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时也已上到好运的车,并且好运也已將车子发动,专心地开着车子把我往回家的方向送着。
车子穿越在霓虹万千的街上,我发现好运又恢复成一脸沉重的表情,我就忍不住问了,问他刚在看我的一个好哥们大斌时为什么会突然脸色一沉。
我这一问,好运还很愣地问我怎么都知道了,我说那会我刚好盯着你的脸看,而且看得非常仔细。
好运也就跟我说了,说这个大斌印堂发黑,过段时间会被邪祟缠上。
一听这话我心里大惊,问真的假的,大斌怎么也会有邪祟缠身了。
好运说真的,因为他很确定自己看到大斌的印堂发黑,阴阳学上,只要看见一个人的印堂发黑,就会表示此人最近都会被邪祟缠上,而且还看程度来,发黑程度浅,代表只会遇上一个小的邪祟,发黑程度深,则代表会遇上一个大的邪祟,如果深到一定境界,就不是简简单单遇上一个邪祟的事了,很可能会直接给自己引来一场血光之灾。
我又一惊,便赶忙问他大斌印堂发黑的这个程度是深是浅,他说是浅,非常之浅。
不过他看得出来,在一段时间内这还会慢慢加深,但应该不会加深太多,就是会加深到一般邪祟的这种发黑程度,也就是说大斌在一段时间内必定会遇上一场不大不小的邪祟,虽不会害其性命,但一定会受到一定苦头。
我心想好了嘛,刚哥俩不是嘴贱嘛,说什么他俩以后要万一遇到什么邪事好找好运帮忙,这下就应验了,大斌这家伙现在就遇上邪祟了。
毛毛这家伙虽然没有,但我感觉他怕也要中,只不过是个时间问题,当然我也就这么想,不中最好。
不过我很好奇一点,我现在也是个阴阳人,我怎么就看不见大斌的印堂发黑呢,按理来说我应该也能看见吧。
因为这能看见一个人的印堂发黑好像就是我们阴阳人的专属啊,那我怎么看不见,难不成我这阴阳眼出故障了,还得拿去阴间维修维修?
我就问好运我现在也是一个阴阳人身份,可我怎么看不见大斌的印堂发黑。
好运说我看不见是正常的,就像他刚说的,大斌印堂发黑非常之浅,这也就意味着很难发现,只有是滋生的阴阳人才能一眼看见,新晋阴阳人则不行,可以说像这种程度的印堂发黑新晋阴阳人根本就看见不了。
而他就是一滋生的阴阳人,我是一新晋的阴阳人,所以他能一眼看见,我则根本看见不了。
我一下子听明白过来,敢情是我这阴阳眼还没发育完全,火候还不够,所以还不能观察到这种程度的印堂发黑。
接着好运又说我现在虽然看不见,但过几天我再见到我的这个好哥们大斌时应该就能看见了,因为再过几天后他的这个印堂发黑程度就会变得深上一些。
他这一说,我就想着等过几天见到大斌时就好好看这家伙的印堂,看看是不是真能看见是发黑的。
不过现在这点并不重要,我主要担心大斌到底会遭遇怎样的一场邪祟,这场邪祟又到底会给他带来多大的伤害。
我就问好运,好运说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大斌在过段时间后会遭遇一场不大不小的邪祟,到底是一场什么样的邪祟他就不知道了,至于伤害的话肯定有,但一定不会害其性命。
因为这就只是他的一场邪祟,并不是他的一场什么血光之灾。
我心里一沉,敢情我白问你了啊,你说的这些我差不多都知道好吧,就你刚跟我说了的。
我不免又想这场邪祟能不能应用阴阳术给提前化解呢,就不让其发生,要能这样的话就最好不过了。
我便又把这点问向好运,好运说这个按理来说应该是能的,只要知道这场邪祟的根源,从根源解决就行。
但现在他根本不知道大斌这场邪祟的根源到底是什么,所以也就无法化解,只有等到这场邪祟降临在大斌身上后我们才能帮助到大斌。
我心再次沉下,这么看来,大斌这场邪祟是非遭不可了。
罢了罢了,既然这样,也就只有等到这家伙遭到这场邪祟后我和好运再想法子帮他去了,反正这场邪祟也要不了他命。
我现在就还疑惑最后一点,我问好运:“好运,那大斌的这场邪祟大概多久会来?”
这个好运刚没有细说,就只说会过段时间,那这过段时间到底是过久我并不知道,必须得问问才行,我也想关于这点也不是什么高难度问题,好运应该答得上来。
果然,好运立马就答:“按我的推算来看,应该在十天过后,反正不会超过半个月。”
我点头,看来这时间并不长啊,十天一晃就过去了,接着我就跟好运说大斌这事就这样,等邪祟降临在他身上来后我们再一起想法子帮他。
好运点头“嗯”了一声,说会的。
好运是个实诚的人,大斌是我哥们,大斌的事他当然也会管。
不得不说,这家伙虽然闷了点,但为人确实不错,几乎没什么脾气,又还听话,乐于助人,额估计这也是一个阴阳人具有的品质吧,尤其是像他这种天生实诚的阴阳人。
我回到家刚进门时,毛毛给我打了个电话,我就特纳闷这家伙是有个什么子事,还非得给我打个电话来,刚这么想我这心里莫名一紧张,不会是大斌这家伙就出上什么事了吧。
转念一想,不会不会不会,这才多大会功夫啊,一小时都不到,怎么可能就出事了,好运跟我说的是十天以后,再提前也不可能这么提前啊。
我便不再想,立马就把电话接通挂在耳边“喂”了一声,毛毛也立马就在电话那边跟我说事,说我现在腿既然好了,要不要让他给老板说声,明天就恢复我工作。
我心一松,原来毛毛说的是这事啊,我赶紧说可以可以,就跟老板说声吧,我明天就来公司上班,毛毛说好,那就这样,接着便挂了电话。
虽然现在烦心事挺多的,一个是要小心提防着那个要害我之人,二个是大斌在过段时间后又会遭遇一场邪祟,但我这毕竟还得生活,所以这班该上还得上,这钱该挣也还得挣才行,不然要喝西北风去吗?
反正我这腿也好了,无非是心里装了点烦心事,克制一下也就过去了,反正就一句话:老子不能耽搁挣钱!
只是这又一想到大斌的事,我有些不大放心,便回了个电话给毛毛,把大斌这事跟他说了,然后就让他看紧点大斌,一些危险的事让他尽量少做。
毛毛和大斌从公司回家时是一路的,所以我让毛毛督促他点,我想这样大斌在遇到邪祟时多少会减轻些,不管有没有用吧,让他凡事放小心点终归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