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秋笙,全程都遭受着陆莫廷的凝视,让她如坐针毡的。
饭后,她主动献殷勤的给两人泡了杯茶,收拾了垃圾,灰溜溜的猫到了休息室去。
“哎……谁说女人醋意大的,男人也是一样的嘛。嘶,陆莫廷的醋意还真大,不过那个安芍来找他到底是因为什么?”
好奇心能杀死猫,她给简尘打电话让他送一杯奶茶过来。
等时间差不多了,她开门出去。
“……夜风他……”
一见到秋笙出来了,安芍立刻守住了话茬,冰冷的目光扫过来,吓得秋笙哆嗦着往后退了一步。
“安芍!”陆莫廷低声警告,安芍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不少。
“怎么了笙笙?”
本来以为陆莫廷的性子就够冷的了,跟这个安芍比起来,突然感觉他都温柔了不少。
“老公……”她哭唧唧的跑过去求抱,无视了安芍侧坐在他腿上。“他好凶,你们在聊什么,你是有什么要紧事瞒着我吗,我不想你冒险。”
虽然没有听到他们具体聊了什么,但看安芍的谨慎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安芍这个人身上的肃杀之气太重,她知道安芍是非正常职业,身上……保不准背了多少鲜血,跟他沾边的不会有什么好事。
“放心,我没事。”
“咚咚咚!”
办公室门被打开,手里捧着奶茶的简尘被里面诡异的气氛吓了一跳。
“咳……夫人,您要的奶茶。”
秋笙立刻跳下来,哒哒哒的跑过去拎了奶茶,毫无刚才那半点害怕委屈的样子。“简尘,你有功,今后夫人我一定会回报你的。”
简尘莫名其妙的被撵了出去,他哪里敢跟夫人邀功啊,再说他跑腿都跑习惯了,怎么今天就有功了?
办公室内,秋笙拎着奶茶过来,走到陆莫廷身边:“老公,帮我嘛~”
她把声音掐的极细,娇滴滴的那副样子让安芍抖了三抖,起身摆了摆手道:“得,等你有时间我们再聊。”
等安芍走了,她对着门口吐了吐舌头,转回头,瞧见陆莫廷拿着已经插好了吸管的奶茶定眼瞧着她,无辜的耸了耸肩接过喝了一口。
“唔……我不喜欢奶茶店的纸吸管,喝着口感不好。”
“你很在意安芍?”
来了,她就知道他要问这个。
“老公啊,我不过就是担心别人觊觎你,所以才多看了两眼,你别瞎想。”
可陆莫廷盯着她就是不放,她一时着急,喝了一大口的奶茶吻了上去。
“吧唧吧唧……嗯,这么喝感觉好喝多了。”
她舔了舔嘴唇,看到陆莫廷嘴边露出的一点奶茶渍,有点强迫症,低头又舔了一口。
“老公你慢慢工作哈,我回去休息……啊,喂……”
她被人拽了回去,奶茶被陆莫廷抢过去竟然自己喝了一口,捏着她的下巴便学着刚才自己的样子……
一杯大杯奶茶,就用这么让人脸红心跳的方式进了两人的肚子里。
等奶茶都喝完了,秋笙捂着自己有点饱的肚子,碰了碰自己红肿的嘴唇,脸上还有未消的红晕。
“以后不许你盯着别的男人超过五秒钟。”陆莫廷的头埋在她颈间,搂着她腰身的胳膊勒的她都有点痛。
她眨了眨眼,觉得自己做不到:“可是学校导师,还有舅舅,还有……”
“这些必要的人除外,反正我不管,像我这样年轻的男人,统统不许。”
噗!秋笙用手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抚道:“好了,我知道了。我真的要回去休息了,有点困。”
“那一起!”
“喂,喂!!”
……
下午的课上完,简尘照例来接她。
“夫人,少爷在陆氏等您,说今晚带您去餐厅吃饭。”
她想起自己走的时候,那个男人略带哀怨的眼神,不禁笑了笑,却在这时受到了一条短信,“简尘,先改道去一趟程氏大楼,我有点事情,过会再回去。”
“是!”
程氏大楼
苏芸早就在程氏一楼大厅等她,见到她之后,直接将她带上了楼去。
程氏现在是由苏芸着手经营的,再次见到她,跟前两次在外面见到的不一样,褪去了丝温婉,多了些干练。
当初在秋家的时候她就感觉到这个阿姨的不简单,身为一个女人支撑着这么大的程氏,不简单不容易。
“芸姨,您说的,是真的么?”
苏芸这些日子调查到了一些东西,是关于秋笙妈妈的,发现了一些端倪,秋笙过来也只是为了了解这件事的真相。
“我现在还不能肯定,但我觉得你有权知道。”
戴芯月曾经是个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在黎城虽然不像其他名媛一样出名,但追求者却遍布全球各地。
国外知道她名字的人更多,尤其是K国。
戴芯月的一手钢琴弹得非常漂亮,K国出了名的皇家音乐剧团曾经邀请过她,但被她拒绝。
她一直用英文名‘penny’活跃在K国,直到去世的前一年开始,渐渐没了消息。
本来苏芸一直对她的死毫无芥蒂,可当再次回到国内,看到秋笙获得这么辛苦,了解了一下林穗禾母女之后,她对芯月的死开始无法接受,进而调查了一些事情。
她发现在K国著名的音乐网站MM上,penny的发布日记居然是停留在十四年前的12月20号,是在她死亡时间过后。
可一个死了的人,怎么会跳出来发布单曲。
“可我在我妈妈的遗物里,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东西。”秋笙听到她的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每年她都会给妈妈扫墓,她自然不会忘记妈妈的死期。
可是她记得,当年妈妈去世的时候她不在秋家,那时候她被秋严送到外地,说让家里的保姆阿姨带她去玩,他要跟妈妈享受二人世界,因为那正好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
她小,什么都不懂,跟着保姆一去就去了三天,回家的时候,妈妈已经死了。
她记事记得不清,直到妈妈去世之后,她还生了一场大病,浑浑噩噩的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才慢慢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