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汪大夫说完,舒昭玥就打断了他的话,她真的看不下去了,这演技太烂了。
舒昭玥看向妇人道:“我可以救你相公,不过,一会在衙门,你要指认他,还我们常安堂的清白。”
“我指认,只要你们能救好我相公。”妇人急忙点头。
舒昭玥看向身后的几位师哥,说道:“师哥,帮我把人抬到屋里,再看着这个汪大夫,一会把他交给衙役。”
田师哥和刘师哥把人抬了进去,而宋师哥则是看着汪大夫。
汪大夫自知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就蔫了,不吱声。
把人抬到到床上后,舒昭玥把了把脉,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自己猜的果然没错,虽然这药当时不致命,但是时间长就会出人命的,辛亏及时抬了进来,要不再过一盏茶的时间,可就一命呜呼了。
舒昭玥赶快拿出银针,给男子施针,随后走到桌子前,写了一张药方,给其中一位田师哥,道:“田师哥,现在抓药,赶紧煎了。”
田师兄接过药方没有耽搁,立马就去了,这时,魏师兄 也带着衙门的人回来了。
领头衙役已经在来的路上,听魏师哥说了,所以了解了一些,厉声道:“是你在这闹事?”
妇人一听,哆嗦了一下,委屈的说道:“是民妇。”
“那就跟我们去趟衙门吧,再把德济堂的汪大夫一并带走。”
舒昭玥知道妇人不放心相公,安慰道:“你放心,你相公会好的,你先去吧。”
“谢谢,谢谢大夫。”妇人一脸感激的对舒昭玥道。
衙役带着妇人和汪大夫还有常大夫,去衙门了。
田师哥也端着药进来了:“师妹,我来喂他吧。”
等喂完药后,没一会,男子就醒过来了,把事情跟他说了一遍后,男子愤恨的说道:“这个汪大夫,真是狠毒啊!我们也不应该为了钱财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再是惭愧。”
又看向舒昭玥,道:“谢谢,谢谢大夫,没想到我们诬陷了你们,你们还救我,真是太感谢了。”
“知错就好,你也休息一会儿吧,你现在很虚弱。”
很快事就被定了下来,而德济堂也被查封,汪大夫也定了罪,事情到这也就解决了。
折腾了大半天,舒昭玥把包袱留在了常安堂就带着小桃悄悄地回小院了。
……
事情传来后,常安堂的名声又上了一个新的高潮,来看病的也非常多,而大家更知道,常安堂有一位女大夫,医术好不说,还查清楚了诬陷常安堂的罪魁祸首。
舒昭玥的名声也越来越好,同时她的另一个身份也是非常的高。
这事一传,就传了好几天,自然,尚书府里的人也都知道了。
而病好的舒芸凡在听到这件事后,又差点气出病来,气的要命。
秋心婉走进屋子,看着舒芸凡正噘着嘴,露出慈祥的笑容,问道:“我们大小姐怎么了,谁惹你了?”
舒芸凡看是母亲来了,立马走上前,气愤的说道:“母亲,你没听外头传的事情吗,常安堂,女大夫,不就是那个贱人吗。”
“这事儿娘也听说了,你有什么想法?”
“我就是不想让她好过。”
“好了,不气了,娘给你想办法。”
舒芸凡一听娘这么说,心情一下就好了,撒娇的说道:“还是娘好。”
秋心婉刚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翠珠进来,先行礼,说道:“夫人,门口的家丁从香云那里拿来了一个包袱。”
秋心婉微微皱眉,说道:“叫家丁进来。”
翠珠冲着外面的家丁喊道:“进来吧,夫人叫你”
家丁进来,走到秋心婉面前,行礼,道:“夫人,香云去了常安堂,等她回来,我看她拿个包袱,就想办法把包袱截下来了,不过香云还在等着呢。”
说着,家丁就把截来的包袱递给秋心婉。
秋心婉笑着看向地上的家丁,道:“嗯!办的不错。”
又看向翠珠道:“翠珠,领下去领赏。”
“谢谢夫人。”
“是,夫人。”
舒芸凡看着包袱,那叫一个着急,她倒要看看,那个贱人拿的什么:“娘,快打开看看。”
当秋心婉打开后,看包袱里有封信还有一些布料,和衣服还有银袋子,眼里闪过一丝不屑。
又拿起信,打开看了看内容,面色变得冰冷:“没想到,那个贱丫头竟然在外面过得这么好。”
舒芸凡拿过秋心婉手里的信,又看向一旁打开的包袱,嫉妒不已。
“她现在,在常安堂名声好,为常安堂赚了好的收益,能没钱吗,哼!”
秋心婉一脸不屑的道:“就让她们折腾吧,看能折腾出什么花样。”
把信合好,像没有被人拆开的模样,放心包袱里,再把包袱包好,道:“来人。”
“夫人。”
从门外进来一个丫鬟,秋心婉把重新包好的包袱递给丫鬟,吩咐道:“你去把这包袱还给香云。”
而在那等包袱的香云,在看到丫鬟送回来时,面色有些不好,问道:“请问,怎么这么长时间啊?”
丫鬟看着香云,趾高气昂的说道:“这才一会,这不给你拿回来了吗?”说着就走了。
香云看着手里的包袱,心里好受了一些,这要是大夫人把包袱扣下,她怎么向夫人交代。
接过包袱的香云没有再耽搁,急忙进屋,看着戚曼茹道:“夫人,小姐放在常安堂的东西拿回来了,不过刚刚进府门,就被家丁截去,刚刚送回来。”
戚曼茹听到后,眉头紧皱,气的手都在颤抖:“真是欺人太甚。”
香云看夫人如此生气,急忙的分散她的注意力:“夫人你先看看小姐送的包袱吧。”
戚曼茹这才将紧锁的眉头展开,打开包袱,看里面有封信,还有衣服,布料和银子,知道自己女儿过得好,顿时心里的气也消了。
戚曼茹把信打开,看着信里的内容,看完后戚曼茹笑了,但眼角也留下了眼泪。
香云看到,又紧张了起来,道:“夫人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