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悠一惊,南宫鹭羽这么敏感的吗?只露出来下半张脸都能感觉到眼熟吗?
樊宇墨笑笑说:“说不定鹭羽公主在天耀国里见过月忧。”
南宫鹭羽开口:“鹭羽自认为记忆里还不错,如果碰到像月公子这样优秀的公子,鹭羽一定会有印象的。”
又盯着艾悠看了半天,南宫鹭羽开口说:“不过月公子倒是很像我认识的一位姑娘,身形气质都一模一样,是不是六皇子,您有没有觉得月公子很像艾姑娘。”
樊宇墨看着她,开口说:“你说悠悠的话,她现在正在我的寝宫里休息,因为身体突然有些不舒服。”
艾悠也开口说:“鹭羽公主说的没错,草民和艾姑娘也是因为性格爱好相投,所以是好友,鹭羽公主说草民和艾姑娘有些相似也是有可能的。”
南宫鹭羽有趣的看着艾悠,开口说:“是吗?那本公主倒是很期待能见到月公子面具下的真容。”
等南宫鹭羽走远以后,艾悠开口说:“这个南宫鹭羽是不是已经发现我的身份了?”
樊宇墨看着南宫鹭羽的背影,开口说:“嗯,毕竟还是女人看女人比较准。”
艾悠开口说:“要是被她在宴会上认出来,不就麻烦了。”
找到了在后面准备的忘忧楼,樊宇墨开口说:“月公子你准备吧,我先进宴厅了。”
凤娘走过来开口:“月公子?啊,果然是真正的月公子。”
艾悠开口问:“很容易就区分出来了吗?”
凤娘尴尬了一下,说:“因为另一位公子的话,他给人感觉很冷淡,不像月公子您给人很平易近人的感觉。”
艾悠看着凤娘,自己什么时候给人很平易近人的感觉了?是因为老是把笑脸挂脸上吗?
凤娘接着开口说:“不知道月公子为何要找人假扮您?”
艾悠看着凤娘开口说:“总之是各种各样的事情,暂时解释不清楚。”
凤娘也不在多问,跟身后的柳清说:“柳清,都没问题了吧?”
柳清点头,说:“凤娘,都准备好了,随时都能上场。”
没一会,就有太监过来说:“你们准备上场了。”
柳清带着众人上场,艾悠和凤娘在后面看着。
艾悠开口说:“每次看到柳清的舞蹈都觉得很是震撼啊,跳的好,编舞也动人。”
凤娘笑着开口说:“柳清一开始就是因为舞蹈当上了花魁,柳清真的是很喜欢舞蹈呢。”
音乐停止以后,外面传来了声音:“表演的不错,赏,月忧呢?”
艾悠走到大殿下面,跪下开口说:“草民月忧拜见皇上。”
樊昊看着下面的艾悠,周语兰先开口开口说:“月忧你为何要戴着面具示人,也太不尊重皇上了吧。”
艾悠低着头,用余光看了一眼正在看热闹的南宫鹭羽,没办法缓缓把面具摘下来。
樊昊看着艾悠开口说:“嗯,朕刚刚说了要赏赐,月忧你想要什么赏赐?不如你告诉朕你可有心爱的女子,朕替你做主,赐婚你们。”
艾悠开口说:“草民并没有心爱的女子,为皇上表演是忘忧楼的荣幸,只要皇上看的尽兴就是对草民的赏赐。”
樊昊笑了两声,开口说:“你还真是会说话,赏赐朕已经说出口了,自然还是要赏的,你只管说。”
艾悠开口说:“那皇上赏赐忘忧楼一块牌匾可以吗?”
樊昊开口说:“牌匾?朕记得好像给忘忧楼赐过字。”
艾悠微微抬头开口说:“正是。”
樊昊笑笑开口说:“好,那朕就赏忘忧楼一块盖章的牌匾。”
艾悠开口:“多谢皇上赏赐,草民这就带着忘忧楼的人离开。”
樊昊看着下面的艾悠,说:“月忧你找个地方坐下吧,让忘忧楼先离开就是。”
艾悠看了一圈,坐到樊宇墨的旁边。
南宫鹭羽正在对面一脸笑容的看着艾悠,然后起来开口说:“皇上,鹭羽听说艾悠艾姑娘也在宫中。”
樊昊看着她开口:“哦?那怎么没见到艾姑娘?”
樊宇墨开口说:“回父皇,儿臣本想带艾悠一起搬家宴会,但是她突然身体不适,正在休息。”
樊昊开口:“是吗,怎么没送她回艾家休息?”
樊宇墨开口说:“因为有些突然,所以让她先歇下了,等她好点了就送她回去。”
樊昊嗯了一声,然后开口说:“宇墨你前段日子除掉了一伙土匪,也是立了功,不知道你可有什么想要的赏赐啊?”
樊宇墨看着上面的樊昊,开口说:“父皇,儿臣带艾悠进宫来,是想请父皇赐婚儿臣和艾悠。”
樊昊皱着眉看着樊宇墨,说:“这个艾悠到底是有什么好的?让你到现在还在想着这件事?”
樊宇墨开口:“毕竟父皇您一直都没有答应。”
樊昊看着樊宇墨开口说:“等你迎娶了一位正妃以后,朕就不管你还要迎娶谁进门。”
樊宇墨低着头开口说:“可是儿臣现在只想娶艾悠。”
“那就没得商量,退下吧。”樊昊不再看樊宇墨,看着南宫鹭羽说:“鹭羽公主,你在天耀国也有些日子了,不知道你到底有何打算?”
南宫鹭羽笑笑说:“鹭羽本想着六皇子樊宇墨就不错,既然六皇子钟情与艾姑娘,鹭羽也就不打算强人所难,所以鹭羽决定回方月国去。”
樊昊的手紧紧握住龙椅,艾悠看着对面的南宫鹭羽,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在挑战天耀国皇帝的权威吗?
樊昊也不在客气了,开口说:“鹭羽公主,既然你这次来就是为了和亲,那就这样随意的回去不太好吧。”
南宫鹭羽开口:“可是鹭羽是真心喜欢六皇子,看他对艾姑娘一往情深,肯定不愿意答应我,所以鹭羽还是认清现实回国去吧。”
樊昊开口说:“朕让你挑选夫婿是给方月国面子,朕劝公主还是不要太过分了。”
南宫鹭羽愣住不在开口,樊昊好像真的生气了,要是自己引起了两国的纷争,可就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