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是,还是自己和自己gay打住吧,太想吐了。
我的魂体扑进我的尸体后也不知怎么回事,我的魂体很自然地翻个身,变得跟尸体一样成一平躺之势,只是我的眼睛前全是黑的,啥也看不见,并且我还想使劲地睁眼,却怎么也睁不开。
我一下子反应过来,我这是还阳在自己的身上来了,但我的眼睛却还无法睁开。
但我现在都有了知觉,都知道睁眼了,那把眼睛睁开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我便使劲地去睁,睁睁睁睁睁,好家伙,最后一下终于是睁开了,但感觉这并不是我自己的功劳,好像是有着一股外力在帮我。
果然,就在我睁眼之后,发现还阳牌正立在我的脑袋上方对我发出最后一团金光,然后一下子化成一盘散沙状消失不见了。
我呆呆地看着还阳牌消失不见的地方,脑子里也已经有所反应,显然,刚刚还阳牌对我发出来的最后一团金光就是供我最后睁眼还阳所用,要没这最后一团金光作扶持,我估计怎么也无法睁开眼来。
这要不能睁眼,那我也就不能还阳。
而在我彻彻底底地还阳之后,这还阳牌就消失不见,仿佛是价值已经用光,一用完就废了。
别说,我这心里还有点空落落的,感觉这还阳牌是真的挺有灵性,可现在为了助我还阳它却一下消失在这世上算了不矫情了,还阳牌本就这用途,它要不消失的话免得还会被一些心术不正之人拿去二次利用呢。
我也终于明白阴司为何还要把这还阳牌递还给我,因为我要还阳还得靠着还阳牌才行,它是一个必不可少的工具。
要说这还阳牌还挺给力的,我就在还阳炉里对其施了一个简单的法,果然这后续它都对我一切包办,直至把我彻底还阳,省心,这真的是太省心了。
对此我很满意,要有打分系统的话我肯定打五星好评,顺带截图发给阴司,领上一个好评红包啥的。
眼睛在还阳牌消失的地方定格一会后我才又反应到我现在是身处在一张床上,而这张床则是置在一间点着灯光的屋子里,并不再是我刚刚在空间隧道里看到的那样,是置在一黢黑的环境中。
隐隐间,我的余光还发现身旁站有一人,我猛地侧头,果然,这是面瘫鬼,他正一脸愣愣地看我,饶是如此,我还是能从他脸上看出一丝喜色。
见我看他后,他脸上的喜色稍稍加深了些,但却依旧是以一种愣愣的语气对我开口说道:“你终于成功还阳了。”
“是啊,不容易啊。”我躺在床上以一种感叹的语气对他摇着头道。
“你还阳很及时,现在就剩一分钟到十二点了,十二点一过你今天就还不了阳了。”他倒是全然不顾我的感叹,而是自顾自地看着自己手腕上的一块旧得出奇的银色链子表说道。
由此可见,他压根没有体会到我刚那话的意思。
我立马扬起上半身来,双手撑在床上一脸没好气地质问他道:“你们把我送去阴司府投胎时怎么就不过来陪我一下?”
他一下子愣了,他本来就是愣的,只是在听了我这话后愣得更加厉害,他就这样很愣地反问我道:“为什么要陪你?”
我气得差点吐血,便简单把我在阴间的遭遇跟他说了下,什么门前遇守门啊,鬼差们因为还阳牌看不见我啊等等之类的。
说痛快点,我这是在跟他抱怨,因为我在阴间还阳的这过程确实挺不顺的,受挫很多。
特别是还阳牌这点,拿这玩意在手里阴司府里的鬼差们根本都看不见我,要不是我急中生智把还阳牌放地上搞脱离,估计我现在都还在阴司府里跟个煞笔似地转着呢,哪还还得了阳啊。
谁成想,在我跟他抱怨完这些后他却表现出一脸讶异,跟我说他根本不知道这些,并不知道阴司府前还有守卫,更不知道这还阳牌还得施上什么散阳法才能沟通到阴司府里的鬼差们。
听他这么说,我一下子反应过来,还真是,他又没有还过阳,哪里知道这还阳的一个具体流程啊。
而且这还阳牌也不是由他所创,他只知道这还阳牌可以拿着去阴司面前还阳而已,所以这还阳牌的一些具体特性和具体作用他并不了解。
至于他不知道阴司府大门前有两守卫这点我也特能理解,因为在把我送去阴司府还阳时都是黑白哥俩送我的,他可没送,这就意味着他根本不知道阴司府的一个具体所在之地。
既然都不知道这地方,那当然也就不知道这地方门前还有两个守门了。
好吧,我放过他了,但黑白哥俩是怎么搞的,它哥俩身为阴间的老牌鬼差应该知道这些的才对啊,可它们怎么就不陪我去呢,不陪我去也就算了,还一点都不提醒我下,咋的啊,就这么喜欢坑你们的救命恩人?
不行,这俩家伙的人品实在太有问题了,我得好好地教育下才行。
我便心有不悦地对着面瘫鬼摆摆手道:“算了,就不说你了,你现在立马施法把黑白哥俩给我叫上来。”
“叫它们干什么?”面瘫鬼不解地问。
“你甭管,你把它俩叫上来就行,就说是我叫的。”我的语气依旧不好。
“额好吧。”答应后面瘫鬼便开始念咒施法。
我这才发现,面瘫鬼还挺听我话的,可以说从一开始他都比较听话,当然了,这除去在对付鬼怪时的一些情况,在对付鬼怪时那我当然是一切听他的了。
我想面瘫鬼会这么听我话应该是因为我是他师傅的儿子,那我差不多就是他的一个小主人了,所以在一些平常事上他都对我言听计从,像是我的仆人一样,当然我也不可能真把他当仆人来看。
很快,面瘫鬼就施法把这哥俩给叫了上来,直接是忽地一下变在面瘫鬼身前,一黑一白显眼得很。
是的,即便我现在是个人,但也能很清楚地看见它哥俩,我想这是因为它哥俩知道这是我在叫它们后便都施了一种我可以看见它们的法术。
它哥俩刚一现身也就看见了我,瞬间,都一脸高兴地朝我奔来,嘴里还在跟我说着“太好了常老弟,你成功还阳了”这样的话。
“停。”我却是伸出手来将其一下叫住。
由此可见,哥俩对我还是非常尊敬的,我这一叫停它哥俩就停了。
“给我站好!”我又一下严肃地道。
哥俩依然听话,立马就站好不动,跟个标兵一样。
不知怎的,刚刚还挺气的,现在看这情景后我突然有点想笑,有种它哥俩是我儿子我是它哥俩的老子一样,现在正好好教育它哥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