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是您要的衣服。”身边走过一个服务员,打破了这所谓恩爱的气氛,然后把那件裙子递给了陆景年。
陆景年接过裙子,眼神朝着四周环顾了一遍,没有找到她们的身影,心里不知不觉略微失望了下,她走了。
“景年,我不是故意跟姐姐抢的,实在是我太喜欢了。”感觉到了陆景年的不对劲,一向在陆景年面前表现出自己温柔善良善解人意一面的苏婉儿觉得可能是自己刚才的态度让陆景年不高兴了,赶紧道歉,表现出楚楚可怜的一面。
陆景年缓过神来,把裙子递给了苏婉儿,俊美的脸上,薄唇微微扬起,“喜欢就买,快去试试吧。”说道。
看着苏婉儿接到裙子高兴的表情,陆景年松了一口气。
今天的确,因为简纯变得心不在焉,经常愣神,以后不能这样,看着苏婉儿走进更衣室的背影,陆景年暗自发誓。
另一边,白可可由于刚才没有出气,一直暗自生闷气。
“好了,那个裙子我的确也不喜欢嘛,她要就给她呗。”简纯当然知道,白可可是在为她抱不平,赶紧上前解释。
如果这条裙子,她很喜欢,那她或许是不肯让的,只是这的确不是她喜欢的。
就像陆景年,以前的她可能觉得陆景年是她最爱,如果别人来抢,或许她也会争取,但是她并没有,或许这么多年,她对他只是依赖,是一个缺少家人的爱的一个女孩子在从别人身上获取缺少的爱。
看着简纯撒娇的眨巴眨巴的眼神,白可可重重的打了一下简纯的手,“你啊,难道他们这样,你都不生气吗?摆明了在你面前秀恩爱啊。还有苏婉儿那个眼神,活脱脱就是在跟你挑衅,还是这么的恶心。”
想起苏婉儿,白可可就满脸的嫌弃。
“不生气,她要秀恩爱就秀呗,我简纯难道还怕找不到男朋友吗,而且能被轻易抢走的男人也就配她苏婉儿吧。”简纯双手挽着白可可的手臂,头靠着白可可的肩膀,笑着说道。
“也是,看来陆景年也不是什么好男人,害我以前还觉得陆景年是个值得托付终生的人呢。”
“好啦,我们不是来买衣服的吗,不要扫兴呐。”看着站在原地愣神的白可可,简纯使劲的拉着她走向楼梯,这一层,直接忽略了,她可不想在遇到那俩。
苏婉儿和陆景年的小插曲,或许给简纯和白可可的逛街带来一点的不愉快,但她俩很快就抛在脑后了,开心的逛起了街。
今天,满载而归,简纯也买到了自己喜欢的礼服;白可可也吃到了这三年没有吃到的熟悉的美食。
第二天,简纯早早地起来,简单的吃了饭就在“拾亿”西餐厅当服务员打工。
明天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便宜老公,万一找不到呢,还是先不要把工作给丢了为好,毕竟现在钱对简纯还说很重要。
不知不觉,到了中午交接班的时候。
“小纯啊,这两桌收拾下,客人马上就到了。”西餐厅里,经理叫了还在总台收拾的简纯,招呼她过来收拾餐桌。
“好嘞,经理,马上来。”简纯收到指令,赶紧跑过去收拾餐桌。
“哎哟,这谁呀,这不是简纯吗?”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头顶响起,袭进简纯耳朵。
她怎么能不知道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叫夏新月,是她大学室友,曾经以为可以把她当成好朋友,可是终究还是给简纯重重的一击。
真的是今天运气不佳,居然在这里遇到了最不想见的人。
夏新月一旁挽着的是宫寒阙,这个男人,细想起来,大学的时候还真有段小插曲呢,如果没有那个意外,没准站在他身边的就是她简纯了。
夏新月低头看了眼,确定是简纯,便露出嘲笑的笑容,“还真是简纯啊,你居然在这里擦桌子啊。”
在这里能遇到简纯,看到她这么落魄,夏新月心里了开了花,紧紧地挽着身边男人的胳膊,使劲的在简纯面前炫耀。
简纯并没有理会他们,而是顾自己擦桌子,擦完了就可以离开了。
“简纯,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高傲?”夏新月见简纯没有理会自己,想到大学的时候,简纯那股清新雅致气质,却见谁都不搭理的态度,但还是有一些人围着她转。
包括身边的宫寒阙,想到身边的男人也曾经如此,夏新月就发狂,她不允许任何人抢走宫寒阙。
“先生,小姐,桌子已经收拾好了,请您这边右侧菜单点菜,谢谢。”简纯抓紧收拾好桌子之后便把餐单放在餐桌的右侧,便转身离开,勉强笑着。
这两人,全程无感,只是不想浪费时间,浪费唇舌。
简纯的这种态度,在夏新月眼里就是高傲,她看不惯,拉着宫寒阙坐了下来,然后拿起了一旁的菜单,眼神中露出了一丝丝的狡黠。
好不容易碰到简纯,夏新月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的。
“服务员,我们坐下都这么久了,怎么连杯水都没有的,什么服务态度。”简直就是见缝插针,夏新月开始各种挑剔。
简纯低头吐了吐舌头,暗自嘀咕:我是神仙吗?擦完能变出水,况且你们这才坐下,什么坐下很久了。
但她忍住了,微微弯腰,作为一个服务员对客人基本的礼貌,“请先生小姐稍等。”便推着推车离开了。
“寒阙,你看简纯,还是跟以前一样。”看着简纯离开的背影,夏新月嘲笑着跟宫寒阙说道。“那么虚假”。
宫寒阙全程没有说话,而是低头玩着手中的手机,雍容华贵的脸上冷冰冰的,没有笑容,更没有回应夏新月。
其实这样的宫寒阙她早已习惯,已经不记得宫寒阙上一次笑是什么时候了,永远是板着脸,而她却不能跟其他的女朋友一样,撒娇,让他哄着爱着,反而是时时贴着他。
看到宫寒阙面无表情,夏新月习惯性地没有继续说下去了,而是低头把玩着手机,等着简纯端水来,脑子里想了一系列整简纯的法子,等待着实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