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们觉得我有些任性了,但是只要能够帮我相公解决难题,任性一点也无妨,我想和他好好过日子。”
而对视一眼,默默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道:“王妃误会了,我们并没有生王妃的气。”
她点了点头,“那就好。”
沈初曼也没有和他们太多的细说,草草的结束了对话,就洗漱上床了。
倒是景浩,看着屋内的烛火渐渐的熄灭了之后,这才去了一趟书房将刚刚才的一些话原封不动的都转述给了王爷。
橘黄色的烛火下,外头的合.欢花开得正好,微风一吹起落了些许在庭院中,陈时越坐在案桌前,手中拿着的豪笔微微一顿,嘴角的笑意很是明了,恍惚间像是高山上的雪莲花突然的绽放开来了一般,叫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景浩等了片刻未曾等到他开口,还以为自己那里说的不对,又低声唤道:“王爷……可有何处不妥的?”
陈时越摇了摇头,摆摆手,“下去吧!”
景浩没说话,权当是王爷听惯了王妃的甜言蜜语,于是乎这才转身离开的。
然而直到丑时王爷回到锦竹苑的时候,听力极好的他分明听见了一声轻微的情语。
陈时越站在床榻前,皎洁的月色照下来,他嘴角荡起了一抹温柔的笑意:“定不负夫人的情深似海。”
睡梦中的沈初曼一无所知,若是听见了肯定是要跳起来反驳的。
她是被追的那个好么!!!
……
翌日一大早的,都城内就传得沸沸扬扬的了,就连陈时越去上早朝的时候皇帝都无意间的提起了这件事情来,一下子就让文武百官朝着他看了过去,
沈九枭更是提心吊胆啊!他也是昨日才知道的,都还没来及和自己的那个女儿商议一下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呢!这就被逼问上了么?
沈九枭竖起耳朵,想要听听摄政王怎么说。
众人也都好整以暇的看着这一袭紫衣的摄政王,后者负手而立,态度不卑不亢的,表情很是从容和淡定,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不咸不淡的道:“佳人有约,岂敢辜负。”
皇帝猛的一愣,忽的笑开来,“虽是如此,可摄政王也要注意着些才是,毕竟是个花楼女子。”
他若是想要哪怕是娶回去作为一个妾,其实也没有人敢说闲话的。
然而沈九枭却不高兴了,心情有些复杂,心中默默的为沈初曼捏了一把汗,难道他这个宝贝女儿要失宠了?
虽然父女情深并不是很深,可是如今沈家也是仰仗摄政王的啊!!
早朝结束之后,沈九枭壮着胆子就拦住了他的去路,表情凝重带有些愧疚的道:“王爷。”
陈时越看着他不解的蹙眉。
沈九枭犹豫了一会,这才开口道:“王爷若是不喜欢曼儿了,能否将她送回来了,从前是下官诸多不对的地方,可如今……下官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了,她也是下官的女儿,王爷若是不喜了,嫌她了,将人送回来便是,沈家养得起的。”
如今家里面和和美美的,他觉得甚好,哪怕是女儿回来了也无妨。
陈时越表情凝重的看着他,沉默了片刻,许久之后这才轻声道:“本王,不会辜负她。”
沈九枭没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分明刚刚才在朝堂上那般的说,怎地如今又……
“大人,咱们还走不走啊!”旁边的车夫问道。
沈九枭叹了一口气,“走吧!回去让家中做好准备才是。”
毕竟被休两次可不是小事情啊!
他得做个万全的准备才行。
陈时越回到府中把这件事原原本本的告诉给了沈初曼,本还在喝粥的某个人突然红了眼眶,吓得他不知所措。
沈初曼眨了眨眼睛,泪眼婆娑的看着他,“他们要是知道我是假的怎么办?”
陈时越心中一酸。
她起身朝着他走了过去扑进他的怀中,跨坐在他的身上,委屈的哭出声来,“他们要是知道我是假的沈初曼怎么办?我……从来没有人这么对我说过,我母亲死的早,我……我没见过我父亲。”
穿越之前她都想好了,把房贷还完了,就金盆洗手,找个收银台当也是可以,然后朝九晚五,自己买好养老保险,了此一生了。
但是她穿越了,遇见了一个和和美美的家庭,虽然有些小矛盾,可那都不是事,她还嫁了一个这么优秀的人。
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衫,陈时越心疼的抱住她,“没事的,不会有人知道的。”
“那……万一哪天我不在了,亦或是我。”沈初曼看着他突然担心了起来。
陈时越阴着一张脸,“沈初曼,不准说,你不准消失,你嫁了人,就得负责,不能任性妄为的。”
“哼!”她傲娇的哼了一声,越发的黏着他,蹭了蹭眼泪,抽泣道:“反正我也不在乎,若是被人家知道了,我就赖着你,你要养我。”
陈时越:“……”
得,他多心了,沈初曼的伤心最多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说白了就是找个借口和理由撒娇。
望着缩在他怀中肆无忌惮晃荡着小脚丫的女人,陈时越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将人往身上抖了抖,扫了一眼八仙桌上的饭菜,咬了咬她的耳朵。
沈初曼察觉到危险的气息,二话不说就要拔腿就跑,却被人死死扣住了。
沈初曼急的捂嘴,摇了摇头,“相公,呜呜呜!”
嘴唇被他封住说不了话,整个人都挂在他的身上,瞬间就化作了一摊春水,直到喘不过气来这才放过她。
陈时越不是重欲的人,却对沈初曼束手无策,尤其是自己还娶了一个又作,又爱撒娇的人,除了宠着别无他法。
“今夜本王要去难忘今宵看看。”他低着她的额头低声道。
沈初曼眨了眨眼睛,满眼的朦胧情意,听了这话之后,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环绕着他的脖子不满的撅嘴,“我也要去。”
“曼儿乖,你去了本王不方便。”陈时越哄道。
沈初曼百思不得其解,“那里不方便?”
他想了想,贴近她的耳廓,声音细碎,让人耳根子发麻,面颊泛红,羞耻度倍增。
饶是沈初曼厚颜无耻的勾引他不少会,也经不住这样的撩拨,一下子就无地自容了。
事实证明,说荤话还得是男人在行。
“来的路上给你买了一双绣花鞋。”他突然笑道,伸手握住她将鞋给晃掉的小脚丫。
别的不敢说,他的小娇妻,真是那那都软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