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她的胡说八道,陈时越早已经习以为常了,正当他打算说什么的时候,面前的小女人却突然的凑上前来,扯住他的衣襟,鼻子嗅了嗅。
“陈时越,你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味道!!!”沈初曼猛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望着他,刷的一下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掉下来了。
这哭的实在是有些突然了,陈时越直接被震撼到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面无表情的捏了捏她的下颚,“你怎么这么能哭?”
“你都搞外遇了,我还不能哭嘛?”沈初曼瘪嘴,睡意全无的跪坐在床上,使劲的把泪水蹭在他的胸口。
哦!女人都是脆弱的!
陈时越蹙眉,他刚刚才的确是碰到其他女人了,可是已经把衣衫都给脱掉了,搞不明白为何沈初曼还能察觉出来。
那难忘今宵的皎皎可不是一般人,留着自然是大有用处的,他今日这么做也无非是在给自己铺路罢了。
沈初曼叹了一口气,没再继续无理取闹,而是憋屈的缩进了被子里面去,委屈巴巴的道:“男人!果然靠不住。”
陈时越哑然失笑,大手一挥将烛火给灭了,欺身上了床榻,将人捞了过去,不到一会的功夫,夜色中,那摇晃的床幔内,就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声音。
“陈时越,你!呜呜呜……”沈初曼语不成调,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声音都是支离破碎的。
而那人却越发的狠了,一点反抗的机会都不给她。
以至于后来她连骂人都忘记了。
“说你错了。”
过了许久之后,那床榻下落满了她画的图纸,陈时越将人扯进怀中,舍不得松手,咬了咬她的耳垂,诱哄道。
沈初曼不敢相信的抬起头来,“我那错了?”
娘的!!还能这么搞的嘛?
这都是什么事啊!她哪儿错了?
陈时越掐着她的腰,一字一句的分析,“你怀疑本王,还胡搅蛮缠的,难道不该道歉嘛?”
沈初曼:“……”你还是去死吧!真的。
关于叶郁欢的事情,他都给处理掉了。
还有沈家的那个管家,已经是下落不明了,而这件事情沈初曼是在两天后才知道的。
与此同时她正在春华阁搞建筑呢!忙得不可开交的,一个人热火朝天的,又是锯竹子,又是做秋千,愣是把一个低俗的地方搞得高端大气上档次起来。
以至于几个男人觉得自己是废物,因为她压根不需要的。
绿竹狠狠地咽了咽口水,“我算是明白为何小姐总说自己不需要男人了。”
这男人对她实在是没什么用啊!
谢书行扫了绿竹一眼,却也觉得是这么一回事。
反倒是沈婵娟有些心疼妹妹,撑着把油纸伞陪着她,“三妹妹,你这都是你做的啊?”
沈初曼狠狠地点了点头,“是啊!那几个男人靠不住,一个个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要他们有什么用?”
被点名的某两个人就不大乐意了,谢书行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不是你嫌我们废的嘛?”
“你也知道浓废啊!”沈初曼抬起头来扫了他一眼,“还算是有点自知之明的,也不至于那么的无药可救。”
谢书行:“……”
所以他为什么要来这里自取其辱呢?
反倒是陈韶华就比他聪明对了,摇晃着扇子站在屋檐下,望着那不远处的一幕默默的感叹了一句,“这钱,花得还挺值的。”
有人干活,坐着拿钱就行了。
铁骑非常鄙视的扫了他一眼,“殿下有些废了。”
陈韶华麻溜的就撸起袖子来,深呼吸了一口气,一脚踹飞了他,这才慢悠悠的拍了拍衣衫,长叹了一口气,“舒服了。”
这几日沈初曼都会来春华阁,从早上忙到下午的,也不是没有请人帮忙,但是大部分都是她自己上阵的。
谢书行越发的迷惑了,“咱们又不是没钱,你干嘛这么辛苦!”
沈初曼朝着他翻了一个白眼,继续拿着手里面的锤子敲打着,“咱们确实是有钱,可是钱也不能这么花呀,该用的用不该用的就不要用。”
“而且这些东西都是我自己画的,肯定也就只有我自己看得懂,他们也不是说他们做不好,只不过我比较放心自己做的,达不到预想呢。目标难免就觉得有些划不来。”
再说了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那个相公似乎挺忙的,也不怎么出现了。
陈时越在忙些什么,她也没有仔细的去盘问过,只是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就行了。
只是……
“你们这几日都挺闲的,难道朝里面就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吗,又或者是说那个八皇子,他没有给你们找麻烦?”
好不容易把事情忙完了之后,她总算是可以休息休息了,把手洗干净了,便和他们几个人走到一处厢房。
“八弟那个人向来都是神秘莫测的,也不知道他究竟想干些什么,我和他的关系也无非就是那个样子,现如今都是父皇总是让我去谈一些事情。”陈韶华一屁股坐下之后,便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她,还有这几日这些遭遇的事情。
作为一个皇子他的处境算得上是比较尴尬的了,母妃早早的就去世了,父皇对于他也就是这一支眼闭一只眼,不怎么待见,然后呢,也没有什么权势地位。
“根据父皇的意思来看,可能他想要让我辅助七弟。”陈韶华无所谓的摇了摇手里面的扇子。
这事情他不怎么放在心上,早就习以为常了,父皇向来疼爱妻弟太后又比较疼爱老爸,至于大哥,他的母后好歹也算是一个皇后,然后自己就是一个一无所有,一穷二白的。
沈初曼一愣,“他这是打算让你拉拢我相公?”
陈韶华点了点头。
他那个父皇可不傻,向来都是精于算计的只不过是性格看起来比较软弱罢了。
“摄政王和我的关系一向不错,这是众人皆知的,只是一直以来他也没有表现出对我颇为照顾大家也就下意识的觉得我们二人不过是君子之交罢了。”陈韶华解释道。
“但是父皇可不这么认为,他无非就是想让我劝劝摄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