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下次要是再让他起来做这份差事,无论如何都不想来了,这摆明了就是来吃狗粮的,哪里像上来做差事的。
最重要的是,这夫妻二人还如此的肆无忌惮,一点也不把旁人放在眼里。
铁骑无奈地咬了咬牙,只好扬长而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习惯性地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两个人,忍不住的吐槽了一下,“王爷什么时候变得和别人这么腻腻歪歪的了?”
这哪里还有当初那个所谓的战神风范,摆明了就是一个死缠着妻子的男人。
妻管严啊!不是!
子游和景浩面面相觑,接受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样的场面,他们两个天天都要见到,早就习以为常了,先前的时候也认为王爷肯定是鬼迷心窍,后来渐渐的习惯了之后就不这么认为了。
这两个人多亏是凑在一起,倘若分开一个,娶了别人一个,嫁给旁人的话,指不定有别人好受的。
同情的看了铁骑一眼,“像这样的事情你要习惯,毕竟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见了,你要是闲着没事儿就多来摄政王府走一走,你就知道了。”
铁骑:“……”
不知为何,突然觉得自己还是比较幸运的,跟在二皇子的身边,对方还是个光棍,至少不用受这口气。
毕竟大家都是光棍还没有娶媳妇儿,这么一想,心里面顿时就好过了不少。
铁骑离开之后,屋内的二人还在絮絮叨叨的纠缠着。
陈时越还真不是一时兴起,确实是真心实意的想要教她写字,沈初曼你的确是没有骗过他,自己确实没多大的文化,写的字简直就跟鸡爬了似的。
若不是她那小脑袋瓜子非常的聪明,陈时越都要怀疑自己哪里娶了个小娇妻,分明就是娶了个目不识丁的。
写了好一会,沈初曼实在是写不下去了,本以为有人来的话还能给她几分颜面,不用再饱受摧残,万万没想到,这玩意儿压根就不存在有没有人。
她忍无可忍地叹了一口气,放下了手里面的毛笔,一脸无奈地看向自己身边的相公,“相公啊!我跟你讲,我其实不是不舍自我,只是不会写毛笔字,在我们家那边,他写的字和这个字是不一样的,而且我们那个笔和这个笔也不一样。”
她好歹也是享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自然是会写字的,虽然没有那些读过大学高中的人认识的字多,可也不至于像个文盲一样。
自从穿越之后,自己什么事情都觉得像个傻逼一样,尤其是在面对这些书本文字,还有各种各样的东西,她压根就看不懂,甚至水平还不如的孙子岩呢!
陈时越哪里会不懂自己小娇妻的这点小心思,摆明了就是想通过撒泼打滚盲混过关。
他无动于衷的看着面前的人,娇滴滴的把手里面的毛笔,放下嘟着嘴闷闷不乐地朝着他冲了过来。
沈初曼一脚踹开了自己的椅子,瘪嘴走到他的面前去,小嘴巴嘟起来,很是不高兴的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我今天都写了这么久了,你看我手都起茧子了,本来这双手这么好看的,是给你捏捏肩膀做做饭的,结果现在你看看都成什么样子了,疼死我了,你也不知道心疼心疼,我到底还是不是你最可爱的小娇妻啊?”
陈时越眉心跳了跳,沈初曼每次一让她写字总是各种方法层出不穷,不是撒泼打滚就是耍无赖,反正就是不想写。
他把人抱着跨坐在身上,一板一眼的道:“就这么不喜欢写字,难道写字让你这么痛苦?”
“那我本来就不喜欢读书吗,以前小时候就不喜欢读书,要不然的话也不可能读几年就跑出去了呀,你现在还让我读!”沈初曼哼了一声,“我也想因为你变得越来越好,可是我能耐就这么一点呀,我也没办法,人家本来就笨嘛,这些东西又那么复杂,你看你都教了我这么久了还是不会还耽误了你的时间。”
“没嫌你笨,只是想让你写本王的名字,那这么严重?”她写得东西,陈时越那不是因为长期和她在一起沟通的话,也实在看不懂,很多还要她说出来。
之所以让她写自己的名字,是因为皇上的这些事情解决之后,他肯定是要出征的,这件事情已经板上钉钉,没有回旋的余地。
南储那边一直蠢蠢欲动的,再加上楚千寒,本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两人自三年前交手过后,就一直再也没有机会真正的在打过一次,那个人是一个强劲的对手,所以此番一去的话,指不定猴年马月才回来。
到时候,身边自然不可能带走自己的家眷,所以远隔千山万水,自然是希望她能够给自己写一写书信,而不是借助于他人之手。
沈初曼低垂着头,扣来扣手指,秉承着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的想法,商量似的抬起头来,“那咱们能不能商量商量,每天练一个时辰好不好?我肯定会写得很好看的,只是我现在才刚刚学,而且手是真的很疼。”
陈时越自然也是心疼的,瞧着小娇妻这副模样,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好!”
沈初曼立刻就喜上眉梢了!
把人哄着离开之后,他这才开始正而八经的观看皇上让人带来的一些东西。
沈初曼非常的懂事,没有在此处干扰他,而是去了后院看自己的两只小狐狸。
陈时越抓到的狐狸是母的,小子岩送的乃是公的,两只狐狸刚好一公一母,凑成了一对,显得热闹了起来,平时她若是忘记的时候,秦伯也会去给他们投喂食物。
在秦伯的喂养下,这两只狐狸倒是长得越发的圆润起来,毛皮也格外的光滑。
瞧见沈初曼裹着一件橘黄色的斗篷过来秦伯愣了一下,随后笑道:“王妃上来看看小狐狸的。”
沈初曼点了点头,“对,相公正在忙着正事,我就过来看一看它早点,对了孙子岩最近学习怎么样啦,还有没有去上课呀。”
自从那一次大闹学堂之后,就很少去过问这些事情,因为陈时越都处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