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自己的父亲,因为本身自己对于这件事情心里面就特别的介意,甚至比较的复杂,要不然地话也不可能等到现在,就是因为这个样子才不知道该如何去说,如何将自己心里面的烦恼说出来。
可不管怎么样,强人所难,这样的事情总归是做不出来的,无论如何也得让对方知道,自己从来就没有打算强迫过对方。
至于回到都城那边之后,皇上该怎么处理,那就是皇上的事情,最起码换在自己身上的话,自己是不愿意嫁给自己不爱的人。
伯远侯心里面对于自己的两个女儿都是比较疼爱的,所以听完了女儿的这些话之后,还是表示有些同意的,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打算听从女儿的意思,反正等回到都城那边之后,还会发生一些不大愉快的事情,但是不管怎么样,眼下还得把这件事情给解决掉才行,最起码让自己的女儿开心。
这边的沈初曼听了对方的话之后,并没有表现的太过于激烈的举动,而是看着对方有些无奈的笑了笑。面对对方的反应似乎也能够理解,毕竟这么久了,大家能够有如此和谐相处的一部分也是非常不错的。
现如今的状况远远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轻松的多,不至于变得那么复杂,那么繁琐。
“此去路上,路途遥远的,不管怎么样,七王爷还是要一路顺风比较好,有缘的话,咱们自会相见的。”她从来就不是那种没有什么深谋远虑也没有远见的女人,所以做事情还是本城镇今日留一线,他日好相见的想法,要不然的话,最后倒霉的也只不过是自己罢了。
陈俞安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本来还是想装作无所谓一样的告别的,但是一想到从前发生的那些事情以及诸多的记忆涌上心头之后,还是难免有些失落的。
不管怎么样,从前面临了那么多的困境之后,都没能让自己击垮,也没能让自己被打倒,但是现如今面临这样的状况之后,心里面或多或少有些不大痛快的,甚至觉得这些事情,总有一些事情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才发生的,要是自己当初没有做出那样的事情的话,那么这一份性格是不是就应该属于他,他也不至于这么羡慕一个人,也不至于把自己逼成这般模样,也不至于如此落魄。
“其实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若是当初我能够及时醒悟,或者当初的时候早些发现你身上的,早些回头是岸的话,会不会这一切就都不一样?这些事情,这些幸福,是不是早就应该属于我了,而不是属于其他的人?”陈俞安看着她这些话藏在心里面已经藏了许久了,虽然做好了准备,早就想告诉对方,但是一直都没有机会,现在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呢,当然不会错过的,更何况要是再不说的话,恐怕以后就再也真的没有任何机会了。
所以就想着趁着这个机会,赶紧将自己心里面的想法以及自己心里面的那些情谊全部都说出来,哪怕是被揍一顿也心甘。
果不其然,旁边的陈时越本来表情还算是有些能看的,但是现在听了这么一番话之后,整个人都有些不高兴,表情有些阴森森的看着对方的样子,像是要把对方给杀掉一样。
沈初曼:“……”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自己背后有些凉飕飕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捅了自己一刀,现在却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厉害,顿时有些瑟瑟发抖。
她扯了扯嘴角,“就算咱俩以前再怎么不和睦,你也没有必要非在临走的时候再害我一把吧。”
“他可舍不得凶你,只不过是看我不舒服吧。但是不管怎么说,既然都要离开了,好歹也是要让他不痛快一番。”陈俞安倒是觉得无所谓,因为太过于了解摄政王,这个人很有可能会把所有的怒火都牵扯到其他人身上,但是绝对不可能将这些路或牵扯到他的小娇妻身上的,要不然的话,他怎么可能如此煞费苦心的把人娶回家去。
沈初曼:“……”她最终也没说什么,似乎也没什么好说的,只能无奈的笑了笑,最后对方总算是上了马车离开了。
这一个队伍还算是比较漫长的,但是现如今整个城内的百姓也都知道了,伯远侯和他的女儿已经离开此处去了都城这边儿,此番已经落到了一个人的手中,这个人究竟是谁,大家不知道,只知道似乎是一个特别了不起的人被皇上派到这个地方了,从此以后就要接管这里了。
陈时越因为不想让对方发现他还活着,也不想让对方发现他的身份,所以自始至终都是戴着面具的。见到人离开了之后,心里面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缓缓地走了过来,直接牵着自己小娇妻的手。
沈初曼笑了笑,“相公?”
“刚刚才看你和他聊的,两个人还是挺高兴的,怎么连自己夫君也不要啦?”陈时越阴阳怪气的道。
哪怕是真的,现在也特别讨厌任何人来和他抢人,邀请强的这个人还是他特别在意的人,以前不觉得,但是现在却变得更加的霸道了起来,心里面也更加的不舒服。
陆子谦也是和他们一块儿离开的,也是提前和他们打过招呼的,这一点大家都知道,所以压根也没放在心上。
许邵站在门口,自始至终都没说些什么,而是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对方离开,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不管怎么样,只要对方离开,也算是一个挺不错的开端。
“别担心!陆少主人很厉害的!”姜氏向来都是比较细心的,所以这段时间也发现了他们两个人之间不对劲的地方。
但是显然也是比较开明的,也没觉得有些什么,甚至还觉得这两个人倒是比较般配的,似乎这世上并没有女子配得上他们,两个人在一块儿的话,其实也没啥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