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不后悔自己所作所为,尤其是今日所发生的一些事情。
父皇的那些事情现如今都已经是人尽皆知了,况且,本就是他对不起皇后在先,既然如此,那么皇后也应该讨回一些利息才行。
铁骑想了想,也觉得很有道理,便也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这些天摄政王一直在处理现象问题的同时,还要准备好出征的事物,难免有些无暇分.身。
可是还要去看看摄政王妃,以至于就显得有些心力交瘁了。
“王爷若是出征了,恐怕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摄政王妃了。”
二人离开了此处之后铁骑就开始说起这件事情来,如今摄政王已经在悄无声息的被炸了,只要把谢家的事情告一段落,恐怕就会立马出证去迎战,要不然地话戍边那边迟早都是要蹦达起来的。
到时候说着我一离开摄政王妃岂不是就成了孤家寡的那一次,而且又怀了身孕,恐怕有些不妙啊。
陈韶华自然也知道这是一个比较难解决的问题,他当然知道,倘若摄政王不出征的话,事情可能那么容易被平.反,可是这样一来,他的妻子就无人照料,而且现如今妻子还怀了身孕。
“这件事情想必设置完自己也有主意的咱们就不用瞎操心了,到时候不管摄政王做出什么都要好好的去配合他就行。”陈韶华头疼的捏了捏眉心,如今的天气越来越冷了,恐怕出血下来的时候摄政王就要出生了,而谢家也应当是要动作了。
如今,不仅仅是整个都城的百姓都传摄政王快要不行的消息,就连整个南浔都已经传开了。
消息一传十十传百的,传着传着,味道就变了,有人说摄政王已经下葬了。
很快这个消息就传到了南储,如今的南储早已经改朝换代了,那些皇室子弟早就被楚千寒一个人给控制住了,作为一个刚刚登基的新房,他的手段和能力是众人所见到的,能够将文武百官都给制服,自然是有一定的能耐。
而这个消息传来的时候,他属实有些惊讶到了,毕竟一直以来,南浔的摄政王都是他最为敬重的对手,怎么可能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死了,而且死的这么蹊跷?
“皇上!看来这个消息是真的了事情都已经传开来了。”身后的高公公一边跟在他的身后一边滔滔不绝。
南浔那边来的飞鸽传书,里面就是这么说的。
现如今文武百官,所有百姓都知道了这件事情。
“怎么会这么蹊跷,在这个关键时刻他出了问题,难道你们不觉得古怪吗,他是谁,一直以来是朕最为敬重的对手,怎么可能说不行就不行了呢。”楚千寒坐在营帐里面把内分泌函给烧了,对于这个消息似乎并不怎么相信他实在是太了解那个人了,二人交手了这么多年,倘若真这么容易就死的话,早在三年前就死在他的手上了。
“他不会死的,就算死也只能死在朕的手上。”
这是他最为遗憾的事情,不能将自己的敌人亲自给解决掉,那该是多么遗憾的一个事情啊。
高公公虽然不明白皇上为何会这么小可毕竟是一国之君对方的想法,也不是他能够左右的,所以除了附和以外,也做不出其他的。
楚千寒提着一只毛笔,开始洋洋洒洒的写下了一些东西,这件事情他得查清楚才行。
高公公和他从皇宫一道来了此处,一直都伺候着皇上的衣食起居,对于皇上的命令向来是唯命是从的。
如今南浔可谓是重兵把守,他们若是强攻的话,对自己可没什么好处,而且对方的将领也不是省油的灯。
楚千寒却并不是惧怕对方只是为了等那个人出现罢了,可直到现在都没有任何的消息,反而传来了一些不切实际的谣言。
“皇上,那咱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兵呢?”高公公看着他这一副执迷不悟的样子,忍不住的开口询问。
楚千寒算不算是历史上复国最快的一个君主了?短短四年的时间之内,就将整个南储都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悄无声息的就将皇位给篡夺了,甚至天下人没有谁反对的。
而他的英雄事迹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所以这才没有提出疑问。
楚千寒听了这一番话之后,却只是眯了眯眼,什么都没说,默默地放下了手里面的毛笔。
出兵?他压根儿就不着急这件事情,只要那个人死了,消息没有坐实,那么对于他而言,就是一个极大的危害。
倘若人真的死了,对于他而言,那也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也是要以礼相待的。
陈时越一直以来都是他遇到最为强硬的一个对手,也是算得上打出来的感情了,对于此人,或多或少还是有些尊敬的。
他很有才华,只是可惜了,大家道不同不相为谋,要不然地话他还挺想让这个人为自己效力的。
戍边这边很急,寒风萧瑟,眼瞅着第一场初雪就要降临。
入夜之后的戍边更为冰冷了,让人瑟瑟发抖。
翌日一大早的,沈初曼从床榻上醒过来,陈时越已经离开了。
他不管是作为南浔的摄政王也好,作为一个父亲也好,作为一个夫君也好,每一件事情都处理的面面俱到,从不给人留下话柄。
哪怕是这几天忙得不可开交,可一旦有时间,就会来此处陪着她。
“真是看不出来,摄政王居然是如此称职的一个夫君。”沈婵娟也觉得有些惊讶,当初都城的大家闺秀吗?哪一个不是嚷嚷着要嫁给摄政王?
可是摄政王的性格太过于清冷,以至于让大家觉得高不可攀,谁能想到他在成亲之后居然是这般模样。
尤其是对三妹妹,沈婵娟觉得整个都城的世家子弟,好男儿就没有一个人比得上摄政王的。
“他要是不好,我也不可能嫁给他呀。”沈初曼非常自豪的笑了笑。
“三妹妹,最近都城好玩的东西不少,等事情解决之后,我带你出去玩玩。”沈婵娟笑了笑给她剥了一个橘子。
坐在旁边的张氏听了这一番话后没好气地敲了敲她的脑袋,“你三妹妹现在可不一样了,现在她可是怀有身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