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不是阴阳人是不能学习道术的。”常寿说。
“为什么?”毛毛立马就问。
我也比较奇怪这点,想着毛毛的提议还是不错的,让他学习几个道术来帮我也行,可好运却说不是阴阳人不能学习道术,这可真是有点扎心了。
“不为什么,这就是一个硬性条件。”好运说:“要想学习道术就必须得是阴阳人才行,若不是阴阳人,是怎么也无法习得道术的。”
我听明白了,这就好比你去大企业应聘工作,人家表明了只招研究生学历,你一个本科生学历还是洗洗睡吧。
毛毛不禁叹着一口气发着牢骚道:“不会吧,这学个道术还有这条件,这玩意不应该是个人就能学吗。”
好运不再说话,就坚决地摇摇头表示不是阴阳人就绝对不行。
我这心底自是一凉,但也放得很开,不行就不行吧,我就不信了,就凭我和好运两人的道术还解决不了这个巫师,他会个啥啊,不就会个点石成刀吗,额他会的这个还是挺厉害的。
饶是如此,我也不惧,好歹哥都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这连死都不惧,还惧个啥?
我便准备对着毛毛慰上两句,看他这样子挺焦虑的。
可就这时,我才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来,好运在学道术前好像也不是阴阳人身份吧,他就一街乞,是跟了我爸后他才当起了阴阳人,学起了道术。
我不免问他:“好运,你以前还是一街乞的时候应该还不是阴阳人吧?”
好运点着头答:“嗯,不是。”
我一听来劲了,赶紧又问:“那既然这样,你又是怎么成为阴阳人学起道术的?”
我这一问,毛毛也来劲了,眼睛发亮地盯着好运,看来他是真想学习道术好帮我度过巫师这一难关。
好运对于这点也不藏着掖着,对我坦诚道:“是因为你爸对我使了一种秘术,这才让我成了一个阴阳人,学起了道术。”
这话一出,我立马就说:“那可以啊,你就照我爸那样也给毛毛使上这样一种秘术不就行了。”
毛毛也道:“对啊,这可以啊。”
“这可以是可以,只是”好运面露难色。
“只是什么?”我问,同时这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再一想到好运刚说的是一种秘术,这种不祥的预感就更深了。
自古以来,好像能称为“秘术”的东西都会付出一定代价,都不用分析这,光看好运脸色就清楚了,看他这一脸难色那肯定是接下来的话很不好说啊。
在我这一问后,好运看着毛毛开始继续往下答:“只是我在使用此秘术让你成了阴阳人后你的命运就不再平凡,势必会掺杂一些邪事进来,会影响到你原始的生活,也就一句话,成了阴阳人后你的生活会变得一团糟,再也不能享受到平常人的清静,严重的话可能还会还会短命,因为要跟很多邪祟打交道,应付过去就好,应付不过去自然而然地就会短命了。”
我和毛毛一听,都是面色一惊,想不到还会有这番后果。
我看向毛毛,真的,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就让他自个做决定吧,毕竟这种事唉怎么说呢,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反正无论毛毛做什么决定我都能理解。
毛毛显然一时拿不定主意,微低着头颅紧皱眉头地想这事,眼里的神色极为复杂。
片刻后,他决绝地看着好运:“行,就这样吧,我要做阴阳人。”
好运倒不急着应允,反倒是先问上一句:“你确定吗,这阴阳人一旦做了是脱不掉的?”
毛毛眼里饱含坚定:“确定。”语气依然决绝。
好运这才一下应允:“行,那就这样,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我说:“就今晚上吧,今晚上我和毛毛来你的除灵事务所,我学习道术,毛毛就接受你的秘术成一阴阳人。”
我这话一出,毛毛也在点头,好运当然也接着点头,说行,那就今晚。
我真挺佩服毛毛的,竟然会舍下自己富二代身份要做一个人生道路凶险的阴阳人,好哥们,这真的是好哥们!
我看了一眼毛毛,毛毛也在看我,矫情之言我俩谁都没说,哥们之间深厚的感情全在这眼神里了,说确切点,这不是深厚的感情,而是过命的感情!
回到路边,我和毛毛叫醒了大斌,好运没跟来,估计他这人就是喜欢玩点神秘,像一开始就是,莫名其妙搞块玉给我,接着又莫名其妙地离开,害我好通找。
大斌抬头看见我俩后脸上顿现愧意,明显对我的愧意要更深些,毕竟他开车把孟雅给重伤到了,要不是我有妞妞还真不知道孟雅能不能撑住。
而他对毛毛的愧意就显得比较轻了,无非就是使得毛毛的法拉利撞了下而已,对毛毛的法拉利来说不痛也不痒的。
“毛毛,你的法拉利”大斌愧问毛毛,奈何话只问到半截,想来也是不好意思再往下问了,不过他问这话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
“没事大斌,我这法拉利耐撞得很呢,倒是你的本田,估计得哪天拖去店里补补。”毛毛笑着,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
见状,大斌也跟着欣慰地笑了笑,然后又才一脸愧意地看向我来,准备对我也表达些愧意之言。
我赶紧打住:“诶呦算了算了啊,搞得我们像是外人一样,咱仨都是哥们,没啥可计较的。”
我是真不计较大斌,况且大斌这还是因为中了邪祟才犯下此过,那还真怪不着他,要怪就得怪那巫师。
大斌听了我的话后直接就笑了,说对,咱仨是哥们,没啥可计较的。
接着我就叹了口气,把他遭遇邪祟这事完完整整地告诉他了,也把我和毛毛刚才所经历的事全都跟他说了,反正现在就是,我和毛毛知道的,他都知道。
大斌得知这些后就说怪不得呢,原来这中间是这么一回事,好是气愤几句后他就问我这中年人一定得解决才行,不然这真得被他玩死,还说他也要做阴阳人学习道术。
我和毛毛一听,顿时都心潮澎湃,说好,咱哥仨就一起做阴阳人,一起斩鬼除魔。
回去时,我把孟雅抱回我车上,不过依旧没醒,待我把车开在高速路上时她才醒来。
她还挺清醒的,醒来后不自觉地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她摸额头时我没看她,但我能想象得到她什么表情,肯定是这才刚一摸上,脸色就顿感讶异,心想这怎么就没个口子呢。
“诶?常寿,我我这”她讶异得都不知道该怎么问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