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曼顿时有些迷糊了,“那景浩说你以前和他下过棋啊?”
陈时越扣着她的手掌心,牵着人到了书房内,反手把房门关上,这才漫不经心的开口道:“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
其实这些事情说起来有些年代久远,那都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
二人之间的关系确实不熟,也就是点头之交罢了。
沈初曼一屁股坐在了他的书桌上,晃荡着双腿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颚,“这个人长得还挺好看的!”
陈时越刚刚坐下眼神就冷了下来,皮笑肉不笑的抬起头看向她,语气凉飕飕的,“你说什么?”
沈初曼脊背一凉,迅速的换了个说法,“绣花枕头,哪有我相公好,长得玉树临风的,而且还位高权重,妥妥的天花板人设!”
虽然不明白她后面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但是总归也不是什么坏话,脸色这才稍微好一点点。
他坐在椅子上,靠着椅背懒洋洋的抬起头扫了她一眼,随手拿了一本书又起身牵着人去了软榻上,搞得沈初曼云里雾里的,一时间不知道这个家伙打算做什么。
这几天的情况都相对而言安稳了许多,皇宫里面也没有太多的动静,皇帝现如今也能够上早朝了大家也就没有过多的猜忌,虽然很多事情都心知肚明,可只要没有拿到明面上来,那就可以继续装疯卖傻。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陈时越也从而多了不少的时间可以解决很多麻烦,都给扼杀掉,只要皇后那边不动手,对于他而言,那就是安全的不会有太多的麻烦。
不过皇后不动手,可不代表就安全了,谁知道他们背地里面会不会私底下拉拢其他的人。
“当初江家是你干的?”沈初曼懒洋洋地靠在他的怀里面,突然想起前一段时间陆子谦问她的一个问题。
当时许邵似乎也无意间提起过,还有谢书行。
毕竟那两个人从前和江家的关系还是不错的,所以问起这件事情并不让人觉得惊讶。
江家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就倒戈相向在太后那边,所以在太后的事情被查出来之后将家自然会受到牵连,从而连.根拔起,悄无声息就这么直接给扼杀掉了。
原本皇帝就比较头疼,都城里面的几大世家还有摄政王的,好不容易逮住这么一个机会自然是不会放过的。
虽然对于皇帝而言,太后的死有些悲痛欲绝,可是能够从而除掉一些人心中自然也是乐意的,所以那个时候就没有过多的干涉,甚至也没有人敢去求情。
可是谢书行说,张家山和太后暗中往来,可是并没有太过于明显,与其说江家是太后一党倒不如说增加摇摆不定,一直游走在太后和安妃之间。
为什么说是游走呢,因为当初江家其实还是比较仰仗于太后的,好歹太后乃是皇上的生母,不过后来渐渐的开始有所偏离,也是因为八皇子回宫之后腿残废了给佳佳留下了不好的印象,这才开始有了倒戈相向的趋势。
不过他们万万没想到,太后居然在这个关键时刻出了事儿,他们江家自然也是吃不了兜着走的很多证据都在手里面,江家自然是难逃一死。
陈时越低头看着腿上的人,慢悠悠的翻阅着手中的书籍,“那你觉得本王为何非要除掉江家?”
“你不是没杀他们吗?不也只是将人给流放了,杀了的不过就是江大人罢了,其他人你不是也没动吗。”沈初曼抬起头好奇的眨了眨眼睛。
陈时越还真是……
他勾了勾嘴角,“本王当然可以直接一劳永逸地将他们都给杀了,可若是真把他们给杀了,很多人也会如同惊弓之鸟一般。”
到那时候自然不敢有太大的动静,倒不如他仁慈一点,会让那些人怀有侥幸的心理继续有所动作,虽然不敢动静太大,可至少也能留下一些猫腻,也方便他接下来的行动。
沈初曼恍然大悟一般的点了点头,“难怪呢!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留着他们的性命,看来是另外有打算的呀。”
陈时越笑了笑没说话。
今日的天气不大好,两个人就这么一直缩在书房里面。
陈时越原本是想逼着她写字看看书的,可是怀里面的人一点不听话。
沈初曼大有他你要是再敢逼自己写字看书的话,就立刻和他离婚的架势,还凶巴巴的强词夺理,说什么也不敢,嚷嚷着前日将她弄疼了。
陈时越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娇气包。
是她非要勾搭自己的,最后又叫苦连天的,这不是找罪受嘛?
……
猎场这边,因为陈时越罢工了不少人都知道了,都城内也传开来了。
虽然外头还下着淅淅沥沥的秋雨,可是并不能阻挡人们好奇的心思。
尤其是这件事情和摄政王有关,大家都知道摄政王向来都是尽心尽责,做什么事情从来不会马虎的,可是自从娶了摄政王妃之后,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洁身自好的摄政王因为娶了那么一个女子,从而和很多事情都搭上了关系,时不时就有风言风语传出来,原本大家都不放在心上的,可渐渐发现这些都是真的。
摄政王当真是娶错人了啊!
酒楼里面好不热闹,那雅间内坐着一个妙龄女子,谢昭狠狠地抓紧了衣裙,她对于沈初曼可谓是深恶痛绝了,若不是这个贱人的出现,自己本就应该顺顺畅畅的嫁给摄政王。
可是自从她出现之后,这一切就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所有的事情都超出了人的想象,原本所有人都觉得她和摄政王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可是,最后摄政王居然娶了那么一个人,这一下子就成功的让人大惊失色,现如今摄政王也因为问她而臭名昭著。
“小姐……”旁边的丫鬟战战兢兢的看着她,很是担心。
从姻缘寺庙回来之后,小姐就很不对劲了,心情很差劲。
他们也是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小姐,生怕惹了小姐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