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又看向毛毛:“哥们,争点气,学吧,不然我们仨今晚都得死在大斌手里,而且大斌最后估计也得死。”
毛毛知道事情严重性,便直接看向好运:“行,你脑传给我吧。”
说罢这话,毛毛就盘坐在地,接着便放平心情把眼闭上,静待着好运给他脑传这一道法。
好运也不耽搁,见毛毛准备好后自个便也放平心情把眼闭上,接着他嘴巴就不停地动,但却没有声响发出,明显是在默念着什么。
看这样子,他已经在给毛毛进行了脑传。
同样的,几分钟后毛毛便把眼睁开,不过我看他眼神有点懵。
“会了吧?”好运就像刚刚问我那样再一次对着大斌问出这三个字来。
“不会,动作有点记不全。”毛毛摇着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
这熊玩意,我都猜出来了,刚我看他一睁眼时露出那种有点犯懵的眼神就知道这家伙准还不会。
难怪啊,毕竟这家伙不是我,没我这么高的天赋,哪能一次就会的。
我也挺佩服这家伙刚说的那话,说只要再看我施展一遍法他就可以跟着来了,然后呢,好运和我都施了一次法,现在又往他脑子里放了一个很正规的教学片段,他Y的都还不会。
我估计他现在要想起他刚说的那话准得在心里羞死。
回到正题,这毛毛不会可不行,他要不会就不能给符阵的另外两个门面用血染红,不能做到这点我们就达不到保险起见。
我便跟毛毛打气一句:“没事的毛毛,不会就再来一次,我相信再来一次你就会了。”
其实我这话挺虚的,就算再来一次毛毛也不一定会,毕竟这个道法有点复杂,手势动作比较难记,而这家伙对这方面又没啥天赋,所以这真的是有点老火啊!
不过毛毛这人做什么事还是比较有悟性的,只要在好运教他的这第二次里他再放认真点,没准能成。
反正总的来说:挺玄的,这家伙在这第二次里到底能不能学会还真得看他运气了,当然也看我们运气。
“嗯,我也觉得。”毛毛回我话说:“咒语什么的我记得非常清楚,就是施法的这个手势动作挺有变化的,我还摸不太熟,再来次应该就差不多了。”
我一听这话,感到放心不少,最起码这家伙有自信啊,那就应该能成。
我也挺庆幸还有这个充足的时间可以让毛毛再学一次,不然这要在之前符阵只被血染三个门面的情况下,毛毛哪还有这机会啊,估计这会大斌就冲出来了。
更令我庆幸的是——毒魔双煞。
对,难道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这么会功夫,毒魔双煞竟不再出现。
这可真是怪到家了,可以说这时候毒魔双煞一旦出现,我们必死无疑,真的,这真的必死无疑,没得商量。
但没有,毒魔双煞没有出现。
这真的令我感到匪夷所思,要知道这俩家伙可还完好无损的啊,绝不可能是因为它们身体不适而不再出现。
想到这,我主要想到的还是巫师,真不知这巫师到底是在搞个什么子鬼,好像他就是在拿着我们耍着玩一样,并不急着取我们性命。
但他这是为什么呢,难道生活真就那么闲吗,实在闲得慌可以去打打高尔夫啊,既放松心情又能锻炼身体,何必要来折磨我们?
好吧,是我们自己跟上来的。
不过我真想不通他为啥要这么拖拉,既然要取我们性命直接取不就得了,对他而言也非常轻松,但他就不这样干。
算了,不想这家伙了,他爱咋玩咋玩,只要我们现在还有存活希望就是好的,其它没必要操心。
我们现在这情况就等于是除去了毒魔双煞,只需面对大斌就行。
因为毛毛的这番自信之言我心里较为愉悦,心想他再来一次没准真就会了,就算还不会,那大不了再来第三次,没啥的,反正这一时半会毒魔双煞不会出现,大斌在阵里也翻不起什么浪来。
但接下来好运的一句话让我的心一下悬了起来,他说:“那就给你再来一次吧,不过这次你一定得会,因为这个脑传我只能使出这最后一次了。”
就这话,真把我心悬得不要不要的,以为这个脑传好运可以无限使出呢,当然这有点夸张了,那怎么着使出个五六次应该是可以的吧。
可这家伙说现在这是最后一次,跟前面两次算下来总共也就三次,他只能使出三次。
我的天,这可真够磨人的!
转念一想也正常,因为刚施展的那个道法明显很费体力,而好运使的这个脑传明显是道法一类,既然是道法肯定跟他体力挂钩。
好运现在体力明显不足,看样子这个脑传他确实只能再撑一次了。
我不由得又扯了一下毛毛的裤脚,有气无力地跟他说:“哥,你可得争点气啊,要再不会咱今晚可真得交代在这了。”
毛毛信心十足地回我:“放心吧,我很有把握,再来一次我肯定就差不多了。”
说罢这话,毛毛就再次把心放平把眼闭上,静待着好运的脑传。
好运自是不再耽搁,接在后面给好运进行了第二次脑传。
又是几分钟后,毛毛把眼睁开。
这一刻,老子心都凉了,这家伙在把眼睁开时竟然又露出了一点懵懵的眼神,虽然比刚才要轻点,但这证明这家伙还是吃不准,不太会啊。
要得像我刚那样才行,整套动作都完全地印在脑里,一点不懵,这样在施展起道法来才很有底气啊。
“你你不会还不会吧?”我就问他,问这话时心里的这个悬啊,别提了。
“差不多会了,但还有个小小的环节我记不太清。”毛毛答,脸上挺愧的还。
我理解他心情,但现在真没办法了,好运说过他只能使出这最后一次脑传,所以甭管这家伙会不会都得让他试试才行。
事到如今,也只得拼拼运气搏上一搏了。
我便跟毛毛说:“没事,就凭你感觉来,能不能成就看我们运气了。”
毛毛对我重重点头“嗯”了一声,紧跟着就憋着一股必胜的心开始施展道法。
过程中,我和好运都十分紧张地定睛朝他看着,因为这整套施法动作我俩都知道,就盼着他动作千万不要做错,一旦动作做错,整套道法就得重来。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施展道法就这么严肃,而且这在施展道法时注意力一定得高度集中才行,不然效果也无法使出。
毛毛施法的前期,我和好运看得都还是比较顺的,因为每个动作都做对了。
但看着看着,很快就看到了后期,就这后期毛毛的一个动作发生了迟疑,不知该如何去做,开始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