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剧烈挣扎,也依旧撼动不了身上的那尊大佛。
就在他以为自己快死的时候,还好守门的侍卫即使出现,救了他一命,并且说到:“还嘚瑟呢,还不如留点历力气,想一想,怎么熬过去三日后的钉刑呢!”
说完不屑的看了一下狼狈的两个人,转身哼着歌再一次去喝酒了。
“什么?你说什么?”公冶康宁不服气的问到。
国师刚刚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也管不得那么多,趁着公冶康宁走神,扑了过去。
手指狠狠地陷入了他的肉里,让公冶康宁吃痛,于是两个人再一次扭打到一起,不分伯仲。
皇宫。
已经入夜很久了,慕凉夜依旧没有去休息,舒昭玥心疼的端着夜宵,陪着他一起。
“玥儿,你回去休息吧,听话,朕也快去睡了,等朕把这些都看完,就过去陪你,好不好。”慕凉夜实在是不忍心,看着这个小女人,陪着自己熬夜。
她摇了摇头说到:“臣妾没事,就在这陪着皇上,留在监狱的人来报,说那两个人,每天的食欲都很多,打累了就歇着,恢复之后,继续扭打。”
两个人又唠了一会儿贴己的话,想想,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在一起好好的聊天了,舒昭玥再一次无奈的叹气,她几乎每一次看到慕凉夜,他都是在处理事情。
不过这样认真的神情,却带着无可替代的魅力,让舒昭玥无法自拔。
三日转瞬即逝,这天,依旧阳光明媚,风和日丽,就像人们的心情一样,开心激动!
长长的街市,两侧都是站满了人,有白发苍苍,弯腰驼背的老人,还有天真可爱,稚嫩懵懂的孩童,以及热爱八卦的妇女……
不管是闲着没事的普通人,还是经商的老板,或者是摆摊的小贩,全部都放下手上的事情,早早来到这十里长街,等待着看钉刑,滚雷。
并且他们并不是空手而来的,手上还都那些一些神秘的东西,至于是什么,大家都不言而喻。
这三天,监狱的两个人,也没闲着,每天依旧是将对方打的人不人鬼不鬼。
一大早,一个侍卫看戏似的打开了牢门说到:“你们……对,就是说你们两个……出来吧。”
“嗯?这是要当我们出去了吗?”公冶康宁一脸天真的期盼着。
还在那里幻想,自己终究是筝国的皇上,那帮人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最后不还是放了一个吗?等他出去之后,这些得罪他的人,不给他吃饱,还打他的人,一个都别想好过!
国师则是一剑警惕的问到:“去哪里?要干什么?”
他可不是公冶康宁,不会愚蠢到觉得对方是要放了他们?难道是要砍头,虽然我在自己被抓的那天,他就已经做好了这个准备,但是真到了这一天,心里还是不舒服,还是不想死。
侍卫哪里有那么多耐心,叫他们没有动,边扬起鞭子,一边抽一边说道:“让你们走,就动作快点,是不是非要吃点苦头耳朵才好使?”
眼睛凶狠的瞪着他们,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更没有留情,一下一下可以深见血痕!
无奈,两个人为了不被打,只能在争先恐后的出了监狱。
转而,连囚车都没有,直接让他们两个人光着脚,一句走到宫门口。
地上也有凹凸不平的地方,有的时候,还是午饭大小不一的石头子,到宫门口的时候,脚上已经出现了,大大小小的伤痕,一步一个血脚印。
可是这只是刚刚开始,慕凉夜和舒昭玥,坐着御撵,就刚刚在上的看着狼狈的他们。
公冶康宁看见他们的时候,心中终于明白了,这根本不是放自己出来。
自己再也不是昔日的皇上了,看看他们龙袍凤袍,尊贵无比,坐着御撵,高高在上,享受着自己昔日的一切,不由愤怒交加。
于是指着他们说到:“慕凉夜!舒昭玥!你们竟然谋朝串位,朕之前真是信错你们了,还说什么摄政王是冤枉的,哈哈哈!真是可笑!”
慕凉夜幽深的眸子,瞪着他说到:“别说那三个字,你不配!”
一旁的舒昭玥说到:“皇上,我们还是快走吧,一会儿耽误了及时可就不好了,毕竟曾经的昏君和妖僧,要为我们表演钉刑呢,去晚了可怎么好呢,哈哈哈!”
“皇后所言极是,钉刑下,还没听说,有人可以挺过来,那也公冶康宁,国师,你们两个人坏事做尽,如今报应来了,朕和皇后,还有所有的百姓,期待你们的表演!”
说完,瞥了他们一眼,便离开了。
而国师和公冶康宁都在回味他们刚才的话,钉……钉刑?
所谓钉刑,是一种极其残酷的惩罚,就是在曾经的筝国,也就是现在的煦国内,最繁华的十里长街,铺上足足有五厘米长的钉子,让犯人,裸着脚,直接从上面走过去。
根根相临的长钉,别说是光着脚走过去了,就是看着都吓人啊,这是十里长街,不是走几步就可以到头的。
这绝对是有命走,没有命走出来,这让他们服钉刑,就是要要他们的命啊!
终于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公冶康宁,吓得脸色苍白,往后挣扎说到:“朕不去,真不要去服钉刑,你们放开朕,放开……”
国师虽然没有他的反应激烈,但是看着他不停颤抖的身躯,就知道,他此刻心里,也是极度害怕排斥的。
一个剧烈挣扎,一个木然绝望,两个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在他们出现在长街的时候,百姓们开始更加的激动起来。
争前恐后的往前面挤,就怕自己离的太远,而错过了“关照”她们的好时机!
张克之和刘大人,两个人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最后还是慕凉夜改变了主意,决定让他们在一旁看着,公冶康宁和国师的悲惨,然后在亲身经历。
带着亲眼所见的恐惧,再亲身去感受,不是更加的令人激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