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曼老脸一红,不争气的语塞了几分,绞尽脑汁之后,秉承着非得把场子找回来的这一个道理,没好气道:“你见过谁无师自通的,这种事情不应该都是慢慢来的么?”
谁天赋异禀啊!
谁知道这家伙突然来了一个全垒打啊!
一点学习的时间都不给人家的。
“我……我真的累了,”沈初曼不争气的求饶,楚楚可怜的抓住他的衣襟,“王爷,人家真的不行了,今日就不去了么!腿软都走不动了。”
以她的文化水平而言,能够把话说得如此含蓄已经是用尽了毕生的勇气了。
陈时越咬了咬牙,抬手将那原本撩起的床幔又一次给放下了,二人姿势对换了一下,“那就不去,做点别的。”
沈初曼:“!!!”
不是,大哥咱们就不能聊点事后感受么??
非要再重温一次。
“陈时越,你王八蛋!”
不一会的功夫,屋内又传来了一阵骂骂咧咧和哭哭啼啼的声音,让原本已经端着热水前来的二人又一溜烟的离开了,直接羞红了脸。
整个王府都安安静静的,不敢前去打扰了二人。
尤其是秦伯已经忙活了一个上午了,昨日前来祝贺的人可不少,贺礼一大堆,库房都快装不下去了,还有哪些别的国家送来的,也是不计其数的,他还得为王妃安排一些机灵一点的下人伺候。
如今今非昔比了,王爷不喜欢有人伺候,但是王妃不行的啊!
这万一到时候和谁家的夫人一块出去了,不得有点面子么?
“王爷还未起身?”当秦伯带着筛选出来的下人过来时,就迎面撞上了白术和绿竹。
二人齐刷刷的点了点头,“还没。”
秦伯也是过来人,自然是知道的,点了点头,朝着身后的人嘱咐道:“你们先下去忙着,一会再叫你们过来。”
“是。”
两个小丫头犹豫的看着秦伯,还是绿竹鼓足勇气的道:“秦伯,这都晌午了。”
小姐起床虽然喜欢耍无赖,但是也不至于睡到这个时候的,这都晌午了还不起来,她怕她家的小姐给饿死了。
秦伯嗔怪道:“没事,都下去吧!王爷有分寸的。”
然而说这话的时候,其实他心里面也没谱的。
王爷有分寸是一回事,但这个分寸有多少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瞧着王爷对沈小姐的宠爱,约莫着……怕是难以掌控住了。
里屋的人自然是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的,直到最后陈时越叫人水进来,抱着人清洗了一番,这才放过她的。
沈初曼都没脸见人了,那眼睛早已经红得跟兔子似的,无声的抗议着。
昨天晚上睡得匆匆忙忙的她没洗就睡下了,但是如果非要叫水的话,沈初曼觉得自己今日没法活着了。
“你去忙吧!”沈初曼很是善解人意的抬起头来,看着他这一副要给自己更衣的样子,“我今天是不想下床了的,你别打扰我睡觉,你去处理你自己的事情吧!”
如果可以的话,你明天也别回来了。
看着,就还挺闹心的。
陈时越捏了捏她的下颚有些不满的道:“不待见本王?”
是啊大哥!
“没有,没有,我没有!”沈初曼信誓旦旦的抬起头来,欲哭无泪的看着他,“人家就真的只是累了么!今天什么都不想动,谁让你……”
沈初曼找不到比较文雅的词汇,想了想商量道:“王爷商量个事,以后这种事情能否少一点啊?”
就翻牌子也是可以的啊!
陈时越被她气笑了,伸手将人抱着放在了床榻上,“好好休息,本王让人给你传膳。”
他的确是要去处理一些事情的,昨夜也的确是有些没分寸了,要得狠了些,丝毫未曾顾忌她是第一次。
受不得沈初曼在怀中那哭哭啼啼的样子,总是让他控制不住力道,刚才的那一次也已经是极为温柔的了。
沈初曼感激涕零的就闭上了眼,“王爷再见。”
再见?
陈时越微微蹙眉,还没来记得询问呢!人就不理他了。
他也没多大在意,自顾自的换了一身便装走出来房间。
白术和绿竹还站在门外,瞧见他出来毕恭毕敬的欠了欠身,“王爷!”
“以后你们两个伺候王妃,一会让厨房给王妃做些参汤补补。”陈时越吩咐道。
二人齐刷刷的点了点头,“是。”
望着人消失不见这才松了一口气,尤其是绿竹急急忙忙的就提着裙摆冲了进去,深怕她家小姐死在了床上似的,那叫一个健步如飞的姿态。
“小姐。”
绿竹吓得魂飞魄散的就掀开了帘子,更是直接将已经熟睡的沈初曼给吓得垂死病中惊坐起,一脸懵逼不知情。
“小姐您没事吧……”绿竹关怀备至的问道。
沈初曼看见是她无奈的扶额,又倒下去了,生无可恋的抱怨道:“宝贝,你别一惊一乍的,吓死你家小姐了,你想纂位么?”
绿竹娇嗔道:“小姐胡言乱语些什么,您这都睡了这么久了,奴婢去给您做些吃的,您再睡也不迟,饿着可不好。”
白术倒是没有她这么大胆,恭恭敬敬的侯在旁边。
沈初曼瞪大眼睛,睡意一下子也没了,感激涕零的看向绿竹小可爱,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宝贝啊!你简直就是我的小甜心啊!还知道怕你家小姐给饿死了,呜呜呜……这是什么绝世小可爱啊!”
“去吧!小姐我饿了,要吃好多好多好吃的,我得补补。”
全垒打太累了,真不是一般的人能够承受得住的。
绿竹喜出望外的道:“那奴婢去给小姐准备吃的。”
沈初曼摆摆手,“去吧去吧!”
一下子房间里面就只剩下了白术和她,沈初曼有些羞涩的裹紧了被子,这大夏天的她若不是因为脖子上都是那些个痕迹,就算是疯癫了也不至于这般的没出息。
“那个……白术啊!你帮我更衣呗!”她现在累得浑身酸痛,跟被车压了似的,偏偏昨夜陈时越还不知节制,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闻言,白术含笑着走上前去给她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