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人情酣之际,丁冠玉拎着两个竹篮,刚要进院子,刚好看见了那令人震惊的一幕。
只见太后正扶着木桩,而江潮却在她身后……
丁冠玉反应极快,赶忙侧身躲在了门板之后。
大国师和太后竟然是这种不可描述的关系!
难怪每次太后都期待着大国师到来,而且几日不见大国师就总是哀声哉道,无法控制情绪的乱发火。
一瞬间,丁冠玉只感觉体内的血液在奔腾不休。
复仇的想法凝聚在心间,那两个竹筐的把手顷刻间便被捏成了碎末。
他蹲在地上,抱着膝盖,哭的像个泪人一样。
那张英俊的脸上满是泪水,他很想冲进去救下太后,可他又不知该以什么身份冲进去。
毫无疑问,太后是自愿的,而且已经泥足深陷,乐在其中。
他冲进去,非但不能救下太后,反而还会令太后对他生厌,那对他来说更是一种折磨。
直到一个时辰后,太后才酣畅淋漓的躺在花池里,那一身华服不知何时已经被剥了下来,一身嫩滑的肌肤犹如刚刚被剥了壳的荔枝一样,汁水淋漓。
她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令江潮生了将这幅完美的画卷记录下来的心。
太后粗喘了声,“亲汉子,你当真把我给喂饱了。”
“不行,还要再战!”江潮撇嘴一笑,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太后由衷的感到了什么叫恐怖。
明明很期寂江潮能再来一次,可身体已然吃不消了。
她叹了口气,“不得不说,你确实有称帝的资格,因为你能令后宫佳丽不再寂寞,不再像我这样难过。”
“我的亲汉子,我发现你也将博爱之心分享给我了。”
“从现在开始,我允许你用你的博爱之心去爱护别的女人,花留给我来种,你现在马上去长乐宫抚慰香妃吧!”
说这话的时候,她满脸认真,完全就是心平气和的在跟江潮商议。
但江潮却并未选择离开。
他垂眸欣赏着太后姣好的身子,笑道:“我的可人儿,你一定还在生我的气,今天我一定要将你陪好!”
说着,他又像饿狼一样朝着太后扑过去。
太后登时一惊。
忙不迭的凝聚真气在手,一把推开了江潮。
这一推,推的好远,甚至把他一百二十斤的身子推出了慈宁宫。
站在门口的江潮,刚要冲回慈宁宫欲行不轨,却陡然愣怔在了原地。
因为他刚好看到了正在抽噎不止的丁冠玉!
丁冠玉一抬眸,腥红的眼眸陡然看见了他心中的仇敌。
他眼底陡然划过一抹狠意,伸出双指快速封住了江潮的穴道。
“丁兄,你……”
下一瞬,丁冠玉又封住了他的哑穴,生怕江潮会大声呼喊,引来太后。
江潮只觉得嗓子里好像有一戳驴毛,真实的磨砂感和堵塞感,令他想吐又吐不出来,想喊又发不出声音。
那种临近死亡的压迫感,好像有一只钝刀子在摩擦他的心脏,又疼又折磨。
少倾,江潮被丢进了一处幽静的小院之中。
小院里杂草丛生,罕有人烟。
江潮越看越熟悉,不由歪头打量着四周。
这不正是寒月废殿吗?
这里常年发生邪门的事,所以即便江潮已经宣布除去百鬼,寒月废殿仍旧未被启用,里面依旧阴气阵阵,没人敢来居住。
只见丁冠玉拂尘一双,手握着的木把子突然清戳江潮的穴道。
江潮顿感身体恢复了自由,连滚带爬的想逃。
可丁冠玉却是不慌不忙,凝结真气于掌上,一掌打中了江潮的后背
江潮登时五脏一痛,仿佛移位了一般,那种噬心的痛令他无法克制的喷出了一大口鲜血。
他半躺在地上,明知故问,“丁兄,何故如此愤怒?”
丁冠玉再也没了往日的风度翩翩,反而是一副被仇恨支配的模样,他眼眸腥红的大吼了声,“江潮,杂家拿你当兄弟,可你却抢了杂家的爱人。”
“看见你们浓情蜜意,举止癫狂的一幕,你知道杂家的心有多痛吗?”
就在这时,江潮的脑海里传出了一道电子音,“检测到丁冠玉杀心已起,活命系统已触发,奖励泽兑道法第三重,复刻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