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明显的一幕,我当然知道这三家伙是谁,靠最中间坐在桌前的定是传说中的阎王了,而两边站着的则是判官。
不过说真的,它们仨的面相真的特别威严,跟阴司相比都要严出好几个档次。
但话说回来,不能以貌取人,阴司是看着威严,实则是一老逗比。
所以我猜这三家伙,额……还是说文明点吧,所以我猜这阎王和这俩判官跟阴司一样,都是看着威严,实则都具有老逗比潜质。
我甚至猜测这阴间的人都是表面越看似威严的人实则越逗比,像我起初见到黑白哥俩时,尼玛给我的感觉也是严得一比。
但慢慢跟哥俩混熟对其了解后,才发现这俩货有时说起话来比毛毛和大斌都要逗比。
后来感觉阴司更严,但在昨晚跟它聊了些话后才感觉严个屁,说起话来给人一种没头没脑的感觉,真乃逗比中的战斗机。
以此类推,现在这阎王和站它左右两边的判官面相看着更为威严,但说不定是逗比中的“F-35”战机。
看到阎王和两个判官的瞬间我才自然而然地一下把视线扫向我左右两边,发现都站有一排形状各异的鬼差及看着很上档次的一些阴间官员,并且在左排最末端我还看见了黑白哥俩。
我顿悟,知道这什么地方了,很明显,这是阎王殿啊,不然两边不会站有这多阴间官员及阴间鬼差。
现在这幕也挺明显,阎王肯定是要说些什么大事,便把阴间的核心人员都给招到阎王店来好是商讨一番。
而这一大事更为明显,还能是啥大事,肯定是石妖皇这事呗,阎王把它们招来肯定就是叮嘱它们记得管好各自地盘,别让石妖皇的人有机可乘,加强防范等等之类的。
当然这其实卵用没有,毕竟石妖皇麾下五妖实力很强,阴间的人根本无法敌过。
不过我突然间感到有点怪异,刚可是阴司施法把我变来阴间的,可我这下到阴间后咋就没看见它呢?
在这阎王殿我几乎谁都看见了就没看见它,总不至于是它官职不到位排不到这阎王殿来吧!
这肯定不会,为啥啊,人黑白哥俩都来了呢,它的官职总不至于比黑白哥俩低吧,要知道黑白哥俩见到它时可都是恭恭敬敬的跟个小弟一样呢。
再者说,它可掌有一座跟“布达拉宫”一般壮观的阴司府。
从这点来看,便可知它在这阴间的官职绝不会小,甚至还很大,一定是中上流这种。
可就这样的一个阴间大咖,我咋就没看见它呢,难道世界真这么奇妙,其实阴司的官职比黑白哥俩还小?
这突然又一下想到黑白哥俩我才发现这哥俩是真的挫,竟跟我预想的一样,在阴间是个最末的官,看它们在阎王殿的站位就知道了,最末端站位。
毫不夸张地说,我刚在看它们时要不定睛一下都不知道这俩货是谁呢。
不想这哥俩了,浪费我脑细胞,主要还是想阴司,真不知这家伙到底哪去了,怎么在这阎王殿就看不见它呢!
我不由得把脑袋左晃晃右晃晃,晃着晃着右耳朵边突然响起一句:“玄真人,你找谁呢?”
瞬间,我脑袋一下定住,整个大脑里的思想完全傻了,还仿佛时间都已静止。
尼玛这家伙……这家伙竟然就站我身旁挨后一点的位置,而且一直都在,并不是突然一下凭空现出。
我为啥这么判定,因为我眼睛有这感觉,一直感觉我身旁挨后一点的位置貌似有个东西,只是大脑一点反应没有。
直到阴司突然一下跟我说出现在这话后我才一下反应过来,原来这货一直就搁我身旁挨后一点的位置站着。
天!我尼玛这是咋了!是脑子出问题了吗?连这么普通的反应能力都失去了!!!
糗大了糗大了,这第一次来阎王殿就给阎王、判官、阴间的一众官员以及一众鬼差面前上演这么煞笔的一幕。
诶不对啊,我又没说出我刚是在干嘛,它们哪知道?
我便赶紧打开一张很自然的笑脸跟阴司说:“哦,我没找谁,就第一次来这地方感到挺好奇的,忍不住想四处看看。”
阴司缓缓点头,然后问我看好了吧。
我说看好了,这台阶给得真心不错。
但同时我也挺怨这家伙既然搁我身旁站着为啥不早招呼我句,这样我就能提早反应过来,不至于像之前那般表现窘态。
好吧,还是我自己的问题,怨不着别人。
阴司说看好了就快参见一下阎王吧,第一次来阎王殿见了阎王可不能失了礼数。
我立马点头“哦”了一声,然后侧身面对阎王,准备给它行礼。
但忽地一下傻了,尼玛我哪知道这礼怎么行啊,这总得有些动作的吧,而这些动作我压根不会啊。
我便很不好意思地干笑两声,然后微微侧头对一旁的阴司悄声问道:“诶,这礼该怎么行啊?”
“该怎么行怎么行啊,你平常没看过古装剧吗?”阴司也悄声答我。
而我自是惊得不行,眼睛一下瞪得老大,心想你个糟老头子还知道古装剧的啊,平常怕没少看《神探狄仁杰》吧。
看来你们阴间也挺发达嘛,估计每家都有标配一台电视机吧,然后偷连我们阳间的卫星信号用。
得知给阎王行礼只需按着古装剧里那样来后我心里自是清楚得很。
这简单嘛,哥从小到大看的古装剧还是不少的,给人行礼拱手作揖即可。
我便准备跟阎王行上一礼,奈何这时阎王突然对我招起手来,然后一句客气之言从它嘴里蹦出:“诶~你是玄真人,又是拥有金梅花痣能够拯救三界之人,见了本王大可不必行礼。”
阎王声音非常粗厚,跟它粗犷威严的外表特别符合,本还以为是个“表里不一”的人呢,看来是我想多了。
而我听完这话后瞬间感到精神一振,像有颗糖衣炮弹突然在我脑里炸开一样,舒服得不要不要的。
听见没有,阎王对我都这般客气啊,你个阴司还想着让我行礼,这不是在给我挖坑跳吗,没有眼色啊,这到底怎么混的社会。
我擦这膨胀病又犯了,低调低调。
不仅低调,我还得跟人阎王客气一番按着原意给它行个礼才行,毕竟它是阴间大神,我区区凡人见到这样的大神岂能不对其行礼?
虽然人家是不让我行,但我自己不能不行啊,免得这阴间的一众官员及一众鬼差会非议我的,说这年轻人咋这么没礼貌啊,金梅花痣瞎了眼生他身上。
如此一来,哥形象可就毁了,非逼得自己唱《伤不起》这首歌不可。
所以这个礼我还是要行的,这点做人的道理我要不懂,那可真是枉为人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