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想即做,可我这才发现我现在手上压根就没有桃木剑啊,桃木剑还搁法坛那边放着的呢,那我总不能现在还跑去法坛那边吧?
这样倒也行,而且我身上有玉佩女鬼也伤不着我,但主要是怕它又突然一下子以一张恐怖鬼脸变我身前,那我真担心自己的心脏会承受不了而被活活吓死!
我这要一被吓死那就真是太没面子了,在阴间准得被其它鬼魂笑话不可,而且我自己心里肯定也过不去这道坎,怎么死不行啊,非得被吓死!
可我不去拿桃木剑又能拿什么东西和女鬼挣扎,总不能直接用手上这只鸡对付女鬼吧,当这女鬼是蜈蚣呢。
就在我生此疑虑时,面瘫鬼强撑一股力气施法从它的精灵手套中抽出一把桃木剑来递向我说:“这是你的剑,杀死鸡后用鸡血抹这剑上去对付女鬼。”
我一时还有些懵了,眼睁睁地看着这把桃木剑,这正是他之前在法坛那边给我的那把。
我还以为这剑一直是搁法坛那边放着的呢,看来他在过来对付女鬼时已经把这剑拿了过来,只不过被他放在了精灵手套上而已。
可这家伙现在还用得着那么麻烦吗,直接把你手中那把铜钱剑递给我不就得了,反正都是剑,可以拿给我抗一阵就行,可你Y的就是不拿,非得拿这把桃木剑给我,咋的啊,还怕我弄坏你的啊?
得,既然你拿都拿了,那我也就收了吧,我也还担心自己会用不惯你的铜钱剑呢,毕竟你这铜钱剑我一点不熟悉,而这把桃木剑就不一样了,刚我可是拿着好好地操练了一番,手感什么的还是有的。
一想到这我就更觉得要拿着这把桃木剑跟这女鬼挣扎一番,不然我先前那番汗水淋漓的操练岂不是白费了!
我心一横,一把从面瘫鬼手中拿过桃木剑,Y的我今晚上要大战一场!
可就在我接过剑时,女鬼再次发出“桀”的一声大叫,显然是怒了,刚我和面瘫鬼的对话它不是没听见。
我自是一下看它,只见它猛地伸出两卷白袖朝我攻来,我一时还慌,有些不知所错。
可让我心里一喜的是,女鬼这两卷白袖快触碰到我身子时我脖子上的玉适时一闪,瞬间就把它这两卷白袖忽地一下弹回。
哈哈,你伤不到我!
我也不过多喜悦,立马就把手中“咯咯”直叫的鸡一手按地上,另一手就拿着桃木剑用剑尖部位猛地朝它脖子处一扎而下,瞬间,这鸡不叫了,眼睛也在一两秒之内缓缓闭上,然后鲜血从它脖子处淋漓喷出,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直扑我鼻间。
开玩笑,虽然哥没有什么锋利的匕首刀,但好在力道够足,用这木剑都能送它去见佛祖。
不过此刻就觉得自己挺残忍的,给它来了一个穿喉而死,但一想到它是只鸡后我也就没啥可想的了,只是我脑子里不由脑补了一下我这如果扎的是人算了算了,这我哪还敢想啊,那么恐怖的画面让我去想当我是杀人犯呢!
把鸡弄死流出血液后我也一点不耽搁,立马就用手把这鸡脖子往我这桃木剑上像穿丸子一样往里穿了些,然后就一下把这桃木剑拿起使得剑尖直直往上顶着,如此一来,这鸡血全都往我这剑身滴洒。
我也不这么一直拿着剑过多滴洒,几乎就刚这么一滴洒我就把鸡从我剑上抽出扔到一边,因为剑身上的鸡血已经滴洒不少,差不多已经是被染得鲜红一片。
这玩意我就觉得差不多就行,没必要非把鸡里的血全都滴洒干净,况且我也压根做不到啊,既是做不到也没必要,因为我还得对付女鬼呢,哪有这时间,以为真是要吃鸡肉呢,还得把血掏干,所以这完全没必要嘛。
就在我扔鸡瞬间,女鬼又再一发狂,发出“桀”的一声大叫,我都不知道它这么接二连三地叫那喉咙管受不受得了,估计“鸡嗓子”都要佩服它了。
奇怪的是,它在这一大叫后,身子就从空中立马消失不见,不,应该说是我看不见而已,其实它并没有消失,估计这会就在这林子里四处飘荡呢,但我不知道它为何要突然跟我玩隐身术。
这一看不见它我心还挺慌的,好在我突然一下子想起我虽然看不见,但面瘫鬼肯定能看见,因为他是茅山术士,是有阴阳眼的人。
“诶,它现在哪儿?”我便立马悄声问他。
“它来我这了。”
面瘫鬼这话刚一回答完,就见他眼神顿变,煞味十足,还又对我阴笑一下。
Y的,我再脑子反应慢也知道他这是被女鬼上身了,可它突然上面瘫鬼的身干嘛?
不等我多想,它就控制着面瘫鬼的身子猛地一下立身起来,然后又猛地伸出手向我脖子处掐来!
这一瞬间我反应到了,Y的是想摘我脖子上玉呢!
我自是赶紧提剑反抗,其实我本来都不想反抗的,就让它把我玉摘了也好,到时候它就想怎么弄我就怎么弄我了,但这不行啊,哥得故作挣扎一番啊,哥得拿个“影帝”啊!
可谁成想我的挣扎一点起色没有,这女鬼力气大得出奇,控制面瘫鬼的身子猛地一下子就用手把我这桃木剑给一下掰开了,然后又猛地朝我脖子处掐来。
就这瞬间,我心凉凉,心想这桃木剑是不是啥冒牌货啊,要知道我可还在这上染了鸡血呢,可在这女鬼手里怎么就这么不堪一击,最主要是它都还敢直接用手来掰,好像这东西在它眼里就不是个玩意,它Y的完全没把这东西放眼里
可我又瞬间反应过来,Y的它这是上人身了啊,现在的它就是一个阳人之身,那当然不怕这玩意了。
在我反应这两点时,女鬼又已经控制面瘫鬼的手死死掐我脖子上,瞬间,我直觉一阵痛苦,面红耳赤的发烫厉害,感觉整张脸瞬间被火烧一样。
就这一刻,我心更凉了,Y的它现在哪还用得着摘我脖子上的玉啊,可以直接就像现在这样掐死我了,反正我也挣脱不开。
可它竟然没有这样做,就只是短短地掐我一阵,然后手又猛地一松,紧跟着就直接把我脖子上的玉一把扯下扔在一边地上。
就它这一扯,痛得我脖子不要不要的,抬起一只手来不停摩挲此处,Y的这个痛啊,辣痛辣痛的!
因为它是直接一把扯的,并不是好好摘,就搞得像我脖子被细线狠狠勒过一阵似的,估计一大条纤细红痕现在就生我脖子上了,没有见血算是万幸。
我不由在心里大骂一声,Y的你个鬼娘们下手也太狠了点,就不能好好摘啊,我可是皮肉之躯,又不是金刚之身,扛不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