我们都被大国师看光了,可他的身子,咱们可还没看过呢!”
话落,她们继续玩起了纸牌。
一开始,她们玩的还挺正常,只是舔了江潮的脸和额头,肚子,胸口……
可直到后来,就剩下他的脐下强悍。
最后一局,她们玩的都很紧张。
春香自认为她赢定了,当场叫了地主。
她满手都是炸弹,就两张小单牌。
可悲催的是,她的炸弹频频被其余四人摁死,再加上她手里的单排是,6和7,上家的长平宁可放大牌卡死她,也不让她垫出去,最后,是夏香和冬香配合,牌很顺的冬香靠着三手顺子跑路了。
春香叫苦不迭,“你们欺负人,明明我牌那么好,你们偏偏不让我赢!”
长平双手交叉在胸前,唇角满是荡肆的笑容,“春香,愿赌服输,不然今晚把你扒光了扔进大国师的被窝。”
“啊,我们睡一个营帐里,你们把我丢进去,那岂不是丢死人了。我舔,我舔还不行嘛!”
春香抱怨了一声,腼腆的爬到了江潮身下。
此刻的江潮,光是听着她们开玩笑娇笑的声音,那擎天白玉柱就已经昂了起来。
“春香,如果太难为情的话,就……唔……”
一瞬间,江潮蹙紧的眉心陡然舒展开来,随之便是仰头吟出声。
那口赛莲的触感,已然让江潮飘飘欲仙。
只舒服了一瞬,那触感便消失了。
江潮只觉得少了点什么,隐隐有些失望,但又不好明说,“春香,不好意思啊,主子实在也是想陪你们玩游戏。”
春香羞涩的擦了擦朱唇,“能服侍主子是春香的荣幸。”
说完,她便转过了绯红的小脸,羞的不敢看江潮。
就在几人玩玩闹闹之间,外面传来了鹰丸的叫声。
鹰丸是被驯化的鹰,飞翔速度几块,比鸽子更迅速。
慕容飞仙单臂擎起鹰丸,解下了它退下的布袋。
阅读过后,她眉心蹙起,敛起心神朝着马车里禀告道:“大国师,昨日派去二龙山的五名探子发来急报。”
“讲!”
江潮急忙收拾好衣裳钻出车帘。
慕容飞仙双手拱起,“五名探子有一个被搜山的山贼所抓,现在生死未卜,飞仙恳请出战,踏平二龙山。”
江潮若有所思的盯着慕容飞仙,迟迟不肯作答。
他深知慕容飞仙被仇恨遮蔽了双眼,万一遭了埋伏,那可就危险了。
于是,他沉吟片刻,命令道:“飞仙将军稍安勿躁,命大军全速前进,务必在天黑之前围住二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