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慈宁宫花房内。
只见苏嬷嬷正耐心的躬身料理着花草,太后这是在旁躺在躺椅上,两名侍女在旁,一个扇扇子,一个为她吃着香蕉。
她把玩着手里的金色指甲,美眸瞥向苏嬷嬷,轻启薄唇夸赞道:“不愧是大国师请来的花奴,还真是把哀家的花园料理的漂漂亮亮的。”
苏嬷嬷弓着身子,跪在太后身前,“感谢太后赏识,奴婢一定尽心尽力为太后打理花园。”
太后轻移莲步,来到了苏嬷嬷身前,勾起她的下巴,啧啧嘴道:“看不出来,你这嬷嬷还真是保养的不错,竟然生的这般俊俏。”
苏嬷嬷登时吓的一惊,额头渗出冷汗,“奴婢不敢!”
“比起太后的盛世容颜,奴婢只是牛粪上的一朵狗尾巴草。”
听到这个比喻,太后不由娇笑了声,“你这小嘴还真甜,待会儿你留下,跟哀家一起回屋。”
“是……”
少倾,江潮风风火火的赶来了慈宁宫。
见太后气色不错,登时拱起手道:“拜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后一看到江潮那张丰神俊秀的脸,登时面上一喜,急忙上前扶住了江潮的胳膊,安抚道:“大国师,跟哀家就不必这么客气了。”
紧接着,他瞥了眼身边的下人,“冠玉,这烈日当头的,许是中午了,带下人们去御膳房用膳,晚些回来。”
“是!”
丁冠玉答应一声,马上带着宫女们离开了。
临走前,他还特地看了太后一眼,看他笑得合不拢嘴,他也欣慰的一笑。
江潮见苏嬷嬷还没走,便干咳了一声,神情肃穆的板着脸道:“苏嬷嬷,你怎么不退下?”
太后莞尔一笑,“哀家见她做事蛮认真的,就让她留下吧?”
“啊?”
江潮登时惊的目瞪口呆。
太后遣散了其他宫女,难道只是为了跟他一起养花?
不应该啊?
那太后也没必要把宫女和丁冠玉遣散啊!
江潮贴在太后耳边,低声道:“宝贝,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一听这声“宝贝”,加之嗅到那强烈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太后浑身都酥了。
她洋溢着一抹笑容,“回屋说!”
江潮稀里糊涂的跟着太后进了屋,一看苏嬷嬷也跟着进来了,江潮手脚格外规矩。
这若是平时,他早就抱住太后,开始热吻温情了。
只见太后挽住江潮的手腕,莞尔一笑,“贼汉子,你看苏嬷嬷如何?”
江潮试探性的打量了一眼苏嬷嬷,点评道:“身材曼妙妖娆,韵味十足!”
太后一拍手,似乎要的就是这个答案。
她挽着江潮的胳膊,娇嗔道:“既然她是你带来的人,那哀家自然信得过。哀家一人实在对付不了你,就让她加入进来,既能服侍咱们,也不至于那么消耗体力,好比你没力气时,她也好帮你推推腰!”
江潮倒嘶了一口凉气。
在现代时,他就听野史里的春艳小说,现在这么一体会,好像还真挺乱的。
反正受益者是他,又何必推辞呢?
想明白这一点,江潮勾唇一笑,“苏嬷嬷,你觉得呢?”
苏嬷嬷惊恐的缩了缩身子,心中感慨万千。
她怎么都没想到太后反差这么大,人前威风八面,常人不敢亵渎,人后竟然是这样风骚无度,甚至还一口一个“贼汉子”。
但是她一介下人,又哪有拒绝的份。
更何况,她在长乐宫听床多次,早就想体会一下做女人的快乐了。
她咽了咽口水,娇羞一笑,“奴婢本是戴罪之身,全凭太后和大国师抬爱,救了奴婢。大恩大德,没齿难忘,奴婢愿全凭太后,大国师做主!”
“好!”
太后鼓着巴掌,满意得勾了勾唇,吩咐道:“还不快为大国师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