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们都很惊恐地看着巫师,果然毒魔双煞不是他唯一的本事,他还有着这样一副变态的身体。
那这特么谁干得过啊,估计只有绿巨人能和他一战。
现在局面就是,我们根本干不过这家伙,而要想跑到外面的大马路去也不太可能,因为巫师站的方向就是大马路方向,算是给我们堵得死死的。
所以我们要朝着大马路方向奔去十有八九会被他给一拳头给打飞回来,并且过程中还会跟条死鱼一样落地而亡。
看来还是只有跑了,大马路方向不能跑,咱身后还可以跑啊,只是没有个确切的路向而已。
但管它的呢,能跑就行,能跑就能活命,而且这跑着跑着运气好的话估计还能绕到外面的大马路去呢,然后再找到我们停放路边的车,再赶紧上车把车一开,这不就逃亡成功了吗?
“我们还是跑吧!”我便又焦急发出一声跑的号令,与此同时我已经第一个转身往后跑了。
紧跟着我余光发现左右两边跟来了他们仨,一个个跑得比我还不要命,没几下就全都把我给超了。
我急得不行,我岂能落在你们身后,我可不想成为第一个中招的人,便卯足了劲使得脚步像是收到喷射器助发一样一下子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往前喷了一段距离,并且保持着这种速度继续往前狂奔。
这会儿,我左右两眼的余光都看不见他们仨了,就只清晰听到他们的脚步声在我身后追赶。
嘿嘿,想跟哥比速度你们还嫩了点,好歹哥以前也在学校拿过跑步冠军啊,而且还是长短通杀。
最主要是我都能感受到我脚下有如踩一风火轮,直把我的奔跑速度逼如风般,快得不行,搞得我想停都停不下来,都可以和弼马温的筋斗云一战了。
我这人就这点讨厌,有点本事就忍不住吹牛,吹牛就算了,还尽吹一种可以翱翔宇宙的大牛。
但说实话,我此刻的奔跑速度真的很快,绝对已经达到最高境界。
其实我这无非也就挣个面子罢了,虽然是跑在最前,但只要跑我身后的他们仨中有一个出事,我就得停下去救。
但现在可以明确的是他们仨都还在我身后跑着,因为他们仨疯狂奔跑的脚步声我还是能够清晰听见,并且也没有听到他们发出任何惨叫。
这就证明,咱大伙都还是安全的,我一个劲地往前跑就行。
我这人对方向感不错,所以这个领跑我也不是白做的,就一个劲地往外面大马路方向绕。
我们要想成功逃离,只有绕到外面大马路方向上到车才行,没车绝对不行,你就是奔得再快总有力气使到穷途末路之时。
而一到这时,我们就只有玩完的命。
这肯定的,巫师身子这么强壮,可能速度上比我们慢点,但力气限度肯定比我们大,力气限度比我们大就代表耐力比我们强,耐力比我们强就代表我们根本跑不过他,最后一定会被他像老鹰抓小鸡那样抓住,然后游戏结束。
所以我们要想成功逃离,车是必需品。
我奔着奔着是越奔越起劲,就跟身后有猛虎追赶我似的。
我去,这比喻轻了好吧,在我们身后追赶的这玩意可比猛虎要厉害多了!
当然我现在并不知道这巫师到底有没有在我们身后追赶,因为我在往前拼命奔跑后并没有再往后看,所以不知道这巫师现在到底是个啥情况。
但我想应该有在追赶,总不见得就这么放我们跑吧?
就不知道他现在到底追赶得怎么样了,跟我们距离相差多少。
对于这点,我很想转头往身后看上一眼,但想想算了,好奇心害死猫啊,别这一看他就已经追上来了。
所以我觉得还是给心里留个悬念比较好,就拼命往前跑就对了,后面啥都不要管。
我累得不行,但为了活命我还是拼着命地在往前跑,直到把最后一丝力气用尽。
我还比较庆幸我们现在已经跑出不少距离,以我们这样的速度再绕个几分钟应该就能绕到外面大马路去。
想到这我面色一喜,还不禁扯着烟气跟跑我身后的他们仨招呼一句∶“你们都跟着我的路线跑,千万不要散开了。”
我就怕他们仨中有人散开,然后独自落入巫师手里,所以特别招呼一句。
可在几秒过去,没人答话,但他们那浓重的呼吸声和不停踏在地面的脚步声我还是能够清晰可听。
由此可见,他们都知道我意思,只是没力气回答。
这我也就放心了,只要他们还没事能听见我话了解我意思就行。
我呼下一口气,开始更加激发体内潜力往前火奔,“奔奔奔”的脚步声充斥我耳,这是逃命的音符啊,不抓紧可真不行。
可就在我这样的火奔之下,一个上身赤裸的块头突然从空中竖下,直立我身前挡我前方去路!
我眼睛大睁,这么大块头绕不可能,便想赶紧刹脚停下,但速度实在太快,我根本刹不了。
特么的,所以我就这么硬生生地撞了上去,登时我就感到脑袋一阵疼痛,好像是起了一青包,紧跟着身子被剧烈弹回,连带着跑我身后的他们仨一起后倒在地。
这个惨啊,惨就算了,主要还很窝囊,就感觉我们这像是一群奔跑的野猪突然撞树上似的,齐齐后倒在地。
我也挺佩服后面这几个家伙的,这都能被我给连到,敢情你们是成一直线跟我身后跑的啊,怪不得我说我余光总看不见你们呢。
这姿势虽然挺窝囊,但我后背还是挺舒服的,软绵绵的,有如进口的意大利真皮沙发。
“啊!啊!啊!”
但紧跟着,我就接连听到这样的几声惨叫从我身体底下发出。
我第一反应这特么谁啊,跟叫春似的,难听死了。
我能有这第一反应明显是犯了痴呆症,第二反应才回归正常,我特么这是把人大斌压底下了。
确切地说,是我、好运、毛毛我们仨把人大斌给压到“最”底下了。
天,一个人在最底下承受着我们三个人一倒而下的重量,可不是开玩笑的,难怪他能发出这种类似于叫春的惨叫声了。
我便赶紧翻身起来,继而转身看向身后地面,果然是大斌被我们压在了最底下,借着月光的照射我发现他脸被压疼得跟染了红墨水似的,看来很惨。
好在这时好运和毛毛接连在他身上翻起,这才解脱于他,但却失了力气,根本爬不起来。
见状我准备拉他,但被毛毛抢先一步,毛毛离他最近,看他这样就知道他爬不起来,便赶紧伸出手来援助,把他一拉而起。
我和好运则都没有再看他哥俩,而是把目光对准了我们身前的这个大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