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不大不小,在场的人却是听的清清楚楚。
苏清雅有点儿心慌,但是在场人这么多,她可能不能乱了阵脚,不然刚才的哭泣岂不是要前功尽弃了?
苏馥雅嘴角上扬,这会物证在场,看你还怎么狡辩。
她到也不慌,反正时间还多,既然这对母女死不承认,那么她就多花费一些时间又如何。
“听到了吧?”苏馥雅提高了音量。
苏清雅倒是没失态,但是一旁她的母亲已经吓得不成样子,就差双腿打颤了。
“别害怕,没事。”苏清雅紧紧的抓着母亲的手,示意她。
但是这件事的后果真的极其严重,若是真的捅出来了,苏清雅母亲这张老脸往哪放,毕竟各房的女人都在呢,平时她就和这些女人和不来,到时候这群人不笑话她就奇怪了呢。
所以,苏清雅现在就是属于敌不乱我不乱。
“哼,不可能,找来的丫头说谎话呢吧!”苏清雅不屑一顾的说道,她才是说谎话都不打草稿。
“丫头说谎话?”苏馥雅反问道,这丫头还真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非要真相大白她无地自容了,才会承认自己做的那些事有多恶心?
各房的女人一副看热闹的样子,苏清雅说得差点儿她自己都要相信了与其不如就假戏真做。
“当然了,不可能会找到的。”苏清雅说完,眼泪就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苏馥雅心中一阵冷笑,还真的是能装可怜。
“怎么不可能?”苏馥雅倒是很好奇,这个女人还有多少借口等着自己呢?全部说出来吧。
“账本一直都在祖母那里,丫头没有账本,很明显就是胡说八道。”苏清雅振振有词的说道。
苏清雅母亲在一旁应和道:“是啊是啊,这分明就是冤枉我们呢吗?”一边儿说着还一边儿拿出手绢抹了抹眼泪。
林婉儿在一旁的烦闷不已,在京城时,各门府邸都看着,倒也没出什么没规矩的事,怎么一到了川阳……
一旁的苏清番倒是一脸懵,这群女人说什么呢。
“什么找到了?”他出声问道。
苏清雅的手心儿里出满了汗,苏馥雅说得没有错,他们之所以闹出这件事情就是要动摇林婉儿的地位。
“琥珀!你怎么能够胡说八道呢?!”还没等苏馥雅回答苏晴番,苏清雅跟个疯子一样扑倒了前面。
琥珀吓得向后退了一大步,被苏清雅眼中的狰狞吓了一跳,他心中叹了一口气,他知道,他们家小姐可不是清雅这般无情,这个节骨眼儿苏馥雅不会弃自己不顾的。
“琥珀你过来。”果然苏馥雅把他拉到了一边儿。
“你别太过分了!”在场的人多,苏馥雅真的不想直接翻脸,直接翻脸只会闹得个两败俱伤。
“到底怎么回事呀妹妹?”不知是哪房的女人,在下面笑嘻嘻的说道。
苏清雅心头一颤,都怪自己平日里得罪人太多,所以到现在为她说话的人少之又少。
倒是这个苏馥雅,尽管没人帮助,她也相信自己一定能斗的过她!毕竟这件事情她已经和母亲密谋了很久,不想就这么轻易放弃。
“别急姐姐,苏馥雅,有什么事情我们就说什么事情,你何必这样诬陷我?”苏清雅竟然恶人先告状,哭的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很是可怜,惹得在场不少人都心疼不已。
但是苏馥雅知道,这么多年了,她早就看清楚这个女人究竟有多么能装了,现在这点儿苦情戏,不过是她的冰山一角罢了!
“怎么回事,清雅?”苏清帆有点儿不耐烦的说道,一件小事怎么扯到账簿上去了。
“他们,姐姐她诬陷我,诬陷我说谎。”苏清雅哭的妆都花了,此时模样十分狼狈。
苏清雅母亲也没好到哪里去,母女二人还真的是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牺牲些形象又算得上什么呢。
“婉儿,清雅说的都是真的?”苏清番借水推洲。
“真的假的,一查便知。”林婉儿没有绝对否认,但是却是一脸自信。
她只是苏馥雅做事情向来稳妥,既然琥珀都已经这么说了,她还有什么好害怕的。
“查怎么查?你们铁了心的害我们母女二人。”苏清雅的眼泪说下就下,就连一旁的各房女人都有些震惊。
“馥雅你说说,找到什么了?”苏清番把头偏向了一旁。
“妹妹别哭了,姐姐看见怪心疼的。”苏馥雅答非所问。
苏清雅戏还真的是够多的,哭哭啼啼的没完没了,心中生怕苏馥雅抓住自己什么把柄,那样的话,她的一切计划岂不是都要泡汤了。
“妹妹说她丢了一副珍贵的宝石金钏确实怎么也找不到了。”
“此时非同小可,我得知后连忙告诉了祖母,也给祖母心急坏了。”苏馥雅一字一句的说道,模样不慌不忙,倒是一旁的苏清雅额头上不知何时渗出了几滴汗珠,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只是一心想着,若是一会儿苏馥雅说了什么不利自己的话,她要及时反驳,好不容易占有的这个主动地位,不能轻易丧失了才是。
“可是后来,祖母就去查账簿了,谁的都有,唯独不见妹妹那房的,你说这事儿,多么的蹊跷啊…”苏馥雅拉长了音调,苏清番依旧是一头雾水,没搞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但是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不能随便算了,既然没有找到,那只能怀疑是哪个手脚不干净的拿了去。”苏馥雅就是要让苏清雅知道知道,什么叫做不见黄河不死心!
苏清番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在场的人也都神经紧绷着,毕竟这件事还关乎到谁掌家呢,平日里苏清雅那丫头总是蛮横无理,倒是林婉儿,温柔贤惠是一个很好的人选。
有心倾向于林婉儿的,所以心倾向苏清雅的自然也不占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