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很简单,我们接下来依然摆开要大战一番的态势。让乌桓人觉得有机可趁,然后主动派兵来袭。”
“据我所知,乌桓的首领蹋顿是一个喜欢冒险的人,同时他也是一个有野心的人。”
“我们双方如果继续发生大战,蹋顿绝对不会放过这一个可以拿下鲜卑的机会。”
“所以,乌桓人一定会抓住机会出兵。而我们要做的事情也很简单,我们只需要找准机会在路上设伏,就一定可以重创乌桓人。”
“设伏?”
南蛮志看了刘辩一眼,他感觉自己已经快要跟不上刘辩的思路了。
“现在加上你们的两千兵马,算上我们部落所有的老弱残兵,我们手中的可用之兵一共只有一万二千人。”
“我们的兵马还要与你们的兵马发生大战,以此来吸引乌桓人的注意力。如此一来,我们那里还有多余兵马去伏击乌桓人?”
听到南蛮志的话,刘辩笑着摆了摆手。
“你们鲜卑人抽调三千精锐出来,剩下七千人再找一些百姓,然后在白狼城下假扮成我们两军进行交战。”
“乌桓人的斥候不敢过于靠近我们,他们肯定发现不了端倪。”
“而你们抽调出来的精锐,正好可以与我们的两千兵马一起设伏。”
“当然设伏的地点,还需要再好好的谋划,这需要根据乌桓人出兵的路线进行调整。”
刘辩的话,令一众鲜卑人茅塞顿开。
“你觉得我的计谋如何?”
刘辩对着南蛮志轻声问道。
刘辩这一次是非常真诚的询问南蛮志,因为鲜卑人与乌桓人有更多的作战经验。
南蛮志思索了片刻,然后冲着刘辩点了点头。
“蹋顿的确是一个野心勃勃的家伙,诚如你所讲蹋顿一定不会放弃吞并我们鲜卑的机会。”
“所以让蹋顿看到机会之后,蹋顿一定会对我们用兵。”
“如果按照你所讲的去做,一定可以打乌桓人一个措手不及。我们虽然兵力占据劣势,却也有机会战胜对方。”
听完南蛮志的话,刘辩也稍稍松了一口气。
他对自己与贾诩商议出来的计划,唯一感到忧虑的地方,就是刘辩不确定乌桓人与鲜卑人之间的恩怨。
不确定乌桓人看到机会之后是否会立刻对鲜卑人用兵。
如果乌桓人按耐住了冲动,等到明年开春在进攻,那么刘辩的一切计划都将化为泡影。
如今听到南蛮志的话,刘辩对接下来一战也有了信心。
接下来只要解决了乌桓这个麻烦,幽州北面就基本上太平了,如此一来刘辩就可以放心对公孙瓒用兵了。
到时候只要打败了公孙瓒,刘辩就能占据整个幽州。
占据幽州之后,刘辩在这乱世当中就拥有了可以自保的能力。
拥有可以自保的能力之后,刘辩就能公开自己的身份。
到时候招贤纳士,只要统一了大汉,就可以让大汉慢慢的恢复昔日的荣光。
想到这里,刘辩就对着南蛮志说道:“你马上挑选得力的斥候,现在就去探听乌桓人的消息。另外从明天开始,我们就在白狼城下展开激战。”
南蛮志轻轻点了点头,不知不觉南蛮志就已经被刘辩彻底的征服了。
按照约定,第二天汉军和鲜卑人在白狼城下展开了激战。
不过这一场激战虽然声势浩大,杀声震天,但是激战一天双方都没有出现伤亡。
到了第二天,白狼城下依然展开了大战。
不过这个时候大战的双方却悄悄的发生了变化。
虽然今日的大战依然声势浩大,但只要凑近一看就不难发现。今日大战的双方都是一些老弱残兵。
为了能够瞒过午乌桓斥候的眼睛,南蛮志甚至从鲜卑部落当中,找来了许多身材高大的女人,让他们冒充鲜卑士兵。
仅有的精锐,则全部成了斥候,负责在白狼城四周游走,防止乌桓斥候靠近。
而此时的两千名汉军和三千名鲜卑精锐,则悄悄地朝着鲜卑和乌桓的边境运动。
接下来他们要做的事情就是藏匿好自己,待到确定乌桓人的行军路线之后,就开始谋划伏击的地点。
最后对乌桓人展开伏击。
汉军和鲜卑人现在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可惜这个时候的乌桓人依然被完全蒙在鼓里。
他们还在高兴鲜卑人的实力大损,让乌桓人看到了打败鲜卑人的契机。
又过了两天蹋顿得到了鲜卑人与汉军大战于白狼城的消息。
得到消息的蹋顿,在心头欢喜的同时,立刻派遣了更多的斥候前往白狼城打探具体的消息。
另外为了谨慎起见,蹋顿还派遣使者前往了右北平,向公孙瓒确认消息。
蹋顿假意询问公孙瓒汉军在白狼城下是否需要乌桓人帮忙。
谁料公孙瓒直接告知蹋顿,汉军的确在白狼城与鲜卑人大战。
汉军的领兵将领是刘虞麾下大将,此战的目的是想要一劳永逸的全部歼灭鲜卑人。
公孙瓒支持乌桓对鲜卑用兵,同时公孙瓒希望乌桓人能够帮忙解决刘辩。
蹋顿不在乎公孙瓒与刘辩之间的恩怨,他也不需要公孙瓒的支持,所以他并不关心进攻白狼城的汉军主将是谁。
蹋顿现在只关心一件事情,汉军是否与鲜卑人在白狼城发生激战。
蹋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
得到消息以后的蹋顿,怀揣着统一北部草原的梦想。点齐了麾下两万名精兵,然后亲自带领这些士兵朝着白狼城进发。
蹋顿此战的意图很简单,那就是把白狼城附近的鲜卑人和汉军一起消灭。
蹋顿出兵,刘辩等人也很快就得到了消息。同时大概的确定了乌桓人的行军路线。
同时鱼儿上钩,也让刘辩等人也松了一口气。
刘辩等人一开始的时候,还真有一点担心,担心蹋顿会按耐住冲动。然后等到明年春天再对鲜卑用兵。
所幸刘辩等人最终赢了,蹋顿迫不及待的想要解决对手,将自己完全置于了险地之中。